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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事情一旦傳出,就是天下茶餘飯後的談資。我不認為到現在為止,朝還不知道這件事。首先,朝只要還有點頭腦就知道辰惜和惜辰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而他的惜辰變成了陛下的辰惜。第二,朝的母后不可能沒有將這件事傳給朝,順便添油加醋一番,立志讓朝恨我努力幹出一番事業。第三,朝很久沒來信了,這至少證明了,朝知道這件事了。
呵呵,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朝知道。他越痛苦越證明他愛我,反過來,越愛我越痛苦。這是父皇的初衷,也是我的本意。只要朝痛苦每一天,他就一刻不能把我忘了。
朝,也許不久我就會送你一樣東西,一樣你沒想到的東西,以報答你的痛苦。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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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蕭瀚殿的父皇脫xia繁重的華服,擁我入懷。緊緊的抱住。
吻著我的耳垂,甚至壞心的咬了咬,我估計出血了,因為有點絲絲痛麻的感覺。
他抬起我的頭,用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撫摸我的臉。我的眉眼,我的嘴角,我的髮絲。
那雙眼睛深邃而迷人,可是,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長得像的那個人。我就知道自己又成了別人的替代品,不爽,深深的不爽。
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輕柔得如同冬日的鵝雪。這麼深情的吻不是為我,而是別人。我的眉頭緊促,又被手揉開。手不斷下滑,挑開衣衫,露出肌膚。父皇的手在我的面板上肆n。u。e點火。
辰兒,辰兒……咦,我以為他要叫我——非兒。詫異的看著他。他的手覆上我疑惑的眼睛。然後輕柔的說,閉上眼睛,辰兒。
這是他第一次在迷醉的時候這麼叫我,在床第上。我嘆息一聲,聽從了他的話語。也許那天的父皇的聲音太過醉人,也許是我冰冷的心凍得太厲害,也許是男人的本能,反正,這一次,我真正從心裡接納了這個男人。
精壯的軀體,蜜色的面板,還有碩大的陽物。一切都昭示著眼前的男人肌理中蘊含的力量。他是這個國家的帝皇,我的父親。我主動的將腿盤上他的腰間,露出本來就脆弱的地方。心甘情願的為他敞開。
私密的囧口本來就不是做這事的地方,所以極其容易受傷。記得第一次和父皇做的時候父皇根本就沒有做好潤滑就進去了,結果讓我活活的痛了幾天。可惡的是,他還是叫的昨非的名字。而這次,父皇將宮中收藏的秘藥都用上了。忍著高漲的囧囧,硬是開拓了半天,知道我準備好了,才真正開始進入。
接納一個人是很難的,對於我來說。可以征服我的身體,卻難以征服我的心。而這次,我放任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身上的人不停律動,像是有人打著有節奏的牛皮大鼓。厚實深入,每次都頂到深處。蜜色的面板上佈滿汗珠,看起來更加誘人。他薄情的唇與我不停的糾纏,交換著彼此的蜜液,舌頭忘情的共舞,彷彿不死不休。然後我被反轉過來,手肘支撐著身體,趴在父皇的身下,又是一陣燥熱的交纏。鼓點突然加快,白光閃過,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只不過,我沒有聲音。然而,這僅僅是開始,還有很長的時間在無聲蔓延。
我們從床上做到桌上,從桌上做到牆上,再從牆上做到地上,不停的變換的姿勢,滿地的凌亂的衣衫,空氣中漂浮著濃重的麝香味兒。
這場貌似曠日持久的繾綣,好像要直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就在這一刻,讓我們死去,該多好。只有這一刻,我們是彼此的唯一,我忘了朝,你忘了昨非。
父皇,我真的願意在這刻死去。我將他的手拉住,環上我的纖細的脖子。父皇,只要你願意用用力,就可以讓我永遠屬於你,而你,願意陪我嗎?
我閉著眼睛,等他的決定。父皇的手緩緩合攏,用了用力,我感到有些窒息,但是很舒服。我趕忙睜開眼睛,認真的端詳父皇。纏綿後的父皇,慵懶又有神,就像雨後的青松,堅強挺拔。無法呼吸的我,貪婪的看著他,最後一次。讓我的視線就停留在父皇的臉上,然後定格。十五歲,正是凋謝的季節,璀璨奪目。
我沒有任何掙扎,因為我心甘情願,溫順得像只小貓。然後閉上眼睛,放下三千紅塵,是非恩怨。一滴淚從眼角劃過,滴了下去。
咳咳,強烈的氣流猛地衝上口鼻,我被嗆到了。不滿的看向父皇。
為什麼不做到底,在最後一刻放手是什麼意思?我給你機會要我的xing命,你不要,可不要怪我以後有朝一日對不起你。
辰兒,沒事兒吧?父皇輕柔的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