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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太麻煩你們了”。
“沒事的,反正家裡也只有我和老頭子,有個人做伴,也是好事。”
夕陽就要完全的落下去,此時的街道華燈初上,晦暗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兩個老人,一個我,還有兩匹馬……
父皇,我做不到真的離開,所以,在離你最近的地方,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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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哥哥,可不可以帶我去山上玩兒,我奶奶不准我一個人跑去。”男孩子嘟著嫣紅的小嘴,拉著我的手臂搖來搖去,看樣子甚是可憐。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額頭,輕聲哄著他。“小陌陌,現在天已經不早了,你奶奶等著你回家吃飯,怎麼能去山上呢?明天你奶奶同意了,我們再去好不好。”
孩子聽見這話,眼裡的淚水閃閃發光。“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淺酌了一下小陌陌的額頭,然後颳了他的鼻樑。“還不回去,我以後都不帶你出去了哦”
孩子的臉有點紅,像是害羞什麼。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小陌陌是興義村的劉奶奶的孫子,而興義村就是賣餛飩的那個老人家的家。
這村是京郊的一座小村,毗鄰佛光寺。這裡家家戶戶都供奉著菩薩,有種於世無爭的氣氛。來到這裡一月,倒是從未有過的寧靜。
我坐在門檻,望著回村的路。賣餛飩的老人家,公公姓李,婆婆自然也隨了姓。兩人在村裡那是和善謙讓,甚是得大家的喜歡。最初回來的時候村裡的人來詢問。李婆婆是怕我覺得傷心,就順口說我是他們失落在外的侄孫子。這倒是讓我這個無家可歸的人找到一點溫暖的感覺。
現在相貌並不引人注目,身著葛麻的粗布衣服,竟和鄉下的孩子,並沒什麼兩樣。所以說身份這個東西,有時是需要臉面來裝飾的。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古人言之有理。
這樣的寧靜生活也許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回來的時候,也思慮到,要是會帶給這個村子災禍的話,我還是儘早離開。可是從城裡傳來的訊息卻讓人大吃一驚。傷害陛下的兇手已經正法,好像這一切都隨著辰惜的死而塵埃落定,我也放心的在興義村生活了下來。說是放心,其實也不是很放心。我知道這其中也是很有來頭的。那個代替我死去的人究竟是誰?誰能瞞天過海,製造了這場騙局,欺瞞天下的人。但總歸,我還是留了下來。我只是無家可歸而已,誰會為難一個這樣的人呢?
我說跟著老人家去賣餛飩,可是李奶奶死活不肯。她說,怎麼能讓尊貴的客人去做這不入流的活兒。說著說著,倒像是我為難她一樣,我也就作罷。於是,每天無聊的呆在家。這我稱之為家的地方。看起來只有三間房,我最初來得時候確實很不習慣。錦衣玉食的生活過得太多,現在這種生活,到真的是一種考驗了。
我看著自己的手掌,有些微微的繭子,不復以前的細膩,那是因為我等老人家每天走了之後就騎著黑駿馬去山上,順便帶著他的老婆——棗紅馬,手拉著韁繩多了,就粗糙了。
然後在山上一坐就是一整天,山上的草地,軟綿綿的,秋風吹過,細細的招搖。秋天的太陽也失去一份凌厲,溫暖而且耀眼。我坐著,躺著,銜一根草,斜斜的看著黑駿馬和棗紅馬耳鬢廝磨,親親我我。然後淡淡的笑。從我坐的位置,可以看見佛光寺的後面,有炊煙,偶爾還有小沙彌翻牆的身影,那利索的樣子活像一隻猴子。我一笑,隨之站起身來仔細的觀察他。不過有一次我倒是真的碰見那個翻牆的小沙彌。他悄悄的叫我不要告訴別人。
晚上,回來,老人家喜歡聚在燈下,一起說說話,各家有個家的心酸和甜蜜。我的耳朵可是豎著,我希望聽到來自九重宮闕的訊息,準確的說,是父皇的訊息。
這一個月,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來自江湖,話說洛家堡的大公子和兩年前的二公子一樣,離家出走。她那刁蠻的妻子一氣之下回了孃家,這件事可鬧得轟轟烈烈。我聽到這件事,從這些老人的絮叨中出來,還是有些好笑的。別看這些百姓卑微,茶餘飯後總喜歡八卦一下天下大事,權當作勞動之後的消遣。第二件事,就是青國的皇帝駕崩,三皇子繼位,改年號元武,封五皇子青城為親王。此後,兩國關係急劇惡化,邊疆的局勢很緊張。從這樣的閒談中出來的訊息,不知道有幾分是真的,但是大致可能如此。說完之後,各家回了各家,洗洗睡了。明天又有明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