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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弦搖搖頭,雖然這些年他時不時就會想起狐狸,但自千機山一行,和慕容清聊過之後,他總是隨時隨地想起狐狸,那種不自覺的思念讓木子弦難受,便刻意不去在乎它。
濃烈醇香的酒很好地幫助他不去想狐狸,不去想白勤海和木家。
木子弦再次醒來時頭疼得厲害,這是宿醉的結果,暈暈乎乎地起身,推開門,刺眼的陽光刺來,讓木子弦一陣頭暈,身子卻被扶住。
“沒事吧?”
是李涎,木子弦搖搖頭:“沒事!”
還是昨夜那間酒肆,李涎的臉色也有些蒼白,怕是昨夜陪著自己喝了一夜,宿醉了,不過練武之人明顯要比他這個半吊子好些。
李涎扶著木子弦進屋,木子弦頭疼欲裂,身上沒有力氣,李涎就半抱著扶住他。
“你先休息一下,劉老漢的婆子煮了醒酒湯,我這就去給你端。”
“嗯!”木子弦坐在床上,點點頭,算是應了。
“!!”門開了,是被踢開的。
木子弦皺皺眉,卻看見幸南黑著一張臉,端著一盆還冒著熱氣的水進了屋子,對著木子弦的眼充滿了敵意。
木子弦無奈一笑,他是怎麼惹到幸大門主了?
李涎端來醒酒湯,幸南立刻變成狗腿子迎了上去,那諂媚的笑晃得木子弦直迷糊,他真的是幸南?木恙藍沒有搞錯?還是自己的記憶出錯了?
不過木子弦算是明白了幸大門主是吃醋了,怕是看到李涎扶自己進屋了吧!
木子弦覺得自己真的很受老天的膈應,一對莫頃先和羅冶,一對慕容清和楊昌,現在還來一對李涎和幸南刺激自己,而自己的前路卻是一片茫然。
喝了醒酒湯,木子弦才覺得清醒了些,就著幸南遞過來的毛巾胡亂擦了把臉,李涎和幸南是要去荊郇,而他是要去天鄰,也就此道了別,在幸南喜滋滋的目光下無奈地搖搖頭離開。
從酒肆出去,木子弦讓暗衛找了輛轎子,宿醉的感覺真的難受。
木子弦現在的暗衛有一半是自己收的,有一半是老爺子留下的,木家有錢,但那些俠士沒有錢,時候撞上了,難免會出現“一分錢難死英雄漢”的事,木子弦也便乘機收了他們,木子弦收的暗衛大半是這樣來的。
今天的天氣很好,昨夜下了一場大雨,今日的天很藍,晶瑩剔透的,今日可以趁這個天氣趕路。
回到落腳的客棧,木子弦沒有停留,叫了些粥點,吃了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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