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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在韓毅費力地搓弄下,殷向北的身體果然又開始暖了起來。
韓毅正自欣慰間,卻感到自己下腹處……似乎有什麼東西硬硬地頂在那裡。
根本不需去看,韓毅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以往他為殷向北清洗下身時,便可看到對方的身體產生一些追逐慾望的反應,那時他只是淡漠視之,不以為意,畢竟,殷向北清醒的時候本就是一個敏感而淫蕩的傢伙。
而現在對方雖處於昏迷之處,身體敏感之處若遭受外界刺激會做出些反應也不足為奇。
只是,這一次,他們之間靠得那麼近,近得讓韓毅的內心一陣陣心悸。
方才那一剎那,他還以為這個一直沉睡的男人就要永遠地睡過去,一時間,內心中的慌亂、空茫乃至是悲傷都湧動了上來,令他不由自主地緊抱住了殷向北。
他虧欠這個男人太多,叫他如何能輕易放手?
「向北……」
韓毅一邊抱緊著殷向北,一邊面色糾結地輕喚著對方的名字,他還沒這樣溫柔地叫過對方,這也是第一次。
那種發自內心對孤獨對痛苦的抗拒,讓他終於情不自禁地將身邊的人當做了人生唯一的依靠與安慰。
「向北……」
哽咽的聲音訴說著韓毅內心的愴痛,他摟著殷向北的脖子,將頭埋在對方的肩胛處,悄然落淚。
孤寂悽切的夜裡,兩人相擁的體溫漸漸暖了起來,但是韓毅的內心卻因為這個始終不能回應自己的男人而倍感淒涼。
寂寞的擁抱裡,兩人的肉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韓毅感到了自己的身體也慢慢發生了變化,這樣抱著一個曾經與自己肌膚相親的男人,某些回憶即便他的腦子裡刻意要去忘記,不去想起,可他的身體卻無比忠實地憶起了那曾經令他也難以自持的觸動。
強烈的空虛讓韓毅漸漸止住了內心的愴痛,他微微抬起頭,藉著壁爐裡微微的火光,又仔細地看了看殷向北的臉。
就像他第一眼看見對方時便被這張臉欺騙了一樣,如今,他再看這張臉仍是覺得這個嗜血好殺為人暴躁不講道理的魔教教主長得真是丰神俊朗,一副俠士君子的模樣。
那雙總是露出譏誚的薄唇此時微微地張著,好像下一刻就會叫出自己的名字。
韓毅愣了愣神,忽然將頭俯了下去,就在他要將自己的雙唇印在殷向北的唇上時,他又猛然一怔。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韓毅頓覺驚愕,他重重地抽著氣,慌張地左顧右盼,但是陰暗的屋子裡靜得只剩下一片死寂。
沒有人會看到他在做什麼,那隻小燕子不會明白,而昏迷中的殷向北也不會知曉。
平靜下來之後,韓毅定了定神,他看著殷向北依舊平靜的睡顏,嘴角慢慢牽起了一抹苦笑。
平日裡都是這個陰陽人強迫自己,誰又想到自己也會有主動去親近他的一天。
但是對方抱著自己,一聲聲溫柔地喚著自己「娘子」之時,令人厭惡之餘,卻也是一分難以忘懷的溫暖。
最終韓毅遲疑了半晌,手還是輕輕撫上了殷向北的臉。
他本想說些什麼,但是想到面前的人什麼都不可能聽到,最後只好苦澀地笑了笑。
韓毅低下頭,將一記深吻印在了殷向北的微暖的唇上。
曾經,他是這個人的娘子,他卻不曾這般吻過對方,連心中都不曾懷有愛意。
如今,他已經被這個人休掉,一直抗拒著對方的內心卻漸漸生出了一絲情意。
掀開被子,韓毅下床將藥櫥上的藥膏取了過來,他小心地將藥膏塗抹在自己的分身上,亦挖了些塗抹進殷向北下體那因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開合的花穴之中。
韓毅並非一個好色之人,然而在這個寒冷寂寞的夜裡,他卻發自內心地有了一種想與殷向北肌膚相親的情緒,這樣的情緒是他以前從不會有的,而如今,隨著他對殷向北的感情一點點加深,這樣的愛意竟也是變得這麼自然了。
韓毅替兩人蓋上被,深深吸了口氣,扶著分身對準了殷向北那曾羞於見人的密處,緩緩地進入了對方的體內。
「呃……」
一直以來過著禁慾生活的韓毅,似乎又嚐到那一夜殷向北強行騎坐在他身上帶來的快感。
他禁不住重重地挺了挺身,以便使自己獲取更多的快意。
略帶淫靡的水漬抽插聲從被子下傳了出來,韓毅的臉上竟是羞起了一片緋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