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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得近乎做夢的坦白讓木子弦總是懷疑它的真實。
阿海於他只是朋友之情,得知他是木家主也只是為他開心罷了,為什麼自己要擔憂這麼些年,擔憂阿海會因為自己的欺騙而生氣呢?木子弦苦笑,終究在他心裡,他們只是朋友。
他擔心的不是他會生氣,而是他不會生氣……
梁二公子的外傷幾乎都好了,肋骨也癒合了,手上、腿上的夾板也已經拆了,只是內傷還得慢慢地調養。
木子弦有些怒了,以前是傷未好,不能動彈,那現在呢?現在只需調養,為何還不離開?
最難受的還是每次回來,總能聽到那屋子裡傳出的笑聲,木子弦雖然高興白勤海有人陪著說話,但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因為那陪他的人不是自己。
木子弦囑咐白勤海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梁二公子不能知道,便不能接他去青木山莊。
白勤海說,若是自己離開了,梁墨吟會更生疑惑,也不去青木山莊,所以現在是木子弦每兩三日的往返於兩地,甚至還會帶些事物回來處理。
這樣便也過了正月,荊郇也暖和了起來。
但今日進入院子,卻沒有那兩人的身影問了老管家才知道,梁二公子要離開了,兩人趁他離開的這幾天要出去兌南城遊玩。
木子弦心中鬱悶,阿海和那人認識不過一月,但那兩人的親密已經超過了自己和他。
心中有些慌了,阿海不會是對那梁二公子有好感了吧!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這十多年不露聲色的愛慕他就一點也感覺不到?
木子弦沒有等到白勤海回來,只等到了一封加急信件,木家出事了,是天鄰那個木家。
木恙藍很著急,木子弦看得出來,雖然他不露神色。木子弦很不想再理那家人,但那畢竟是祖父的兒孫,他怎能就這般看他們死去。
“你想怎麼辦?”木子弦看著木恙藍,他等他的回答。
“我沒辦法出面,若是我出面,那他們還會來這裡鬧。而且,那是他們咎由自取,給他們一個教訓也好。”
一個人的本性是那樣了,讓人想幫都有些顧忌,木恙藍心裡還是想幫幫他們的,畢竟那裡還是木家。
“我去吧!”紫雨開口了,她是這裡唯一一個與木家無瓜葛的人,由她出面也算好的。
“不用了,我去吧。你幫阿藍處理好青陽家那批貨,不能出差錯,木家遲早要交給他,這些大生意也讓他接手試試。”木子弦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看著茶杯。
“哥!”木羕藍看著木子弦,臉上滿是擔憂。
木子弦抬手打斷木恙藍的話:“別說什麼了,木家那裡我去。”
木子弦做這個決定是為了讓木恙藍對自己的依賴少些,說是依賴也是不對,他只是害怕,害怕將木子弦辛苦建立起的家業毀了。
“好,家主你自己要注意一些。”紫雨點點頭,她也是知道的,木恙藍對木子弦的依賴很大,大的生意常常不遠千里送到悟藍便是因為這個。
“不行,哥你不能去。”木羕藍皺著眉,還帶著一些青澀的臉上滿是擔憂。
木子弦擺正口氣,儼然是木家主的聲音:“阿藍,木家我是早晚要交給你的,不用有什麼負擔,這是你和我的木家,成與敗都是你和我的。”
“哥……”木羕藍的眼眶有些發紅,木子弦看著,放下茶杯,走到木羕藍身邊道:“我先回去了,青陽家的這單聲音成與不成都沒關係。”
木子弦離開青木山莊回到莊子,迎接他的依舊是黑暗的房間,白勤海還未回來。
木子弦第二天出發時還是沒有看到白勤海的身影,無奈地嘆了口氣,吩咐馬車出發。木家的事耽擱不得。
木子弦的車離開兌南城,黑暗裡守護的人也悄悄跟上,那人的身形如虛無,連木子弦養的暗衛也未曾發現。
木家這次得罪的人是天鄰的太姬,天鄰是一個特殊的國家,是因為它有一條規定,女子可為帝。
木子弦很尊敬那個立下這個規矩的人,天鄰的開國皇後逝水央。她憑著自己的能力讓一個女人的名字流傳了下來,還留下天鄰這樣一個國家,雖然分裂,卻依舊強大。
這次木家得罪的人便是有可能成為天鄰第四代女帝的太姬師盈,怪只怪木家想要崛起,巴結了景王府,現在成了景王府的替罪羊。
作家的話:
花絮小劇場:
逝水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