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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現在的自己對白勤海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感情。木子弦一向理智,既然再無可能就橫下心不再爭取,就像天鄰木家,就像晁家,就像白勤海。
可是,現在呢?為什麼又要想起來?
腦袋上突然一重,寒氣被隔絕在外,木子弦扭頭看向狐狸,只見狐狸又從包袱裡取了雪狐的袍子披在木子弦身上:“這天氣是越走越冷了,你身體不好,多穿點。”
“要是讓我抓到一個空子,我就把他從你心裡揪出來,管你舍不捨得。”
木子弦點點頭,包衣服穿好看著狐狸,沒由來地想起青陽夢逍在馬車裡痞子味十足的話。眸子裡盛滿暖意,嘴角勾起一抹笑,現在的青陽夢逍是在努力把白勤海從自己的心裡揪出來嗎?
“走吧!”狐狸整理好包袱,拉過木子弦的手,一股暖流從相連的手傳遍全身,木子弦知道這是狐狸用內力幫自己取暖,這暖意從手傳到快要麻木的腳,然後傳遍全身,最後流到心裡。
或許狐狸能成功地把白勤海從自己的心裡揪出來,然後進駐。
木子弦想著,突然無所謂地笑笑,順其自然吧!
儘管身上很暖,木子弦還是很累,一雙腿幾乎是下意識地向前邁,自己的體力還是差了好多,自離魂歸來,自己的身體真的虛弱了不少啊!
“木木!”狐狸突然鬆開拉著木子弦的手,讓木子弦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怎麼了?”木子弦看向狐狸,狐狸笑笑將包袱遞給木子弦,道:“拿著包袱。”
木子弦遲疑了下,結過兩人的包袱,看向狐狸,卻見狐狸屈身,蹲在木子弦面前:“木木上來,我揹你,我們今天得翻過山頂,你吃不消的。”
木子弦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狐狸說得不錯,自己是真的沒有體力與精力在逞能了,便不說其它,爬到了狐狸的背上,頓時一陣暖意襲來,暖得讓人安心。
狐狸的背很暖,走路時又一上一下的顛簸,頗有些搖籃的味道,木子弦想著,睏意襲來,緩緩耷拉下眼瞼,迷迷糊糊睡著了,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說話。
“胡公子,木公子好像睡著了,雪山上是不能睡覺的,快叫醒他。”
“沒關係,我用內力護著他,木木身體不好,讓他睡會兒吧!”
“好吧!”
……
木子弦再次醒來時,周圍暖了很多,不是因為穿得多覺得暖,而是周圍的環境暖了不少。
木子弦環顧了一下週圍,他們現在身處一片樹林,看來是走下山了。面前有一堆火,小火苗子都快熄了,許石坐在對面,裹著棉衣,靠著樹坐在衣服上,頭一點點的睡得正香。
卻沒見狐狸。
細細的呼吸從頭上傳來,木子弦身體一僵,微微抬頭,狐狸俊美的便呈現在自己面前,狐狸抱著木子弦,裹著棉袍的皮草。而木子弦的頭正放在狐狸的胸口,強有力的心跳透過胸腔,傳到木子弦的耳朵裡,面板上,讓木子弦覺得臉上升起難耐的燥熱。
“嗯?”狐狸皺皺眉,突然睜開眼,看著木子弦,眸子裡清澈明亮,哪有剛睡醒的樣子。
還真警惕!木子弦暗暗撇嘴。
“木木,醒了?”狐狸看著木子弦,微微鬆了口氣,道:“餓了嗎?”
“沒有,只是睡夠了醒了而已,你快休息吧!”
“那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你快睡吧!”木子弦心疼狐狸背著他走了半天,現在又被自己吵醒,一心安撫狐狸睡覺,完全忘了自己和狐狸曖昧的姿勢,甚至沒有看見那閉著眼的人嘴角那一抹滿足的微笑。
狐狸是丟了幾塊柴火進火堆後才擁著木子弦重新睡下的,木子弦盯著火苗和煙,昏暗的環境,跳動的火苗,沒有多久就把木子弦的睡意揪出來了,木子弦撐不住,在狐狸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下了。
第二日,木子弦醒來時,狐狸和許石已經醒了,狐狸在烤饅頭,許石剛打水回來,取過幾節竹筒放在火上燒,木子弦有些尷尬,自己還真是懶了呢!
“木木,醒了?來吃點東西,我們要走了。”狐狸看著木子弦,臉上掛著的笑依舊溫柔,依舊迷惑人心。
“嗯!”木子弦點點頭,簡單地洗漱一下,接過許石遞過來的水,吃了點饅頭便不再吃了。
“吃好了?”狐狸咬著饅頭,動作不自覺地透著一絲高雅。
“嗯!”木子弦點點頭,看向地上的包袱:“我把東西整理一下,你們慢慢吃。”
“兩位公子,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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