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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珞動搖了,卻仍不想要相信。
“憑什麼?”
詹念從懷裡拿出一道令牌,上面有著“禁軍”的字樣,說道:“請將這道令牌轉交給令兄,希望不要與我們自己人打起來。”
梟珞頗為吃驚,有過片刻的猶豫。居然會清楚大哥的行蹤,這個人是誰?如果是善親王,他怎麼清楚大哥的行蹤呢?江湖人?看他的樣貌,倒不是很像。梟珞更相信他是善親王身邊的人。
接過令牌,梟珞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梟珞?”
解平西確認這位梟族的大小姐是“大智若愚”啊。話都說完了才想起來這麼要命的問題。
“也希望這個令牌能排的上用場。”詹念三人離開。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這三個人來的莫名其妙。唯有梟珞和那名捱打的男子面色凝重。
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們。梟珞用力一捏令牌,斷裂的感覺突然傳來。
梟珞面色不改,把令牌放進袖中,道:“好了,你們散了吧。這件事容我再想一想。傑妹,你若再敢亂來我就把你送到漓天城,讓三弟親自來管教你。”
梟汝傑不情願的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T▽T終於搞定修改的部分了……
☆、12
詹念三人回到將軍府,正好碰到打完仗回來的將軍,灰頭土臉的,嘴裡也罵罵咧咧,看到詹念馬上行禮道:“屬下,屬下請罪。”語氣中過多的不甘心。
詹念也不直接回房,坐在迴廊的欄杆上,問道:“本王說過不會責罰的,何必請罪。說說戰況吧。”
那將軍道:“贏了也不繼續進攻,就那麼退走了。簡直是侮辱。”
“本王問你是因為什麼輸了,難道你不覺得他們贏得太順利了嗎?”
將軍思索了一番,似有所悟,道:“是有點。對方似乎很清楚我的排兵佈陣,總能尋得弱點攻擊。經王爺這麼一說,臣記得其他幾位將軍也有過這種疑慮。”
詹念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遍不在多說,讓他下去了。
邵謀不太明白,按照他們剛才所說,難道……難道他們之中有奸細?!
“王兄……”
“四弟,你只管聽從安排上陣殺敵便可,其餘的瑣事就交給為兄處理。”詹念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便走過。
邵謀從小就無法理解或者說不了解這個沒有任何血緣的皇兄。小的時候邵謀對他的記憶就只有笑,對待任何一個兄弟都很謙和。可是詹唸對待大皇兄的謀逆案時所表現出來的果斷甚至可以說是殘忍的行為,讓邵謀很迷惑,小時候那個溫和的一面是不是假的呢?關於刑求大皇兄的傳聞一直都存在,描繪的有聲有色,卻從來不見詹念為此解釋什麼。
有時候這樣一想,詹念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梟珞這個人在事情過了三天後才找上將軍府,她只帶了一個人來,就是那天被傑妹打了一巴掌的男子,這個人叫佰言涼。接待她們的人是解平西。梟珞和佰言涼在看到他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而且解平西覺得這個佰言涼看人的眼神冷冰冰的。
而與梟珞接洽的卻是這次南下的所有將軍,當然包括詹念。雖然之前梟珞和佰言涼也懷疑過詹唸的身份,卻一直不敢相信,傳聞中的善親王居然有這麼年輕。
接下來關於允許南疆女子從軍和平等對待南疆子民的問題上,雙方的意見近乎同意,而且詹念給予南疆子民的優待也很多,可以說是完全的退讓。只是,關於通婚的問題上,梟珞和佰言涼的態度就很強硬。
兩族無法通婚是長久以來的規矩,這也就是為什麼南疆一直無法融入中原的原因。有一些族人與漢人通婚後就去了中原,無法在南疆生活。他們會時時刻刻遭受南疆族民們的歧視。
二人的強硬態度確實出乎詹念和解平西的意料。以解平西的想法來看,通婚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前在村子裡也有女子與漢人成親生孩子的,村民們也沒多大的反應。
詹念想了想道:“梟小姐,這種想法是代表我們的誠意。而且,如此封閉的民族只會夾在朝廷和殺月族之間,被不斷的侵略。你們無法容納他人,他人便也無法容納你們,退一步接受,或許會為你們的族人帶來新的轉機。祖上遺留下來的規矩是人定的,為何不可更改呢?”
佰言涼道:“你說的是沒錯,然而誰能來確保我族人的利益呢?”
詹念笑了,“什麼利益?難道男女之間的婚事是一場交易嗎?本王知道你的意思,關於南疆女子下嫁漢人之後被欺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