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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叫什麼名字?”
“他叫小棕,這是我取的名字。不過,太僕【掌管宮廷御馬和國家馬政】大人也給他取了個名字。”
“叫什麼?”
“落雪,挺矯情的名字。”
“……有點。”
育新總是會說出各種令人無奈至極的話,與他交流讓秦烾心神俱疲。
“陛下的馬術看來大有進步啊。”育新跑過來,幫助皇帝下馬。
在馬場跑了幾圈下來,秦烾累得腿都有些打軟,他抹了把汗,虛弱道:“不知怎麼回事,這匹馬今天有些烈。”
“陛下今日還是休息養神較好,明日就是秋狩之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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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夫府。
戰星取擦拭著手中的血跡,在房屋中央有一具幾乎被砍成肉泥的面目全非的屍體。
屏風和竹蓆被血汙染盡,狼狽不堪。
還有十數蒙面黑衣人,立在屋中,銀亮的刃身滑下一道血跡,從刃尖滴下一滴鮮血。
莫紊撫了下胸口,他仍然驚魂未定。
戰星取抬起一直低著頭問道:“這是第一次?”
莫紊捏著太陽穴,道:“是第一次,不過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這幾個死士本來是我挑選給皇帝的,但依你說,鄭原對皇上還沒起殺心,他不會那樣做的。”戰星取說道,然後揮手,那十一名黑衣人單膝跪下,他命令道:“保護御史大人,直到鄭原死亡。”
黑衣人隱去。
戰星取問道:“為什麼說鄭原不會對皇上做什麼?”
莫紊皺著眉看著那些黑衣人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道:“我一直都不懂鄭原此人的心思,他做事太過隨心隨性,並且難以揣摩,他藏得太深。不過,我可以肯定,他是絕對不會對聖上……”
“你們和先帝以前的糾纏我不管,只要皇上無事就好。”戰星取不耐煩了。
莫紊嘆氣道:“年輕人就是這樣,性子急躁得很。”
戰星取道:“明天,最好不要去秋狩場地了,今天的暗殺只是個訊號,日後境況會愈來愈險的。”
“你呢?你怎麼辦?”莫紊問道,他可不認為鄭原就不會對戰星取軟手。
戰星取答道:“就不用擔心我了,來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
莫紊汗,又道:“明日秋狩必有異狀,還請戰將軍保護皇上。”
戰星取道:“這是當然的。不過你不是說皇上不會有事嗎?”
莫紊答道:“我怕鄭原控制不住總局,不小心波及到皇上。明日,戰將軍要多加小心。”
戰星取奇道:“鄭原不是那麼厲害嗎?還有失手的時候?”
莫紊強笑道:“萬事多小心,總是好一點。”
戰星取冷笑:“看來最不應該擔心的就是小皇帝了,你和鄭原的人都爭著保護他。”
莫紊一巴掌拍他腦袋上,怒道:“什麼‘小皇帝’?無禮!他是君,你是臣!”
“這些不告訴皇上嗎?”戰星取重新整理了發上冠帶,問道。
莫紊答道:“皇上年幼,恐怕對於這些事情拿捏不準。”
戰星取起身,道:“我看不一定。”對著莫紊揮揮手,又道,“時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秋狩
清晨,秋狩。
輪轍呤呤,馬蹄脆疾,黑旌飄蕩,幾乎遮住天光。
秦烾背夾弓,跨駿馬,馳騁于山野之間,身後眾多黑甲騎士跟隨。
鄭原騎著馬追上了皇帝,踱在皇帝身邊問道:“陛下,御史大夫莫紊怎麼未來獵場?”
秦烾被他追得煩了,白了他一眼,道:“莫紊染病告假,丞相不會因這個來參他一本吧?”說完就狠狠地一鞭抽在馬臀上,馬兒吃痛,飛馳而去。
鄭原留在原地於馬背上大笑。
秦烾的馬是精心挑選出來的寶馬,身後跟隨的騎士自然跟不上任性的皇帝的速度了,不一會兒眼際中就失去了皇帝的蹤影。
秦烾只顧著這些天因為鄭原的一句話——就讓自己遭受了育青的折磨的氣憤,在樹林間肆意賓士。等停下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貌似進入了獵場腹地……
他勒緊了絲韁,馬停下了。
遠處有一隻白鹿竄入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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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場中。
育新問道:“怎麼昨夜小棕驚了?”
馬場的馬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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