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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看著木子弦的眸子,心中暖暖的,這人第一時間想到竟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這樣真不知是好是壞。
木子弦就是這樣一個人,喜歡一個人,便全心全意的對那個人好,對白勤海是這樣,對狐狸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事!木木,先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狐狸對木子弦安撫的一笑,說道。
木子弦皺著眉頭,搖搖頭,用沙啞的嗓音說道:“你……快走。”
木子弦知道,只要狐狸想走,四王爺的那些人根本不夠看,若是帶上自己就難說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別擔心,會有人來接應的,我只是太擔心了,所以才一個人先來的。”
聞言,木子弦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道:“你,太亂來了。”
木子弦此時也回過神,冷靜了下來,知道狐狸是絕對不會獨自離開,便趁機瞥了眼緩緩走進屋子的四王爺藍劼,眉頭再次皺起。
狐狸順著木子弦的目光看向藍劼,勾唇一笑,緩緩為木子弦穿上雪狐的袍子,像是在自家一般悠閒自在。
狐狸的安靜從容也感染了木子弦,皺著的眉頭微微放鬆,不由有些無奈,這個人除了對自己以外,真的是桀驁難訓。
四王爺走到裡狐狸兩丈開外便停了下來,眉宇間流竄著駭人的陰鬱。
狐狸將木子弦打包抱在懷裡,悠閒的坐在床榻上,勾著一抹笑看著四王爺,只是那笑未達眼底,他的眸子深處是一片暗沈。
“四王爺,你這個戰將可真是悠閒啊,悟藍和荊郇的聯軍在前線和天鄰打得火熱,四王爺卻在自己王府享福!嘖嘖!”狐狸說著還煞有介事的搖搖頭。
四王爺的臉色在狐狸的一番話下更顯陰鬱,天下人都知道他藍勀狠狠地遭遇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滋味,狐狸這番話明顯是在扇人耳光,卻被他說得如此惋惜。
這不是揭人傷疤,往上撒鹽,還美其名曰:我是替你難受嗎?
木子弦嘴角微微勾起,狐狸從來不是好惹的人,他的心也緩緩放下了,狐狸不是魯莽之人,他會單槍匹馬闖進王府,肯定安排好了後手。
四王爺看著一臉笑意的狐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本王悠閒也不至於認賊作父,本王聽聞青陽家的大少爺的母親是個逃妾,最後被抓回去殺了,人大少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在青陽家逍遙自在,本王為何不能?這天下不是本王的天下,前線的將士不是本王的子民,本王為何不能這般悠閒?”
四王爺的話音剛落,木子弦便感覺到了狐狸身上一僵,不由擔心地看向狐狸。
狐狸對著木子弦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十三年前的事他青陽夢逍知道得比誰都清楚,甚至比青陽襲月都清楚,他孃的死是他娘咎由自取,他不會為她流一滴眼淚,更別說為了她為難自己。
狐狸看著四王爺藍劼,勾唇一笑,風情萬千,幽幽的開口道:“青陽家神秘無比,謠言不缺,誰知道究竟有沒有這麼個大少爺呢!倒是王爺,若是悟藍敗了,就不知道王爺會變成什麼了。天鄰的女人地位本就比較高,更別說現在是女皇執政,女人的地位更不一般。男人不敢玩女人了,那敢不敢玩男人呢?更何況還是往日高高在上的皇族,很容易滿足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王爺說對嗎?”
狐狸的話說完,不僅藍劼,木子弦都愣了,狐狸這話真是,讓人無語,又有些狠毒了。
狐狸說完,四王爺的臉色十分不好,他那個白痴哥哥啊!
看著四王爺陰晴不定的面孔,狐狸突然抱起木子弦,看著四王爺道:“本座也不與王爺多言,只是王爺動了本座的人,本座從此與悟藍皇族勢不兩立。”
狐狸的聲音冰冷嚴肅,木子弦很少看見狐狸這樣的表情,這是狐狸真正的怒了。木子弦只覺得心中溫暖,還有一些擔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聯合青陽家、木家和藥谷,要同悟藍皇族對立是何等的困難?悟藍皇族代表的可是一個國家啊!
木子弦雖然擔憂,卻並未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狐狸。
四王爺的人包圍了這間屋子,護著四王爺離開了。狐狸抱著木子弦慢悠悠的走出房門,在院子裡閒庭信步,這周圍緊張戒備計程車兵彷彿不存在一般。
“別呼吸!”狐狸突然低頭,在木子弦的耳邊輕聲說道。二人動作曖昧,臉帶笑容,那些人更是警覺不少,卻未發現什麼異樣。
狐狸話音剛落。木子弦鼻腔裡傳來一陣的輕柔的味道,不仔細注意根本發現不了,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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