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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中露出憤憤不平。
放還是不放?朕的耐心可不是很好。給你個活命的機會,放了他。除了這個要求,朕可以答應其它的。
其它?在下想要昨非活過來,想要你死,你答應嗎?哼,像你這種人,不過只愛你自己罷了。
呵呵,我心中蠻痛快的。多麼難得有個人在高高在上的父皇面前這樣痛斥他,對啊,誰可以愛別人勝過自己呢?我可以嗎?父皇可以嗎?我只是,不愛別人,也不愛自己而已。
備馬,開啟所有宮門,放我離開。你要是追上來,就等著給他收屍吧。壓在我脖子上的匕首一刻都沒有放鬆。
片刻,備好馬。那人將我擋在前面,向後退。直到越上棕色的馬,將我也拖上馬。我自覺的摟著這個人的腰。說實話,我還真想跟著這個人走呢?
駿馬飛馳,後面的父皇沒有下任何命令,眼睜睜的看著蒙面人帶我離開。是不是,你也厭倦了,父皇?以你的能力,不可能沒辦法救下我,可是,你沒有。
夜風割的臉有點痛,青絲被拉長,拋在腦後。我靜靜的靠在前面人的肩上,竟是無比的安心。有時候,所謂的敵人,比那些看似親密無間的人更給人安心的感覺,因為不必猜疑,不必費心。
斜著眼睛看到天上的繁星,一閃一閃,如果孃親你變成一個星星的話,陪著我,好嗎?我只是覺得,有點冷。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在溫暖的被窩裡面。當我一個人睡覺的時候,我喜歡縮成一團,以一種原始的方式,抱著自己,竟有在孃胎裡的錯覺。
我動了兩下,準備再睡一會。我迷糊著,完全忘了自己的處境。咦,我不是被挾持了,現在在哪?我猛然開啟被子,一隻手覆上我的額頭。這隻手,修長,骨節分明,而掌心有些薄繭,一看就是練家子。順著手的方向向上看去。俊美的容顏,五官看起來柔和融洽,渾身散發出溫文爾雅的氣息。可是,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一個完全沒有料到的人!一個我曾經見過的人!
那次非常囧的買冰糖葫蘆的經歷浮現在我的腦海,我記得這個人的名字。
蘇城青——
這個人竟然是蘇城青!
見我發愣的表情,他柔和的一笑,恰似三月的暖陽。揉著我的眉毛,嘆了一聲。你終於醒了,都睡了整整一天了。
我詫異的看著他,我們有那麼熟嗎?幹嘛用這種語氣說話,怪不好意思的。況且你們挾持我來這的好不?感覺怎麼像是邀請好友的樣子。
好了,你就安靜的在這裡住下吧?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
說?到現在你們都以為我可以說話嗎?
我無語的搖搖頭,指著自己的嘴,擺了擺手。
額,你不會說話?原來如此。抱歉了。蘇城青面帶歉意,一臉真誠。
現在終於知道了?我翻了翻白眼。好歹像我這樣人質不是應該被關牢房,五花大綁的拷問,然後獲得相關的敵情嗎?怎麼搞的像做客。
我們不是壞人。你叫辰惜對嗎?我們只是和那個狗皇帝有仇,又不是你。想必你只是他用來掩人耳目的人。昨天蕭颯叔只是為了逼那個狗皇帝,所以誤傷了你,你的脖子已經被上了藥了。
我摸了摸脖子,果然纏上了白布。靠,這是我脖子第二次受傷,真他媽的晦氣。
你餓了嗎?我去吩咐膳房,給你做點吃的。蘇城青的聲音自然帶著一股親和的力量。我點了點頭。
蘇城青剛剛離開。一個人就走了進來。這個人,是?
我就是昨天帶你回來的人。我打量著這人,儼然一身傲骨,如同冬雪中的梅花。稜角分明的五官,挺拔的身軀。
他靠近我一步,仔細的看著我。
像,真的很像。怪不得那個皇帝將你帶在身邊,百般寵愛,原來是這個原因。平淡的話語中帶著嘲諷和憐憫。
父皇,看來你和昨非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呢?本殿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憐憫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那麼明顯嗎?我可憐?我不得已要再自我反省一下了。
自欺欺人!昨非早就……一個替代品,虧他想的出來。此人現在已經將諷刺的話語放到父皇的身上了。
好吧好吧。雖然你長得還是不錯,人也挺有魅力,但是我不得不在心裡為你哀悼,你也是個可憐的人哪?難不成是昨非的仰慕者?
想父皇和昨非本來就是雙生子,我是父皇的兒子,自然長得像父皇,也像昨非。而且是越來越像,我都不知道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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