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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了連州西邊,看著手中那字條心裡略起期待又莫名惴惴不安;而另一邊,慕容歌避開一臉怪異表情的慕容青開啟了送來的信箋,儘管還覺得哪裡彆扭,被約相見的興奮擾了清醒,也不向慕容青多說,他忙趕了出去,所向卻是連州東面。
何等簡單的伎倆,然用來卻也同樣的簡單。汐凌本就心存懷疑,等了許久更覺見不對轉身要走時,一眾兵士將他圍了起,刀劍相逼,那意味不言而喻;於慕容歌,剛才到了信上所說的地方就突然突然出現許多身著衛甲之人,一眼看到他們身上隸屬慕容昇的標誌,慕容歌頓明白過來,可也為時已晚。
一人與眾,勝負可說清晰可判。汐凌久久與眾人對峙,眼瞬隨對方動作而去,看見一人手上自己與汐臣的畫像時,他忽錯身向後奪了一人佩劍,踏之而上幾下躍向持畫之人,將手中之劍架在了那人頸上,“說,這畫像是從哪裡來的!”
一時間錚呤四起,而那人慌慌擺手似乎怯怕,向汐凌乾乾笑了笑,突然反手向他擊去,迫得汐凌躲閃,轉眼被重新圍了上。
“連自己手下的幾個人都管不住,還想復國管天下?白日做夢。”
汐凌神色頓沉,打量情狀,也只能冒險一賭。假往一方破去,驚得眾人隨向時,他反向而逃,只想著至少回去連州城裡想辦法給人報個信。一心脫逃,擋下甚危的幾劍,汐凌避開明上街道人群從僻靜小路欲要借己身對連州的熟絡甩開身後的人,可誰想前面的路忽然被堵了住,一人轉頭看來,見是汐凌,那人驚訝的停了步。
“誒?這不是大公子麼,為何在這裡?”
汐臣急急站住,看著那堵住出口的人和身後將自己圍住的慕景官兵服飾的一眾,沉眸而靜——
有叛徒……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爪機碼字+頭暈腦脹可能出現很多錯字什麼的,,發現的話隨時留言就好,某會找時間更正
☆、往事 |5| 蒙泣
那人的驚訝分分明是裝出來的,而汐凌自覺不認識這人,可稱呼自己為大公子的,只有夏弘殘下性命還期冀復國而“追隨”於他的人了。
雖然早就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慕景之人重重包圍,可事發的著實太過突然。他不曾帶著手下的人做出過什麼會驚動慕景的事,七年間壓制著他們,汐凌就是想就這樣淡出、藏身到歷史的角落……可究竟是為什麼,慕景追來;又是為什麼,是誰背叛?
還有……為什麼,誘餌——會是他?
“夏侯,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為首那人說道,“到了這步田地,你已經逃不出去了。”
汐凌靜靜的看著他,垂了頭,扔掉了手中的劍,嘴角卻揚起異樣的角度,“是呢,到了這步田地……”
突然灑出的一包粉末迷了眾人視線,而等視野恢復,汐凌已經不見了蹤影,可地上卻留下一攤血跡、那方才劫住了汐凌的人拿著染血的劍站在旁邊,往外一指。
“他跑不掉的。”
為首那人愣了愣,自邊緣繞過,目光狐疑慎切的看著那人,招了手,“追!”
伴著凌亂的聲音,那一眾人追去不見。巷中,那人安靜的看著眾人離開,忽然嗤聲冷笑,抬手,撕下了臉上虛假的麵皮——
假皮之下,是猙獰的半面創痕。
另一面,慕容歌在重重包圍中,空空攥拳,又虛虛鬆開。
“不知諸位是什麼人,找我所謂何事,這信——又是怎麼回事?”
慕容歌這話說的倒還是鎮定,聽得那一眾面面相覷間竟有些猶豫的偏了刀刃。看他們這樣,慕容歌心覺得奇怪——怎麼看他們模樣,所欲抓捕之人是他一事好像似是非是的,猶猶豫豫,不敢妄動。
過了片刻,一人橫刀向他,厲聲而問,“慕容歌,囚足宮中卻擅自逃離,你可知罪?”
也只是心念一動,慕容歌做出一副迷茫模樣,“不知,閣下在說什麼?”
對方的猶豫看在眼裡,慕容歌想要嘆息,還裝作平靜,“倘若你們只是找錯了人,那對不住,在下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欠身一禮,慕容歌轉身儘量鎮定的往回走去,還想著自己身為二皇子卻落得叫人見而不知的田地,於此時,真不知是幸是哀。只是方才走出幾步,慕容歌最為擔心出現的人,還是站在了面前。慕容昇打著扇子走來,在慕容歌前有些輕蔑的看著他,嘴角隱不住得意的挑起。
“二皇弟,真是好久不見了,看你這模樣,倒是還活的不錯。”
這一句明瞭了慕容歌身份,那些兵士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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