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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反而有些茫然渙散,橫衝直闖,額角上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脹。
虧得自己這廂為了耐住心中的思念,寧可把這份情深深的壓在心底,不想武嘉懿受到一星半點傷害。誰料到那個不知道好歹的傢伙,盡然還真玩起小倌來了,真是自甘墮落。
白田飛是氣極了,回到府中把自己關在房內,兀自生著悶氣。若說這個情字,往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他忘記了,他喜歡的也不正是男人麼。
兩人均把打架之事壓下,第二天早晨依舊按時去上早朝。
嘉懿臉上帶了點傷,怕被人問起,磨蹭到眾人在大殿前列隊,才姍姍來遲,低頭站到自己位置上。
好在天色未明,大家都沒有注意。
嘉懿打算今天什麼話都不說,垂頭做一回壁上觀,好躲過眾人好事的目光。
白田飛昨日一架之後傷的不重,身上有幾處青紫,少許內傷,臉上沒掛彩。雖然在香肉店氣極先走了,可回到府中還是輾轉難眠,一直擔心嘉懿來著。因此今日比起往日裡要來的早一些,就是想看看嘉懿有無大礙,一直等到列隊才看見嘉懿,站在隊伍裡垂首不語,回想昨日自己的一拳似乎是正中嘉懿的下頜,別是傷著臉了吧?!
嘉懿擔心自己受傷被人看見,白田飛擔心嘉懿被自己傷的重了,兩個人各懷心事,早朝中也有些無精打采,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皇上下朝,嘉懿越過眾人健步如飛,白田飛按捺不住心裡的焦慮,穿過人群追著嘉懿身影,想要看看嘉懿到底傷的如何。
常衛恆位置排的後,此時已經先一步出來站在殿外似乎是在等人,秦子鷺踱著步走過去,與常衛恆站在一處,衝大步追著嘉懿身影的白田飛怒了努嘴,嘖嘖嘖地嘆了幾聲,說道:“瞧瞧,瞧瞧,白侯爺和九王爺自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的兄弟情誼,真是令人好生羨慕,常大人你說是與不是。”
常衛恆望著白田飛遠去的身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昨日不是說好要一起下棋麼,今日白侯爺好像是忘的一乾二淨了。
不過這種微妙的情愫只是一閃而過,常衛恆斂神,衝秦子鷺淡淡說道:“下官初到朝堂,對朝中之事所知甚少,秦大人的話恕下官無法回答,告辭。”言畢獨自先走了。
秦子鷺討了個沒趣,心中不爽,陰陽怪氣地說了句,“切!裝什麼清高!”
白田飛緊趕慢趕,一直拐進後殿才把嘉懿追上,遠遠就能看見爾青帶著白蓮正在前面不遠處等候嘉懿。
白田飛上前一步,攔在嘉懿的面前,喚了一聲,“嘉懿!”目光落在嘉懿臉上,看到嘉懿紅腫泛青的嘴角,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些心疼,問道:“還疼嗎?”
嘉懿可不認可白田飛的好心,鼻子裡冷哼了一聲,冷然道:“你說呢?”
“昨天是為兄不對,出手有些重了。”白田飛看著嘉懿的俊顏被自己拳頭給弄成這般模樣,心裡那個懊悔,比拳頭打在自己臉上還要難過幾分,伸手想要撫平那傷痕。。
“少來這一套!”嘉懿並不領情,啪的一下開啟白田飛的手,一挑眉,“今日本王定雙倍討回,白侯爺,請!”
手掌被打飛,望著嘉懿這跟市井混混差不多型度,令白田飛也有些不快,好心當驢肝肺,“九王爺既然不服,本侯自當奉陪到底。”
兩個人對視一眼,目光交匯出電光火石,還未到武場,就已經開始叫著勁了。
白蓮早晨跟著爾青習武,此時正跟著爾青等候嘉懿,看到嘉懿與一男子說話,目光落在男子身上,盡然有些挪不動半分。
只見那男子鳳表龍姿,幽黯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樑,性感的薄唇,刀削般的下巴,稜角分明的輪廓,身軀凜凜傲世而立,站在嘉懿身旁絲毫不遜半分。
白蓮衝爾青問道:“師父,他是誰?”
“在下只是教你一些皮毛功夫,師父這個稱號不敢當,叫爾青即可。”爾青對師父這個稱呼有些不喜,蹙著眉說道:“那位便是白侯爺。”
白侯爺……白蓮想起來了,在翼州的時候,白侯爺還給九王爺謝過信吶。
“白侯爺似乎和王爺有些爭執?”白蓮年少,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爾青自然知道有些事不是做下人應該說的,沉聲說道:“王爺的事,何時輪到我等議論,你若是想多活幾年,以後此等話再不要說出口。”
“哦。”白蓮縮了縮脖子,低了頭,卻忍不住偷看嘉懿和白田飛,這兩個人可真是龍駒鳳雛,一表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