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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
邵謙定定的看著他,仍有遲疑,道:“真的?”
李忘年笑了笑,道:“王爺現在身邊不也只有李忘年了麼。”
邵謙苦笑。就是承認了,也允諾了。
李忘年又恢復賤兮兮的笑臉,爬起來,忽然間想起了一個人:“王爺,我要再出去一趟。”
“幹什麼去?”
李忘年不明說,只道:“給王爺找靠山去!”
“誰?”邵謙有所期待。
李忘年想了想,有點心虛的告訴他,道:“沈簾鶴。”
果然邵謙的臉立馬黑了,眼中的不悅很明顯的是在警告李忘年別太過分。
“你不怕他吃了你!”
李忘年見他允許了,便也不害怕,拿出原本的風流痞子的模樣,道:“有什麼所謂,之前也被吃過,還怕他不成。”
邵謙冷哼一聲。心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真是個下流坯子!
當初沈簾鶴對李忘年真是愛恨難斷,若不是他連著晦親王,沈簾鶴就能關他一輩子!現在再看這個人也是磨人,沈簾鶴沉著一張臉,冷麵以對。真是想不到他們還會再聚。
“你不是躲我如避蛇蠍麼,怎麼今兒個竟然會主動相邀?”
沈簾鶴長得非常的俊美,既有如女子般的柔美,又是天生的男子秉性,兩者交融竟生出別樣的風采來。李忘年第一次見到他便被吸引住,這才死纏爛打。可是他自己卻是個爛人。
事隔已久,再次見面,李忘年還是忍不住自己的貪念,不禁垂涎心動,道:“自然是對小公子思念的緊呢,相邀小公子一敘舊情。”
沈簾鶴平日裡坐得端行得正,自負正人君子,確實也是做到了。他是禮部尚書最疼愛的小兒子,多少人巴結的物件,就算是溫香軟玉投懷送抱也能夠坐懷不亂,而這些卻被一個李忘年硬生生的打破了。
沈簾鶴拽著他的手腕,那隻手捏著他的下巴,陰狠的說道:“李忘年!你有事說事,別給我扯些有的沒的!對你我下手可沒個控制,你心裡清楚的很!”
看著沈簾鶴幾近扭曲的臉,當初被囚禁時的記憶在腦中閃過,再加上那陰測測的語氣還真讓李忘年不禁打了個冷顫。
李忘年掙脫了他的鉗制,仍是一臉輕浮,道:“雖然我們最終鬧了一場荒唐,但是李忘年心中仍是牽掛著沈郎,今日相邀便是期盼著沈郎一家平安。”
沈簾鶴換了臉色。李忘年是誰的人,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早朝時太傅在大殿上說皇帝身體微恙,前往漓天城怡心苑修養,政事暫由太傅太師和江丞相料理。可私底下,大臣們的訊息可是靈通的很,皇帝分明是不知去向。
而且善親王詹唸的行蹤也甚是可疑,算路程是該早回到京城了,現在卻在四安外幾百裡的驛站中,沒有再啟程,上報朝廷是說身染重症,不宜舟車勞頓。太傅和江丞相便代替皇帝下旨,讓他養好了病再啟程。
這些怪異的舉動讓朝臣有些惶恐不安。三足鼎立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皇帝和善親王都不在京城,現下只剩下一個晦親王。他的父親在下了朝回府後找他商量,不知是不是該投向晦親王門下。
“此話何意?家父一向效忠朝廷忠於聖上,不曾做過枉法之事,何來‘平安’之說?”
“沈郎真的這麼想?難道令尊沒有‘慌不擇路’麼?”言下之意千萬不要生出二心來,也別學別人找個靠山。
沈簾鶴深深地看著他,忽然在他的笑臉上看出了什麼。這人終究只是為邵謙辦事的,若是他沒有來提醒這一句,沈簾鶴許就同意他父親去投奔邵謙了。那可就真坐實了“結黨”一說了。
沈簾鶴不禁莞爾一笑,道:“李忘年,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賤。”
李忘年才說了一句正經話,就裝不下去了,身子一歪,倚在人家身上,道:“小公子是同意了?”
“同意?你說了什麼嗎?我可什麼都沒聽見。”沈簾鶴可不跟他一般似的胡鬧。
李忘年湊在他耳邊道:“做臣子的自然是要忠於皇帝。現下的狀況當然也是皇帝怎麼做臣子就跟著,小公子可不要被其他的什麼人勾引了去,出了什麼岔子,李忘年可沒有本事救你。”李忘年還是不放心,就明說了出來。
被李忘年撩撥的像是著了火,咬著牙道:“你這個妖精。我看我遲早要死在你手裡!”
這一場歡愛倒是意料之外的,只是李忘年見到沈簾鶴又控制不住了而已,好在沈簾鶴在床上是個溫柔體貼的人,沒有為過去的事伺機報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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