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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問我真實身份……我怎麼會知道?”葉璉苦惱地撓撓桌面,“而且沈清問我身份以及逼我練字的氣勢確實挺可怕的……嗯,不像普通人。”
“所以你是在懷疑他?”元寶瞧了瞧葉璉半死不活的樣子,一針見血。
葉璉搓了搓自己的袖邊,語氣略微艱澀:“是的。”
葉璉有點慚愧,沈清看上去的確是真心待他,且視他如同知己。若讓他知道自己這般懷疑他,可能會傷了他的心。
但是沈清上次的表現,真的讓他不得不去懷疑。
元寶見葉璉一臉糾結地癱軟在桌面上,跳下石凳背對葉璉附手而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長嘆道:“唉,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
葉璉:“……別鬧,我想正事呢。”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為你解惑好了,不要錢。”元寶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後,立即湊在葉璉耳旁神秘兮兮道:“依我這幾年的話本經驗來看,沈清的身份一定很神秘,很強大。他告訴你不一定是因為心急而露出了破綻,也可能是想試探你的反應。他也不怕迷會逃走,更不怕你將他趕下山,全都是因為他覺得你根本沒辦法離開他。”
“話本看太多,是病。”葉璉扶著腰,正了正坐姿道。
“那我也沒辦法咯,”元寶無奈,“你懷疑他,是因為你不信任他。既然他沒有得到你的信任,你就該對他多加小心注意,到時候真出岔子了可別找我……”
話音剛落,葉璉便見著元寶身後一隻大手忽的拍上了他的肩膀,身子往後一傾差點沒有摔下石椅,元寶也同樣被嚇了一跳。
李大伯爽朗地趁著元寶還在發愣,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將元寶拍歪了身:“臭小子你在說啥呢?”
“爹!”元寶側著身子躲開他爹用力的拍肩,捂住自己胸膛亂竄的小心肝,幽怨道,“您怎麼總是突然出現,很嚇人的。”
“莫撒嬌。”李大伯黑黝黝的臉上佈滿汗珠,大笑著捏了捏元寶白嫩嫩的臉頰。
“我才沒撒嬌呢……誒爹你別捏我臉,髒死了洗手了沒有?!”元寶頗為嫌棄地捉住李大伯的大手,使勁兒向旁邊挪,可惜力氣太小不見成果。
“你這臭小子居然敢嫌棄你爹!”李大伯笑呵呵地換了隻手捏捏元寶氣鼓鼓的小臉蛋,“是誰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拉扯到大的?是誰賺錢將你送進學堂讀書識字的?”
元寶拍下他爹的手,揉揉自己被捏紅的臉頰,反駁道:“是我娘將我生下來的,不是您。”
“喲,居然知道反駁我了哈?不錯,今天就罰你去算賬本好了……不多不多,就一本而已。”
元寶越發幽怨地看著他爹:反駁您也不是第一次了好不,理由要不要這麼假,而且……您確定一本不多?
李大伯一看,樂了,直接一掌拍向元寶的頭:“臭小子想什麼呢。”
看著這一對父子的動作,葉璉在旁忽的一笑,讓元寶莫名一顫,還未出聲阻止便聽見葉璉幽幽補充道:“李大伯,其實元寶之前就說他很無聊,很想找事兒做呢……”
“是嗎?”李大伯樂呵呵地彎腰往元寶屁。股一拍,“那就快去算賬吧兩個夠不夠?反正昨日先生也佈置了這個‘幫父母完成家務’的作業,這次也順便了……臭小子你什麼眼神,還不快去!”
元寶捂著屁。股,看了他爹一眼,又轉頭陰森森地看向葉璉,嘴巴一張一合不出聲,但葉璉卻看得分明:葉璉,你有種。
葉璉露出一抹微笑:不用謝,賬本在櫃檯處等著你呢,快去吧。
坑損友乃人生一大樂事,於是葉璉樂不彼此地坑了元寶一次又一次。
葉璉表示,這種坑人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元寶離去後,李大伯便熱情地邀請葉璉(在元寶憤憤的注視下)吃了一籠的包子,聽聞葉璉在照顧一個傷者,還順便讓他(在元寶哀怨的注視下)帶了一小捆白菜和幾個包子走。
走出李家客棧時正值夕陽,葉璉心情愉悅極了,又是蹦蹦跳跳地往山上的路徑走去,全然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李家客棧。
“掌櫃的,來一間上房。”一名黑衣男子緩緩踏入客棧之中,一手執著腰間的劍鞘,面無表情的來到了櫃檯前。
元寶邊悲憤地咬著饅頭,邊低頭算著賬本,含糊不清道:“十五錢。”然後將一個房牌遞了過去。
黑衣男子沒有多說,遞過錢,收下房牌,正要上樓時,元寶才敲了敲自己算昏了的頭,囫圇吞下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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