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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你!說!什!麼!”詹念拍案而起,桌子一下子就四分五裂。
梟知矣也震驚的無法言語。
來者身形一顫,立即恢復冷靜,道:“途中遇到大批的黑衣人,動作實在太快,屬下沒有看好。陛下被擒。”
“廢物!這麼多人連一個人都看不住!段竟呢!他死哪兒去了!”詹念壓制不住憤怒的心情,吼道。
“段侍衛和其餘的人都跟著去尋找,屬下趕回來稟告。”
詹念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雙手用力握拳,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控到殺人。
知道邵旒出宮的只有那幾個老傢伙,不用懷疑。如果宮裡出了什麼事,江自流回來信的,他整天和邵旒在一起,也一定會知道。那麼,現在知道邵旒在宮外的只有——蕭奇情!還有未定的鄭先章!
詹念暫時無法想到蕭奇情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他只是有嫌疑,但只要是有嫌疑就足夠了!
“梟知矣,不管用什麼方法必須把蕭奇情給我找出來!”
詹念還沒有說完,梟知矣就說道:“王爺,蕭奇情是鄭先章的人。”
詹念忽然沒有理解這句話,反問道:“什麼,什麼意思?”
“王爺,蕭奇情是鄭先章的人。箇中因由屬下不知道,但是鄭先章確實寵養著蕭奇情。”
震驚的事一件接著一件。詹念忽然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如果真如梟知矣所說,蕭奇情跟著鄭先章,那麼鄭先章也知道邵旒在此地數日了,那麼……詹念看著梟知矣給的名單——那麼這些人都有可能早就知道邵旒的行蹤了。
詹唸的心慌了起來,如果這些人殺了邵旒另立新君,不是不可能的。
“梟知矣,你派人火速趕往南疆,問解平西,徐鱗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麼。然後再告訴邵謀,讓他務必守好南疆,看住殺月族!再另外派人趕回京城,把陛下被擒的事告訴江丞相和皇后娘娘,讓他們坐鎮京城,壓制住某些人。還要派人暗中去晦親王府找一個叫李忘年的人,讓他看好晦親王,要是晦親王有丁點損失,叫他自己去跳河!”
梟知矣心知此事事關重大,回道:“請王爺放心。”
“你等等。”詹念拿出當初邵旒給他的“念”字玉牌,道:“梟知矣,這個是陛下當初賞賜與我的兵符,誰都不知道的。所能調動的兵其實並不多,但是足夠解眼下的燃眉之急了。本王要你親自去京城,不能驚動任何人的將這些兵馬調動來此。本王把這個交給你,也就是把陛下和本王的命全部交在你的手裡了。”
梟知矣謹慎的接過玉牌,道:“梟知矣必定不負王爺所託!”
詹念點點頭,道:“好。鬼影中還沒有走動的人全部出動,尋找聖上。本王這幾日就住在鄭先章的家中了。”
梟知矣憂心道:“那王爺的安危……”
“不必擔心,本王好歹還是個親王,他一個小小的縣令還不能拿本王怎麼樣。快去吧。”
梟知矣走了,詹念又叫過這個人,道:“你通知段竟,如果找不到聖上的蹤跡,就悄悄地潛回四安,等待本王的訊息。”
“是。”
“等一下,你先去給本王買套衣裳回來,要體面的。”
“是。”
詹念內心的焦急無法言表,邵旒會武功,應該不會有事的。也只能這樣來安慰自己。如果這些人真的甘冒滅九族的風險除掉邵旒的話,那麼邵旒就真的危險了。詹念真後悔沒有跟隨他一起走,起碼就不會讓邵旒變得沒有訊息了!詹念急的揪心的疼。
鄭先章,蕭奇情!詹念咬牙,這筆賬,他一定會親自動手算的!如果邵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他就親手剝了他們的皮!
☆、21
江自流在收到詹唸的信的時候,心裡有過震怒有過焦急,但更多的卻是對詹唸的懷疑。送信的這個人是誰?詹念是不是還有他們所不知道的勢力?然而送信的人一句話也沒有,便走了。
送信的人走了江自流也急忙的趕往皇宮。
而就在江自流收到詹唸的信的時候,皇后卻收到了另一封信。送信的是——段竟。
皇后在看到信上熟悉的字型時心底就一片冰涼。不知為什麼,她明明是陪著邵旒走過荊棘一路咬著牙才有了今日,而卻在看到了落款和那原本就出自她之手的印璽的時候,竟有著深深的恐懼。
是不是上了歲數,心腸變得軟了呢?皇后把信看了又看,熟悉的字型和熟悉的名字,帶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