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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勤海只是低著頭,不發一語。木子弦暗惱自己太心急了,至少得過了白老爺子的頭七再說的。
“好!”白勤海終於抬起頭,淡淡地回了一句,讓木子弦心中霎時開朗。
一句話敲定,木子弦也只能安安靜靜地坐著,木子弦便不是多話的人,平時在一起便只有白勤海說話,木子弦只是安靜地聽,現在白勤海不說話,也只有“相顧無言”了。
三日後,四王爺下了小天壇山,來了晁家,晁家老爺子高高興興地宴請眾人。這種時候,木子弦是走不開的。
他穿著普普通通的青色長衫,沒有一絲花色,坐在角落,做一個毫不引人注意的食客。
四王爺也沒有發現他,那個男人的觀察力很強,感覺很敏銳。是以,木子弦也只有隨著眾人用興奮,好奇以及畏懼的眼神偶爾不經意地瞟過他。
第二日清早,木子弦依舊早早地起來,這已經成了習慣,每日只睡三個時辰,比晁家其他人起的早。
但是今日卻有比他起得早的人,他的妹夫──四王爺。
木子弦眼尖,看到了在院子裡練武的四王爺,在這寒氣逼人的秋季竟然光著膀子,一個人在院子裡舞劍,發出“呼呼”的破空聲,像撕裂錦緞般刺耳的聲音。
雖然並不是深秋,但暉陸秋日的早晨依舊很涼,灰濛濛的光線下,那精壯的古銅色肉體上佈滿著大大小小的傷痕,看得木子弦心裡發涼,不愧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修羅般的人物。
木子弦繞開四王爺,來到後院,打了些水,草草洗了臉就去了店裡,待會兒要陪四王爺吃家宴,他得先去店裡,那是晁老爺子對他的唯一恩惠了,怎麼可能不好好看著。
回到店裡,四喜已經開了店門,要賣早點就得早些。
意外的是付亭放竟然醒了,木子弦微微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儘管知道東凌紫辰不會害付亭放,但他一睡便是七八天,木子弦心裡還是很打鼓的,本來已經決定了,若是他十天之內不醒,他就用狐狸的藥把他弄醒。
見到木子弦的第一眼,付亭放就揪住他的衣領:“東凌紫辰呢?”
木子弦將東凌紫辰給他下藥,並要求他好好照顧他的事一一說了。
聽了木子弦的話後,付亭放呲牙咧嘴地說:“東凌紫辰那小鬼!”
聽得木子弦心裡直髮寒,但卻並不覺得危險。
木子弦自認一點也不瞭解付亭放,作為付家家主,還是一副少年的皮囊,但他早已是而立之年了。
但就是這樣一個已是而立之年的人竟還未娶妻,據他所知,付亭放甚至連個妾也沒有。
付亭放發洩完畢突然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向地上倒去,木子弦趕緊接住他。
付亭放是練武之人,但木子弦不是,他學武的天賦不高,又是五年前才開始學的,就會兩三手三腳貓的功夫,勉強能對付兩個街頭混混,木子弦想,權當強身健體好了。
但現在同付亭放一比,他那小身板簡直沒法比,付亭放長得眉清目秀的,但到底是個練武的大男人,這體重可不輕,又全部壓在木子弦身上。
當木子弦將付亭放移回床上時,已經氣喘兮兮的了。
“你還真重。”木子弦看了一眼付亭放,有些感慨,自己雖然看起來也比較壯,但只是看起來壯而已,他就是“外強中乾”,付亭放就是“外幹中強”。
付亭放撇撇嘴道:“我餓了。”
是了,誰餓了七八天還會有力氣?
木子弦讓四喜先送些粥來,在裡面加了狐狸送來的藥,付亭放勉強端起來,搖搖晃晃的,木子弦無奈接過碗慢慢喂他,待吃了些粥,有了力氣,付亭放就把碗搶了去。
木子弦也隨他,說實話,雖然他喜歡阿海,但讓他喂其他男人吃東西還是有些彆扭。
木子弦見付亭放還有疲態,怕是那個藥的後勁吧!讓他在休息一下,木子弦道廚房看了看,交代了四喜一些事就回到了晁家。
而木子弦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店子時,一個身影也跟了出來,臉上的怒氣顯而易見。
作家的話:
二更!
☆、第五章
木子弦回到晁家,僕人已經將精緻的早點擺放在了桌子上,但還沒人出來。
後院有些吵鬧聲,木子弦好奇,晁家老爺子最恨大清早地吵鬧,這是誰?木子弦訕訕一笑,還有誰?鐵定是那四王爺了。
沿著迴廊,木子弦來到後院,他很想知道那個笑面虎的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