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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瞬間安靜下來。
“葉家人也蠻可憐的,好好的三個孩子,卻因為一道聖旨葬了一生。據說那葉家的小兒子在抄家前不堪重病而死,被雲遊的大師帶去超度。而他的魂。靈就在全家抄家的那場大雨裡出現。”
這時,就有堂下人好奇地問道:“真的假的,莫不是在騙我們吧?”
那說書人一聽,嘖嘖嘖地搖搖頭:“這哪能作假,有人親眼看到了。”說罷又是一副忌諱的表情,“這種事情不能多說。”
話音剛落,就有小二上臺,又遞給了說書人一些錢幣,頓時讓說書人笑眯了眼:“好好好,拿錢消災,那我可說了。”
“快說吧,快說吧。”有人催道。
“這事兒啊,不少人都看到了,那些看到的人不是搬家離開,就是封口不言,我這兒都是好說歹說才求他們開口的。”
“聽聞那葉家小兒子就在全家抄家時突然在大街上出現。當時天上下著大雨,那小子慘白著臉,搖搖擺擺地在街上走。”
“本來好好的,但不知哪個不長眼的人販子跑過去搭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那人第二天在護城河裡找著了。”
堂下的人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當時還有人看到這葉家小兒子被帶走時的笑,特別滲人。不過這事兒,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說書人已經這般講著,也不禁抖了抖:“罷了罷了,就這麼多,不多說了,不多說了。”
雖是這樣,但不少聽故事的人都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不少人咋舌不已。
打聽完訊息的何常擰著眉,跳下椅子,疾步離開了茶館。
————
“唔…嘶……”
撐著下。身的被子,葉璉有些吃力地起身。睡得過久的頭暈暈乎乎,後頸還有些許疼。
本以為再次醒來,自己會被囚。禁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小房間裡。可當葉璉四周稍微環顧一下時發現,自己分明還是在“白清”給他住的房間裡。
——這是怎麼回事?
葉璉面露驚詫,踉踉蹌蹌地下床走向門邊,輕輕一推,門竟然吱呀一聲開啟了!
打、開、了!
望著門外熟悉的風景,葉璉依靠著門框,風中凌亂。
不可置信地將門又關上,葉璉抱住自己的頭整理腦中凌亂的資訊,隨後磕磕絆絆地走到鏡子面前,破費功夫地歪頭,終於看到自己後頸處的清淤。遲疑片刻,葉璉伸手按壓一下,頓時齜牙咧嘴,疼得厲害。
葉璉覺得腦中被滿滿的“天吶”刷屏,恍惚地抱住自己蹲下。身。
如果不是沈清吃錯藥了,那麼昨天那件事就是夢。
如果昨天那件事是夢,那現在的“白清”……
“吱呀——”
葉璉正想著,木門卻突然開啟。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就見一身白衣的“白清”微笑著看著他,拿著一碗湯藥走近。
葉璉潛意識裡就害怕沈清,禁不住想要後退。但後背本就貼著木桌,容不得他逃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前方人一步步走近、走近。
湯藥的味道很濃,遠遠的就問到了裡面的苦澀,現在湊近了,更是燻人。葉璉皺著眉,撇過頭去,就是不想聞。
“阿璉這麼快就醒了啊。”沈清將湯藥放在葉璉旁邊的桌上,像是對著鬧彆扭的小孩一樣,輕柔地將葉璉抱起來,然後坐在椅子上,抱著葉璉坐在自己的腿上,“醒了就躺在床上休息,怎麼下來了?”
葉璉白了他一眼,無論怎麼掙扎也都被面前人壓制住,只能“呵呵”一聲,懶得說話。
“真不乖。”沈清突然笑了一聲,親暱地吻了吻葉璉的鼻尖,將放在旁邊的湯藥拿過來,湊在葉璉緊抿的嘴邊,輕聲哄道,“乖,阿璉生病了。這是我去大夫那抓的藥,要乖乖喝下。”
既然掙脫不開,葉璉便懶得浪費體力了。他撇頭不理,任藥碗在嘴邊滑過一條藥痕。心道,誰知道里面是不是毒。藥,要喝你自己喝。
“良藥苦口利於病,阿璉乖乖的,有蜜脯吃。”沈清笑著勸說,當真從衣袖裡拿出一塊散發著甜蜜氣息的果脯在葉璉眼前晃晃。
“……”葉璉哼了一聲,“就是不喝。”而且我也沒生病。
沈清輕笑:“那蜜脯可就沒了。”
葉璉狠狠地瞪了沈清一眼,語氣不滿道:“你不是有課嗎,來我這裡幹嘛?”王八蛋,沒事兒少來我這裡。
“原來阿璉是吃醋了嗎?”沈清曖昧地咬住葉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