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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帶來了,趕緊換上。”白田飛一把拉起嘉懿,轉身找到包裹,遞到嘉懿手中,忍不住再一次叮囑道:“快點進去換上,小心著涼。”
嘉懿接過包裹,走到屏風後更換衣衫,怕白田飛走了,拉著白田飛說話,“田飛,你怎麼來了?”
“呃……路上遇見爾青,正巧他有件急事要辦託我把衣衫帶給你……”白田飛第一次編瞎話,臉紅了。
“哦,辛苦你專門跑一趟。”嘉懿脫下溼衣,穿上中衣自屏風後出來,扯著衣帶衝白田飛苦笑,“還要辛苦你再幫我一回。”
白田飛搖頭嘆氣,“你,你呀……”真是時時刻刻不讓人省心的主。
衣服在白田飛的巧手下幫嘉懿穿好了,又轉到屏風後收拾嘉懿換下的溼衣。
嘉懿走到桌前拎起酒壺搖了搖,還有半壺酒,別浪費了,一仰頭透明的液體子壺嘴流出落入嘉懿口中。
白田飛出來,嘉懿剛好喝完,一抹嘴愜意的打了個嗝,問白田飛,“咱們上哪去?”
“你喝多了還能上哪裡去?”白田飛把包裹著衣衫的包袱夾在臂下,另一隻手扶住嘉懿的胳膊,“先回我府上喝點醒酒湯醒醒酒。”
“也好。”嘉懿嘴角蕩著笑意,微抿的唇形誘人,“今晚咱們倆一起睡。”
呃……不要這樣子,我會把持不住的……
白田飛臉紅到脖子,就連鬢角都染上了一抹淺紅,扶著嘉懿的手有些熱的發燙。
正好老鴇找來了轎子,白田飛拉著嘉懿下樓,走到轎子前一把將嘉懿塞進轎子。人還未及離開,手腕隨即被轎子中的嘉懿反扣上,一把將白田飛扯進轎子 。
白田飛冷不防被嘉懿拉了一個踉蹌,身子跌坐在嘉懿身上,剛剛恢復正常的面色,烘的一下又變的通紅,神情有些慌亂,不敢直視嘉懿的眼睛,“嘉懿鬆手,轎子是給你叫的,哥哥我騎馬來的。”
嘉懿雙臂緊緊環住白田飛,懶洋洋地說道:“起轎!等回去叫畫兒來牽便是,你還怕丟了不成。”
白田飛頗有些不甘心,掙了一掙也就順著嘉懿的意思坐了。
一人坐的轎子坐著兩個人肯定擁擠,更何況現在坐著的是兩位身高腿長的小夥子。嘉懿先進來四仰八叉地佔了大部分座位,壓根沒打算委屈自個,白田飛掙脫嘉懿懷抱只得委曲求全側著身子往座位上蹭了蹭,看著嘉懿擺出一幅大老爺的架勢,心裡窩火,手落到嘉懿的腰側,搗了嘉懿腰眼一下,“嘉懿,你側著身子坐坐,哥哥我快掉下去了。”
嘉懿未動,若有所思地睇了白田飛一眼,眼角微挑,“若是怕掉下去,不如還是讓我抱著你好了。”許久沒有聞到白田飛身上的檸檬味道,清爽的淡香令嘉懿心情舒暢,只可惜剛才白田飛停駐的時間太短,嘉懿還沒有聞夠。
這是什麼話!?白田飛楞了,轉頭望向嘉懿有點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臭小子剛才這話好似調戲自己來著,是也不是?
別管是不是,嘉懿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環上了白田飛的腰,一扭頭,俊臉也軟趴趴地搭在自己肩頭,一雙眼睛溼漉漉的,長長的睫毛眨吧著,像極了一隻邀寵的貓咪。
貓咪?嗯,嘉懿這性子絕對是貓,回想嘉懿自小到大的表現,白田飛深有感觸。
小時候賣萌撒嬌可愛到爆,長大了以後性格裂吧猥瑣讓人一看就來氣;經常玩的好好的突然就翻臉猛地給你一爪子,善變都不足以形容,絕對是孫悟空七十二變;平日裡完全猜不透他腦子裡面想什麼,動不動就忽遠忽近搞的自己經常莫名其妙;有求與人的時候黏黏呼呼地纏著你,用完之後立馬就開始嫌棄你……
悲哀!無比的悲哀!回顧前半生,他白田飛遇到武嘉懿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從小伺候長大最後才發現自己的心給了一隻白眼狼!
望著白田飛俊逸的側顏,嘉懿幽幽地開了口,“田飛,自打我從翼州回來,你就一直躲著我,我到底是哪裡惹著你了?”
不說還好,一提起來白田飛就來氣,語氣生硬,“你自己好好想想。”
目光落到白田飛露在衣襟外的一截子脖頸,白皙的肌膚上下湧動的喉結,嘉懿嚥了咽吐沫,“我想不出來。”
這小子又想糊弄過去,白田飛板著臉,提點嘉懿,“我給你寫信為何不回?”
嘉懿發怔,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呢,“一到翼州事多忘記了……再說我不是後來給你回信了……”聲音越來越小,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那也叫信?就兩個字?”這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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