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話,又兀自搖了搖頭,“不對,這麼大的事,軍機處不可能會出這個亂子。”想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結果,“難道是韓、魏兩國退兵了?”
白田飛拍了拍嘉懿的肩膀,“別胡思亂想了,都不是。我叫人進來服侍你洗漱,這件事等吃飯的時候,咱們再聊。”
肚子餓得咕嚕嚕叫了,對白田飛這個建議,嘉懿不反對。畫兒叫了白蓮進來,服侍著嘉懿洗漱。
嘉懿偷偷看了眼白蓮,這孩子眼睛腫的跟個桃子似地,昨晚上一定哭了很久。
“咳!”白田飛衝著嘉懿咳了一聲,臉色明顯變的不好看,唬的嘉懿連忙收回目光,再也不敢去看白蓮。
畢竟白蓮跟白田飛比起來,在心中的地位,孰輕孰重,嘉懿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白田飛命人擺了午膳,兩個人對著一桌子飯菜,埋頭苦吃,直到填飽了肚子,撤了盤子奉了茶,屏退屋子裡的人,白田飛才和嘉懿說起早朝的事情來。
如今天下呈四國鼎立之態。堯國地處東南,緊鄰橫海,盛產魚鹽,經濟富裕,是東方的一個大國。嘉懿的皇兄武韶釜為堯國國君,在政治韜略上有著過人之處,繼承了大統之後,致力於發展山海漁田,堯國在四國當中經濟最為雄厚。
韓、魏兩國地處中部,左面緊鄰堯國,右邊緊挨著禹國,國土多是山嶺巨石,能開墾耕作的土地極少,但勝在礦產豐富,人口稀疏國力不強,多年來靠向堯國進貢各種礦產謀得生存。
禹國乃是新起的西方大國,前些年國內眾侯爭霸,最終由褚燁王奪得王位,立國號為禹。褚王即位之後,注重於以德取勢,重商興農,以農時為先,對百姓安撫體恤,減免了一些賦稅,數十年的經營,禹國漸漸從戰亂中恢復了起來,看這個勢頭髮展成為與堯國並肩齊重的西方大國指日可待。
隨著禹國的強大,韓、魏兩國逐漸意識到自身的處境堪憂,此番破釜沉舟合併兩國國力一起攻打堯國,已經是謀劃了許久。
邊境被襲,韓、魏合擊,這兩日早朝上,大臣們為此爭論不斷。日前朝中大臣分作兩派,一派主戰,一派主和。
主戰一派認為:韓、魏不過是依附堯國生存的區區小國,主子面前卑躬屈膝的奴才。奴才敢跳出來作威作福,做主子的就要實施家法,該杖斃杖斃,該剝皮剝皮。顯示主子的威勢的同時,還能名正言順地收復了韓、魏,好處自是不說。
主和一派則認為:以堯國的兵力收復韓、魏歲隨不是難事,但是也要考慮到地處韓、魏身後的禹國。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堯國若是要打韓、魏,不廢一兵一卒是不可能的,國力必定有損,沒有了夾在堯禹之間的韓、魏,若是禹國乘機來襲,到時候打禹國,恐怕就沒有完全的勝算了。
兩派人說的都有道理,令皇上猶豫不決到了今日早朝時依舊是未下決定,不過聖意還是傾向與主和。
嘉懿聽完急了,若是主和了,那他的理想他的抱負,豈不是就成了水中的泡影,空氣中的氣泡,啪的一聲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帶著一絲期盼,嘉懿問白田飛,“田飛,你是主戰的對不對?”
白田飛薄唇微啟,“我主和。”
有沒有搞錯,嘉懿一把抓住白田飛的手,情緒激動,“田飛,你怎麼跟那群閣老一個觀點,我們讀書習武,不就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征戰殺場保家衛國嗎?”
白田飛拍了拍嘉懿的手,“保家衛國不是一定的征戰殺場,這仗眼下打不得。”
對於白田飛的主和,嘉懿撇了撇嘴,“怎麼就打不得了,田飛,有我在,你怕什麼?”
“我怕什麼?”白田飛苦笑,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嘉懿你太沖動了,仗不是那麼輕易就打起來的,要權衡的東西太多。況且戰火無情,跟你平日裡看到的話本里寫的今古段子不一樣,若是真打起來,我可不想你去打仗。”
聽話聽音,白田飛最後一句落入嘉懿的耳朵,嘉懿想當然的將其歸為白田飛反戰的原因,伸臂摟住了白田飛,在耳畔輕聲調笑,“原來是你捨不得我。”
雞同鴨講,對牛彈琴,算了,反正白田飛是不會讓武嘉懿跑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的,歸根結底還是擔心嘉懿的安危。白田飛心想,寧可世間的苦都讓自己一個人吃了,也捨不得讓嘉懿受一點點罪。
因此白田飛不打算糾正嘉懿的歧悟,拍了拍嘉懿的腦袋,“只要你乖乖聽話,就依著你所說,算是我捨不得吧。”
“切,捨不得就捨不得,什麼就算。”嘉懿抽了抽嘴角,自吹自擂,“像爺這麼風流倜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