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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道:“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回溯一定會好好報答王爺的。”
“報答?”詹念好笑的說道,“你怎麼報答本王?”
一雙酥手放到他的大腿上,輕重緩急的揉按著,甚至大膽的勾引著。詹念也動情了,挑開那礙眼的綠紗,手在她的肩上游走。
江浣漓見狀,一聲不吭的退出房間。事已達成,還讓詹念醉臥溫柔鄉,這一夜收穫頗豐。
☆、6
第二日下了朝,以往粘在詹念身旁的邵謙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詹念追上去,道:“你板著臉色給誰看呢?”
邵謙用笏板拍掉他的手,臉上嫌棄的表情一點也不糟蹋的全部甩給他看,道:“別碰我。一身的味兒竟然到現在都沒消掉!你昨夜是不是都沒洗澡啊?你不嫌髒,我還嫌棄呢!”
詹念被罵的呆愣了一陣,然後才想起邵謙說的是什麼。不由的嘆氣,什麼都沒有解釋便回府了。
清早直接回寢室換了朝服就上朝了,這會兒回來才看到大堂一片狼藉。
小竹說,“是晦親王。小的……也不知道該不該收拾。”
詹念看著被砸的什麼也不剩的大堂,從心裡感到無力。他擺了擺手,道:“全收拾了。”
小竹猶豫著,道:“王爺,昨個兒晦親王一宿沒闔眼,您是不是去看看呀。”
詹念頭疼,道:“再說吧。”
回到寢室躺了不消一刻鐘,小竹就敲門道:“王爺,宮裡傳話,陛下請您去宜寧宮。”
詹念猛然坐起來,心砰砰砰的跳。
邵謙幾乎是沒好氣的回到府中,管家說江丞相的千金江小姐來過。邵謙“嗯”了一聲。隨後便覺得不對,問道:“你說誰?”
管家道:“江丞相的千金江浣湫。”
江浣湫?!她怎麼回來……不對,昨天他已經知道了,皇帝皇后領著江浣湫和詹念逛御花園。真是氣的都糊塗了,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
管家又道:“李忘年在後院的涼亭中。”
邵謙頓了一下,向後院走去。
李忘年是邵謙的食客,天生的好相貌,就是眼睛太過狐媚,隨便瞥一眼,旁人就當他在調情。但邵謙說他是個爛人,賤得很。前年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死纏爛打的跟人上了床,第二天卻翻臉不認人了。李忘年住在晦親王府的事沒幾個人知道,而被搞上床的人竟然是禮部尚書的小兒子沈簾鶴,沈簾鶴為了找他,把半個京城都掘地三尺,鬧得滿城風雨。李忘年死性不改,在青樓裡與小倌調情的時候被揪住,聽說當時的沈簾鶴氣的都快炸了。那個小倌被按了個罪名發配做軍奴了,而李忘年便被囚禁起來。
快要氣炸的當然不只沈簾鶴,還有邵謙。他得知前因後果時,滿口的牙都快咬碎了,卻也不得不拉著臉去禮部尚書家要人。
這事本來就鬧得禮部尚書顏面無存,一得知李忘年是晦親王的人,有了臺階,連忙把李忘年送回去了。才幾天的時間,李忘年就被折騰的快沒有人樣了。而邵謙還不解恨,他可從來沒丟過這麼大的臉。又命人打了李忘年十幾十板子。
這一折騰,李忘年躺了小半年沒出府。
讓邵謙想不到的是,這人剛好了傷疤,又四處沾花惹草了,一點也不記得教訓 。幸好的是,沈簾鶴找人的時候沒有說出李忘年的名字,揪住李忘年的時候也沒多少人在場,他是親手將人扔進馬車就回府了。因而京城裡也鮮少有人知道沈簾鶴找的是什麼人,長的是什麼樣子。加之禮部尚書和晦親王都不想讓事情鬧大,二人聯手將事情壓下去,但這卻讓李忘年更加無所顧忌了。
邵謙雖然不齒,但這人著實有一肚子的才智,讓他恨也不得,愛也不得。然而說到底,邵謙也不記不得當初為什麼會同意讓他住進王府來。
賞花節過後李忘年窩在晦親王府,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連素日好友相邀也推了。邵謙倒是好奇了。這人不是一向標榜自己“權貴如糞土,知交重千金”的麼?
平時伶牙俐齒,這時候竟也不理會邵謙的調侃。過了一日,邵謙面色凝重的回府,李忘年見了連忙問:“是不是曲太醫死了?”邵謙訝於他料事之準。可邵謙剛點了頭,卻見他連滾帶爬的逃回自己的院子了。
李忘年當然知道邵謙的疑惑,可是現在不是為他解惑的時候。李忘年是詹唸的人,是詹念安排他去輔助邵謙的。這次邵謙走了最下下策的一步棋,李忘年當時也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詹念就是要他管著邵謙,別讓邵謙和邵旒對上。可是他卻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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