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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扁擔和砍刀,做出威嚇之勢,試圖讓殷向北放開韓毅,然後最好再能押對方的去見官。
「好小子,打傷了咱們的韓神醫還敢這麼猖狂,今天非抓你去見官不可!韓神醫莫怕,我們這就救您!」
說完話,為首那山民不知是要嚇嚇殷向北還是真想砍傷他,竟拿了砍刀就撲了上來。
忽然,韓毅感到殷向北的懷裡陡然發熱,這股奇異的熱氣從對方體內猛然溢位,絕不是什麼好事。
正當他提醒眾人要小心之時,殷向北已經將他單臂扶在地上,一手奪了面前最近那名山民的砍刀,反手揮了過去。
殷紅的鮮血猛地噴灑而出,衝在最前面的那名山民赫然頭顱落地,一路滾向山下,其餘幾人都驚住了,他們萬沒想到這個劫持了韓神醫的惡人竟會殺人。
而韓毅也是沒想到殷向北出手竟會如此狠毒,他治病救人多年,最不願見到的就是人死,然而今天,卻有人因他而死。
看著嚇得作鳥獸散的山民們,殷向北隨手扔了那把砍刀,笑得頗為得意,「這班螻蟻,能死在本座手上,也算是種榮幸了。」
要不是殷向北一手扶著韓毅不便追擊,依他的性格,這班山民都得死。
他自以為如此殺人實為快意瀟灑,必令韓毅對自己敬服有加,禁不住笑著轉頭望向了對方。
卻不料他只看到韓毅那張平素就冷漠嚴肅的臉繃得更緊,甚至還隱約翻騰起了憤怒之意。
韓毅盯著兀自得意非凡的殷向北,強忍著胸口的疼痛,抬手啪地打了一記耳光在對方得意洋洋的臉上。
「你這畜生,這般行徑,還算是人嗎?!」
身為一個時常出入於江湖血鬥之中的魔教之主,殷向北捱過刀砍,也捱過劍刺,更受過江湖中傳聞第一流的大悲寺神功寂滅掌。
但是比起幾乎要了他命的寂滅掌來,殷向北還是咬牙切齒地憎惡著這個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甩在自己臉上的大巴掌。
殷向北就是這樣的人了,他可以受傷可以流血,卻不可以受辱。
轉眼還在殷向北背上的韓毅就被他丟在了地上,背部被堅硬的地面猛地撞上,韓毅胸口斷骨的傷差點痛得他昏死過去。
「你再說一遍?」殷向北沉下臉,嘴角緊抿。
他的長相本是十分英俊剛毅,眉目之間稍一沈斂便顯出威勢赫然。
韓毅此刻痛得氣都換不過來,但是他卻絲毫不懼地盯著這個出手如此狠辣的陰陽人,上下唇輕輕碰了碰,虛弱地罵道,「你這畜生……這般行徑,還……算是個人嗎?」
韓毅這句話一說完,殷向北的臉色又是一變。
他扭頭看了眼躺在一邊的屍體,冷厲的目中升騰起一陣陣難以忍耐的殺意,忽然只見他雙拳緊握,緊接著抬手便猛地擊到韓毅身後的一棵梧桐樹上。
一聲悶響過後,那棵被殷向北擊中的梧桐樹應聲而倒。
韓毅吃驚地看著碗口粗的樹木竟在殷向北一擊之下便斷為兩截,心中不由對眼前這個陰陽人又多了幾分疑惑,何以對方如此蠻力?莫非陰陽人真是與眾不同……
到這時候仍在思慮著關於陰陽人體質特異情況的韓毅,顯然沒有看到殷向北變得鐵青的臉色。
對方為了忍住不對他出手,已然背轉了身過去。
「你聽著,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得罪我!」
要不是看在韓毅好歹救過自己一命,又對自己總算有幾分愛慕之情的份上,殷向北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掉這個膽敢打自己耳光的男人。
然而這一次他忍住了自己暴戾的脾氣,等著對方向自己服軟。
「世間道義終有人不棄,即便你要殺我,我至死也不恥你這卑劣狠毒的行徑!天道輪迴,善惡有報……」
「善惡有報?!哈哈哈哈!」
殷向北狂笑著又轉了回來,他幾步走到韓毅身邊,一把拎起對方的衣襟,狠毒地說道,「你自以為你是善,那何以會遭惡報?」
說完話,殷向北已是按倒了韓毅,拉扯下對方的衣褲,又掏出自己的分身猛地插進了對方的後穴內。
到最後,他還是忍下了要殺掉這個人的衝動,他要用別的方式打垮韓毅。
「啊……」
被殷向北兇狠地侵犯著,韓毅痛得大呼了一聲。他氣息難繼地仰著頭,眼裡流露出的既有痛楚亦有迷惘。
他原以為這番殷向北必然殺了自己,卻沒想到對方竟會這樣侮辱自己。
「這就是你的善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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