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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心疼的孩子,如今變成這樣,木子弦已經失了平常心了。
木恙心低下頭,木恙翔看了達龍詩寒一眼,又看著木子弦道:“回來的時候遇到了軍隊,我們被抓了。”
“然後呢?”
“木木。”狐狸突然拉住木子弦,看得他眼裡的擔心,輕聲道:“讓幾個孩子先去休息,我來同你說。”
木子弦看著狐狸,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澀,低著頭,不再說話。
狐狸緊了緊拉著木子弦的手,看向一邊又是著急,又是擔心的木羕藍,道:“阿藍,你先帶他們下去休息吧,先不要讓紫雨和小雨知道。”
木羕藍鬆了口氣,點頭應下。
狐狸又看向三個孩子,示意他會安撫好木子弦,幾個孩子會意,跟著木羕藍離開了。
狐狸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拉著木子弦坐到自己腿上,看著他微微發紅的眼眶,默默地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肩上,輕聲道:“木木,別擔心,他們身上的傷口我會想辦法消掉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木子弦沒出聲,伸手抱住狐狸,他現在的心很亂,只有緊緊抱著身邊的人才能找到一絲平靜,半響才應道:“嗯!”
木子弦的動作讓狐狸有些怔愣,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手上的力度加大,讓兩個人的身體沒有一絲距離。
“木木知道一個月前天鄰太子被抓的事嗎?”
“嗯!”
“其實,天鄰太子早在兩個月前就被擄走了,是和詩寒她們一起被抓的。”
“呃?”木子弦抬頭看向狐狸,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狐狸看著木子弦有些溼潤的眼角,鬆開手,為木子弦拭去殘餘的液體,一邊輕聲說道:“詩寒她們被抓三天後就逃走了,而那時候天鄰也發現天鄰太子不見了,所以悟藍和荊郇就將計就計放出他們抓了太子的訊息。”
“那詩寒幾人的傷?”木子弦最關心的還是木恙翔幾人的傷勢,其它的他沒有多大興趣。
“太子逃走,悟藍和荊郇那邊的人會這麼輕易放過?”
“不會。”木子弦點點頭,繼續看漲狐狸。
“詩寒三人是和太子一起逃跑的,那些傷就是在逃避追兵時留下的,沒有什麼致命傷。”
木子弦皺皺眉:“那詩寒臉上的燙傷?”
狐狸想起達龍詩寒臉上的傷,眸子不由暗了暗,微微嘆了口氣,沈聲道:“一個月前,詩寒和心兒被抓了,那些人用她們威脅天鄰太子,詩寒的傷就是那時候弄的,而且天鄰太子為救詩寒和心兒受了重傷,若不是我即使趕到,太子就凶多吉少了。”
木子弦低下頭,落到軍隊手裡,還是那種會用普通人威脅敵軍的軍隊,兩個女孩除了受點傷以外沒出什麼事,他應該感到幸運,但是他絕對不會原諒那兩個皇室,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木木,我想說明天鄰。”
“什麼?”聽到狐狸的話,木子弦一驚,看向狐狸,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來藍劼傷了你,二來悟藍和荊郇傷了三個孩子,還有,天鄰的女皇師盈是我藥谷副谷主的愛人。”
“藥谷副谷主?不是你嗎?”
“不是,是原來那個。你也聽說過吧?‘神算軍師’葉延。”
“他不是悟藍的軍師嗎?”
“他出任悟藍軍師只是因為和他私交很好的悟藍六皇子要上戰場,六皇子早在當年新皇即為時就不知所蹤,他也沒必要去幫悟藍了。而且,五年前他隨葉神醫回宗族時就交代了讓谷主,如果師盈即為就幫助天鄰。藥谷雖然有谷主、副谷主,但真正管事的只是副谷主,谷主只是負責藥谷的事。”
“葉神醫?”木子弦聽著,只覺得越來越迷糊,他好像可以抓到什麼,又好像還弄不明白。
“葉神醫是葉延的父親,五年前葉神醫攜家眷跟著他們的族長回去了。”狐狸頓了下,又道:“他們的族長就是那個讓換羽移宮宮主都尊稱‘主子’的東凌紫辰。”
“是他?”木子弦驀然睜大眸子。
自那次離魂,木子弦就知道當年東凌紫辰送他的第二個禮物是什麼了,也知道東凌紫辰不是常人。
從小風神的只言片語之間,木子弦推斷過東凌紫辰或許是仙人也說不定,現在葉神醫和東凌紫辰扯上了關係,那葉神醫幾人在五年前突然消失的事也就有解釋了──他們離開了凡塵,具體去了哪兒,木子弦就不知道了。
如果和自己想的那樣,那藥谷和換羽移宮豈不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