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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著接客,讓若殘暫時彈彈琴,雖然只會一首曲子,但總比什麼都不會強,若殘聽了歌月的話,在老鴇的一再要求下若殘終於決定要在臺上奏琴。
若殘年十八,雖還年幼,但已過了做倌的最好時期,若殘也聽人說過,凡有男色之好的人都喜歡十五六歲的男子,若殘遇到玉無缺時也只有十六歲,如今算是“人老珠黃”了,失寵本該在情理之中。
帷幕升起。
若殘架琴坐在臺上,一身素衣,不施粉黛,不畫娥眉。
若殘長的清秀,在晚清苑裡不算出眾,只是做倌的很少有不施粉黛的,若殘這打扮便是亮了人眼,別有韻味的。
一挑弦,琴聲幽幽,情思悠悠。
一曲《白首辭》,道那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曲終,若殘抱著琴向臺下行禮 ,有人道:“敢問公子花名。”
若殘笑了笑,答:“花若殘。”
“公子可願同在下回府,在下為公子贖身。”
逛窯子的都是些找人陪'睡的公子哥,嘴上說如何如何愛你,其實很少有人願意為伶人、小倌贖身的,特別是倌,男子不能生育,養在府裡是無用的。
“這樣的琴技還敢拿出來獻醜?”
若殘沒回話便有人嘲諷,若殘抱著琴怔怔的站在臺上,有人懷抱著一名男子坐在桌旁飲酒,玉無缺,有一月不見了。
“公子何出此言?你不喜歡並不代表若殘的琴技不好。”
剛才說要為若殘贖身的男子為若殘辯解,玉無缺道:“若殘,不如你再彈一曲,也好證明你的琴技。”
“……”若殘只會一曲,玉無缺這是明擺著為難他。
“不會了?花若殘,你只會這一首曲子罷。”
玉無缺指腹劃過懷中男子的臉頰,若殘紅著臉不知如何回話。
“舞陽為大家跳支舞罷!”
舞陽著一身紅衣翩躚而來,使著眼色讓若殘退下,若殘慌忙退下,剛才的男子尋若殘而去。
歌月在臺下迎著若殘,看若殘臉色煞白,拉著若殘去後堂歇息。
“若殘!”
剛才那男子尋來,若殘怔怔的站在原地,那男子道:“若殘,今夜我便幫你贖身。”
“不用了!”
若殘拉著歌月匆匆離開,見那人沒有追來,放鬆了身心靠在歌月懷裡。
“我不曾想他會來,他這意思是要我接客嗎?”
歌月抱著若殘,道:“主子從不曾來過這裡,我也不知道他的用意。”
玉無缺曾說過,做倌的都很髒,今日坐在他懷裡的男子也是他帶回玉府的那個男子,若殘不明白玉無缺的用意,玉無缺絕不是那種為了侮辱若殘踏足風花雪月之地的無聊人。
“歌月,我不想接客。”
“好,若媽媽要你接客,我跟舞陽都會幫你攬下,以後我教你彈琴,舞陽教你跳舞,有了技藝不接客媽媽也不會為難你了。”
“歌月……”若殘心裡感動,抱著歌月不肯鬆手。
“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在這裡?主子到處找你呢!”
老鴇尋若殘而來,若殘嚇的臉色蒼白,老鴇伸手來拉若殘,若殘拉著歌月不肯鬆手,老鴇不耐煩:“花若殘!他可是晚清苑的主子!你我都得罪不起的!”
“歌月……”
若殘看著歌月,歌月道:“去罷,主子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若殘搖頭,歌月道:“不然我陪你罷。”
若殘猶豫了一陣,還是點了頭。
第14章 沉浮14
老鴇不讓歌月陪若殘進房,若殘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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