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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愁那些其他,祝福兩人。
然後,時崇元十九年,慕傾墨與汐臣給眾人留書出遊。兩人離開前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不見,連梨香和棗翠都不曾告知。畢竟全無訊息的,眾人還是牽掛著,而慕容歌見過慕傾墨寫給自己的信後做出了決定,當日便尋君百鸞,不久在朝中就宣佈道,他有意將皇位禪讓於慕容珏。
當然,朝中難免有所反對,慕容珏本人也是拒絕的,只是慕容歌看來對此堅持。本來慕容珏也是天資聰慧之人,之前被帶入朝堂接觸政事一段時間後其才能也略有顯露,結果這事自宣佈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似乎徹底定了下來,而也是那時,慕容歌復宣令其代政,自己退於宮中,與慕傾墨和汐臣兩人如出一轍的在眾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就不見了身影。
這一下四人全都不見,急壞了眾人。慕容濂也派人去找,芍孑則借各地素姬樓的情報尋找這幾人蹤跡——雖然說這幾人一走了之還能記得把事情都安排妥當,可你們就算濃情蜜意的出遊,也不能這樣不講道義的把我們這幫狐朋狗友丟下啊。
卻是這時,連州別苑裡,汐臣早晨走出屋舍時,看著院中多出的那輛馬車有些驚訝,卻也明白,是慕容歌和君百鸞兩人脫了事宜來了這裡。
四人這時再見過,慕傾墨還是那副膩著汐臣的模樣,只是比起之前有些孩子氣的,這時更像是暗藏精明;汐臣依舊那般溫婉清雅之態,身上散著的那淡淡的藥香引得君百鸞這隻小鸞鳥來,叫慕傾墨多了敵人。至此,四人同在連州那舊址新苑中,日子度的愉快。
可,這又怎是結束?
一日天才初亮,外面就傳來君百鸞尖叫的聲音,驚得慕容歌直接衝了出去,而慕傾墨和汐臣也緊隨其後,結果便是三人看著君百鸞又捶又打的揮拳砸在蹲在地上捂著腦袋的慕容濂身上,笑的前仰後合。
“慕容!王爺!你兩個太不講義氣!”慕容濂與君百鸞瞪著眼,一面揉著腦袋怪責兩人,“不要以為我們會輕易放過你們——聽好了,兄弟幾個要吃喜酒,給我好好準備著吧!”
這話一出,汐臣看了眼慕傾墨轉身就要走,也自然是被直接拽住懷中不許離開,君百鸞則頓紅了臉,不理慕容濂比自己高出些,跳起來也要往他頭上打,弄得慕容濂是落荒而逃,走時還不忘放下話來。
“讓我找見了就別想跑,等我把你們在這裡的訊息告訴他們,你們就等著被全境通緝吧——”
汐臣已經不知該怎樣表情才好,而慕傾墨那意思不言自明——他可算是找到了機會,再提說這事了。至於慕容歌和君百鸞兩人,相對許久無言,最後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同回房,其後怎樣商量,無從得知。但是不論是內因還是外力,此事的最終結果就是——兩月後,連州別苑,張燈結綵。
卻看那一眾都來了些什麼人吧——慕容珏為慕容歌前來,午羅自是跟隨於他;常纓說是與人結伴而來、也可說是獨來,因為那邊區久黔和芍孑兩人是恰著擰著的好不歡快,而這時的芍孑,接管君家皇司之事,同時也是身為區家夫人,至於老爺是誰,是個甘受之壓迫的可憐鬼;閣千也是來此,舟齊終於尋見汐臣下落怎能錯過,只是沒想到一來遇見的竟是婚宴,就被迫和閣千作了長輩見禮;公皙子顏雖未能來,卻託重昌送來賀禮;王府中古丞公和兩個丫頭不會不來,慕容濂自然也在客列,而在他身邊,說不上出於意料的站著有些羞怯的藤梅嬰。
眾人歡聚於一堂,吵著鬧著,就將兩對“新人”推到了堂中。一聲起禮,芍孑和棗翠就一左一右的喊起了那一二三拜,之後就是給四人灌酒,這般鬧得君百鸞是紅衝上腦袋像個小鬥鳥,慕容歌一面推酒一面還要看好了他,汐臣因著身體免去劫難,結果就是慕傾墨一人擔了兩人的量。而如此鬧後,最是多嘴區久黔,竟提及了一個甚為敏感的問題——
“芍孑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給夏弘王和小百鸞弄女子的喜服?”
這一下眾人驚覺。卻是最開始汐臣嫁入王府時就以女裝,使得眾人當時此時都未有注意,此時叫區久黔提了起,眾人才覺得多少有些奇怪感覺,面面相覷的好一會兒,鬨堂笑成一片。
於是區久黔不免慘遭君百鸞毒手,慕容歌但笑不語,慕傾墨和汐臣這邊,則是一個不理,一個哄說。
“怎麼了兩位王爺,”芍孑過來笑道,“這大喜的日子怎麼看來不大高興?”
“這個麼……”
慕傾墨搖了搖頭不肯說,而汐臣看了芍孑一眼,輕聲說道,“他曾經答應過我……是他要嫁給我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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