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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冷哼一聲:“不死心又能怎麼樣?還能逼著太爺寫摺子替她外祖遮掩?她舅舅昨日已經上了摺子了,皇上不溫不火,什麼也沒說,只讓梅閣老閉門思過,這讓人還能怎麼說?皇上若是真的處置了,或是歷數這些年的功勞請恩,或是痛述自己的罪行以求免罪都還好,現在皇上又沒要如何,讓人怎麼幫忙求情?”
那婆子並不懂這裡面的事,只道:“既二奶奶的親舅舅求了都不行,就是讓太爺去求怕是也沒用的。”
“哼,有用我也懶得幫她這忙,說的好好的不許她出祠堂,現在如何?我已經將她送回她自己院裡了,好生待著,她倒是得寸進尺,還敢出來鬧。”秦雅想起之前秦珍妄圖將沒了孩子的事賴給自己心裡就恨的牙癢癢的,“以前是我小看她了,小小年紀,心可毒呢,什麼都敢做……如今梅家已然是犯了天威,失了聖寵了,我瘋了才讓她們將咱們家再拖累下去……”
心腹婆子一笑道:“太太不必太擔心,太爺雖老了,但心裡明白著呢,必然不會讓這些人連累了自己。”
“這就是命啊……”秦雅前兩日剛去嘉恩侯府看過秦思,想到秦思秦雅又是高興又是可惜,“思兒那肚子都已經起來了,我一看就是個男胎,就看皇上平日裡對嘉恩侯的恩寵,這孩子以後定是會平級襲爵的,那可是妥妥的小侯爺啊,思兒這孩子命就是好,如今這京中哪家太太不羨慕她?進門就當家,夫君還這樣寵愛……”
兩人正說著話章雲烈來正房給秦雅請安了,秦雅一笑:“今日衙門裡事少?”
“平日裡也沒什麼事,因連日裡皇上為蘇大人守靈,朝中不少事擱置了,上面那些人不發話,凡事我們又不敢做主,所以就更清閒了。”章雲烈見屋裡沒什麼人,坐近了低聲道,“秦珍鬧了沒?”
秦雅冷笑一聲:“你說呢?”
章雲烈擺擺手:“母親別理會她,如今蘇大人走了,皇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出發呢,她外祖父非要撞上去,不發作他發作誰?我看她又緩過勁兒來了,昨天我就同個丫頭說了兩句話,她上來一把將人家臉撓出血來了,也不知會不會留下疤……當時氣的我夠嗆,又不能因為個丫頭說她什麼,不然她更得理了,什麼寵妾滅妻,有的沒的她什麼都說得出來,唉……”
秦雅一聽這話心中更添煩躁,皺眉道:“你忍讓些吧,以後……總會有法子讓你離了這攪家興的。”
第68章
比起秦珍來;秦府中梅夫人鬧的就更厲害了。
“老爺……我父親實在是冤枉啊……”梅夫人禁足多日,訊息知道的比秦珍還晚;若不是梅家的人送信來梅夫人還被矇在鼓裡呢;梅夫人頭髮隨意挽起,頭上半點珠翠也無;一臉憔悴焦急,“我父親是言官出身;見皇上行為不妥自然是要勸上幾句的;這是什麼大錯處?就要發這樣大火?”
秦斂這幾日也正因這事著急;秦府這些年同梅府同氣連枝,相互扶持,如今眼見梅府就要倒了,自家失了一個臂膀不說,誰知道皇帝是什麼心思,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
梅夫人見秦斂只是沉著臉不接話心中越發沒底,紅著眼啞聲道:“老爺瞞的我好苦,若不是昱兒他舅母託人給我訊息,我現在還不知道呢,出了這樣大的事老爺就不同我商議商議嗎?還是說……”
梅夫人想起當年羿府的情形身上起了一層冷汗,抖聲道:“老爺不準備幫我父親了嗎?”
“自然不是!你父親倒了於我有什麼好處?”秦斂眉頭深鎖,若是可以,他自然希望能幫上一把的,但如今這情形能不能拉起來難說,一個弄不好沒準就要把自己拖下水,秦斂向來最能明哲保身,遇上這種事絕不肯沾染分毫的,秦斂靜了半晌沉聲道,“你兄弟剛上過摺子,已然被退回來了,現在多說無益,且緩一緩,過個十天半月的,等著皇上的氣消了,再讓岳丈大人寫封請罪摺子,言辭懇切些,許還有轉圜的機會。”
梅夫人聞言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她的丫頭連忙上前扶著,梅夫人揉了揉額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道:“這法子自然是要用的,只是……老爺就不幫幫岳家了嗎?老爺若是同章老太爺聯名上摺子,許還有用的……”
“你怎麼還不明白?!”秦斂聽了這話老羞成怒,怒斥道,“現在去求情不過是白填送在裡面罷了!你父親言語不慎犯了天威,你也要讓我得同樣的罪過嗎?!且如今並不知道皇上是真的因為岳丈言語上的事發怒還是……”,秦斂壓低聲音怒斥道:“還是借題發揮,這個時候讓我出頭,豈不是要受到牽連?!”
梅夫人滾下淚來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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