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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要難。
“侯爺!”常衛恆走了過來,“侯爺臉色不好,昨天莫不是酒喝的太多了?”
“沒有,不妨是。”白田飛苦笑,自欺欺人。
從知道嘉懿回京的那一刻,就在拼命剋制住自己的雙腿不要去找嘉懿,控制自己雙眼不要去看嘉懿,這一切只得嘉懿一個笑容就破功了,豈能不妨是。
不想讓常衛恆發現自己的失態,白田飛迅速整理了一下心情,說道:“昨日那盤棋回去本侯又想了想,倒是想出一個破棋的法子,常大人可要試試?”
常衛恆望著白田飛笑的溫溫謙謙,“在下正要討教。”
人常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想當初常衛恆在淳安拜讀過白田飛的文章,就覺得世人當中唯有白田飛的文字見地與知己不謀而合,不免生出惺惺相惜的情懷,苦讀寒窗赴京趕考就是為了結識白田飛,引以為自己的人生知己,不然想他時代商賈之家的嫡系傳人,放著遍及全國的家業,跑到皇上腳下做這個左中書做什麼。
那邊白田飛和常衛恆朗聲笑談,這廂嘉懿抽著嘴角冷笑,秦子鷺還不識趣地湊過來火上澆油,“九王爺,白侯爺又被常大人拉住說話了。”
嘉懿收回目光,衝秦子鷺說道:“他自說他們的,本王正好想去半晴樓,不知秦大人有空否?”
“難得九王爺有雅興,下官自當奉陪到底。”秦子鷺討好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嘉懿走到前面之後,回頭睇了遠遠說話的白田飛,這兩人真的是為了鳳鳴鬧翻了麼?
第十九回 眾裡尋他千百度(一) '本章字數:1328 最新更新時間:2012…07…25 01:1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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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白田飛和常衛恆說了幾句閒話,心思仍在嘉懿身上,回頭一看,好麼,哪裡還有風流倜儻九王爺的影子,猛然之下,心裡突生出一股子彆扭勁真是沒法提了。
白田飛心情突地不好,此刻連下棋心境都沒有了,找了個藉口推了常衛恆,出了午門,坐在官轎中反覆思量。
前日昨日兩天確實是自己刻意避開嘉懿,可是今天在朝堂上明明看到到嘉懿看著自己似有話要說,下了朝故意走慢了等他來著,可這才和常衛恆說了幾句話一的功夫,嘉懿的人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才剛回到京城第三天,這到底有什麼迫不及待的事要辦,連聲招呼都不和自己打一聲就這麼急匆匆的走了……
白田飛心裡一直糾結著嘉懿為什麼突然走了,這會子他倒是忘了,是自己先避開嘉懿這檔子事了,心裡越想越不痛快,一挑轎簾衝轎伕說道:“停轎!你們幾個今兒是怎麼了?平平官道都抬不穩,這轎子沒法坐了,本侯自己走回去。”
你看看,你心情不痛快,拿這些轎伕撒地什麼氣……
再說嘉懿,心裡也不痛快,憋著一股子悶氣,同秦子鷺來到半晴樓。
熙娉見嘉懿來了,心裡自是歡喜的緊,連忙重新上了妝換了衣裳出來。
只見她:烏雲寶髻,翠鳳含珠,兩彎眉畫遠山青,一雙眼明秋水潤;臉如蓮萼,香腮鮮似玉,唇似櫻桃,羅袖輕盈初見筍,窈窈丰姿是玉仙。
纖纖素手將檀板輕敲幾聲,和著琵琶熙娉輕啟櫻唇,唱道:“檀板聲敲,啟紅唇,動仙音,人世難聞,酣歌暢飲妙絕倫。欣逢著才貌雙雙,恰好的年華兩兩,情相近,一瓣心香,明月窺窗羞難卻,迴風嫋嫋動羅衫……”(這段豔曲純粹是我東拉西湊拉過來瞎編的,不和曲韻,請大家無視)
曲是好曲,在加上熙娉輕啟碎玉般兩徘皓齒,將曲子唱得雅韻悠揚,神韻惟妙。怎奈何神女有意襄王無情,熙娉唱的曲嘉懿是根本沒往心裡去,一雙俊目盯著面前的茶盅愣神,直到熙娉唱完,才回過神來拍了幾下手稱讚了幾句。
熙娉走了過來,適才嘉懿發呆的神情早被熙娉看在眼裡,柔聲問道:“九王爺可是哪裡不舒服?”
秦子鷺聽到之後也關切問道:“九王爺您不舒服?”
被二人這麼一問,嘉懿也覺得適才自己有些失態,順著話說道:“昨天晚上受了點風寒,這會子頭暈暈的,的確是有些不適,秦大人,本王先行一步。”
秦子鷺一聽嘉懿不舒服,連忙站起身說道:“九王爺,下官送您回去吧。”
“不必了,有爾青跟著,就不勞秦大人了。”嘉懿站起身衝秦子鷺拱了拱手,轉身走出半晴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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