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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宮裡的觀音膏,歷來是先緊著皇上、太后、太子,接下來就是嘉懿了。不過太后怕嘉懿受了傷偷偷瞞著自己,嘉懿的那份一向都是太后保管著。
這不,一聽說嘉懿要觀音膏,太后第一時間先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哪裡受傷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只差把嘉懿給剝光了,裡裡外外檢查一遍才放心。
最後只把嘉懿逼得跺腳,張口道處真相,“母后,不是兒臣受了傷,是白田飛!”
“白田飛?”太后有點意外,瞅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兒子,似乎是明白了,“田飛這孩子,做事向來做事有分寸,好端端地突然受了傷,不會是你給打傷的吧?”
不虧是自己的親媽,太瞭解自己了,嘉懿厚著臉皮,坐到太后身邊,伸臂抱住太后,嘴裡跟抹了蜜一般,“母后英明,這一次兒臣終於把那小子給放倒了。”至於放倒的手段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你就一天不學好,回頭叫皇上知道了又要罰你了。”太后捨不得對自己的寶貝兒子下手,不輕不重地給了嘉懿一個眉心戳,“傷的重不重?白老夫人沒有生氣吧?”
這傷的位置真是不好定性, “傷的不重,輕,內傷。”白老夫人估計還不知道呢吧?
太后急了,“內傷?那還不趕快傳太醫。”
好傢伙,要是自己帶著太醫去給白田飛治病,回頭那廝還不殺了自己,嘉懿趕緊攔住太后,“沒那麼嚴重,有您賜的觀音膏,準保那小子明天就活蹦亂跳的。”
“真不嚴重?”太后還是有點不放心,自家兒子自打十歲以後,就變的跟個水泥鰍一般,人精人精的,說話出來的話怎麼聽著都覺得不怎麼靠譜。
“母后!”不得已,嘉懿使出殺手鐧,“到底白田飛是您兒子還是我是您兒子啊?從小到大,我被他打傷過多少回,從來就沒見過您這麼擔心過。”
嘉懿一撒嬌,太后樂了。
反手摟住自己的寶貝兒子,都高出自己兩個頭長了,還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動不動就使小性子,“行了行了,你也別惱,母后說的可是公道話。你哪裡能跟田飛能比?田飛出手都是有分寸的,哪像你,沒輕沒重的。”
得,瞧見沒,同樣是打架,定性卻有高低不同。自己就這麼一回佔了上峰,琢磨著怎麼著也該當回英雄威風威風了,誰料到最終到了還是一反派角色。
算了,算了,要是真跟白田飛計較這個,他武嘉懿被觀眾誤會的血淚史那得追溯到十幾年前去。
再說了,別看白田飛在人前風光無限,昨晚上不還是被自己吃幹抹淨了。一想到這個,嘉懿心裡就樂呵的往外咕嘟幸福的小水花。
得,咱們這位九皇子就這點好,心肝大,早上白田飛說過的話,愁完以後,就被他拋到不知哪裡的山旮旯裡頭了。
要了觀音膏,嘉懿從母后宮裡出來,迎面就看見爾青和白蓮站在宮門口正等著他呢。
白蓮眼眶紅紅的,懷裡抱著個包袱,模樣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沒兩樣。
嘉懿見狀,衝爾青一瞪眼,“爾青,你惹他了?”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爾青臉糾結成個茄子,自己可真是要冤死了。
白蓮昨兒回來就是這個樣子,今天一聽嘉懿要住到白府,好傢伙,眼淚流的跟小河似地,好說歹說的哄,只把爾青折磨的差點給這位小祖宗跪下了,才把那條河給截住,不然他爾青遲早淹死在裡面。
吃力不討好也就罷了,做好事不留名也行,可這黑鍋說啥也不能頂,爾青甕聲甕氣地說道:“王爺,你可別冤枉我啊,不信你問問白蓮,是不是我惹的?”
問啥問,問了也是白問。白蓮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氣白侯爺搶走了嘉懿的衣服包袱,是氣嘉懿好端端的放著宮裡的大房子不住,偏偏要到白府和白侯爺擠一張床。
白蓮打定主意不吭聲,抬頭仰天,要問是誰惹的禍,都是月亮惹得禍……(張宇蹲地下劃圈,我恨你們。)
從白蓮嘴裡問不出究竟,嘉懿也就把白蓮事件歸結到小孩子鬧脾氣上了,眼下嘉懿可沒功夫管小孩子的事,自己的心肝寶貝還趴在床上下不來地呢。
“本王先走一步,你們倆回頭把衣服送到白府管家哪裡。”
白蓮一聽嘉懿要走,也顧不上仰天了,上前一步擋在嘉懿面前,鼓著腮幫說道:“小的也要去!王爺到哪,小的要伺候王爺,自然也是跟到哪裡的。”
小祖宗,您就擱這別添亂了行不?
第三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