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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見狀大發雷霆,當即召諸皇子至,重責與其,稱:“系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聽信相面人張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竟還覓人謀殺二阿哥,舉國皆知。只因當時諸大臣保奏,外加朕顧念親情,亦甚無奈雖赦免其責,可知其竟仍未斷了念想,結黨**,密行險奸。”
此時遠在皇陵的胤禩還並不知曉此事。
當夜得到訊息便立馬擬奏稱自己對此事毫不知情,望皇阿瑪明察秋毫。
這奏摺無疑再次惹火了康熙,亦或者說是明察秋毫這幾個字又再一次的惹惱了康熙帝,康熙帝再指責,稱,其可以不用前往湯泉,朕不想見他,甚至還說出了父子情意緣盡於此,斷絕父子關係之言。
著實令人心寒,胤禩於同年病重,在家休養。
但此事並沒有就此而告一段落。
胤禩由於身體原因一直告假,因而並沒有前往上書房議政。
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稱胤禩久病,並無參政議事,便停其本人及屬官俸銀俸米、執事人等銀米。
同年準噶爾策妄阿拉布坦侵擾哈密,康熙帝下令征討,廢太子胤礽得知此訊息後,不知為何竟以礬水作書,囑咐鎮國公普奇舉其為領兵大將軍,該訊息不慎被輔國公阿布蘭同其侄子蘇努得知,將其揭發。
事發後,當日朝堂,普奇獲罪,受到嚴懲,而廢太子胤礽則接受更加嚴密的監管。並下令由吏部尚書富寧安率兵征討。
同時獲罪的還有八阿哥胤禩,蘇努向來親近胤禩一黨,康熙帝認定乃胤禩從中作梗,更加不待見於其,甚至停了皇八子的爵俸。
下朝後。
眾人魚貫而出,胤禟笑吟吟到胤禎身旁,二人並肩向外,“十四弟真是好手段。”
“九哥謬讚了。小弟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你就不怕皇阿瑪查到此事與你有關。”
“多謝九哥關心,既如此小弟之後定會加倍小心。”胤禎一邊面上帶笑答道,一邊同身旁經過的幾個官員點頭示意。
“但,如此看來九哥的關心十四弟你也不大稀罕。”胤禟停下,專注的看了他良久,身邊的人一個個的走了過去,只剩下他們二人,“告辭。”
“九哥。”胤禎突然叫道,“你……你是不是很怨我。”
胤禟停下,微微側臉,金色的晨曦照在他略顯陰柔的側臉上,映出淡淡的無奈,“我不怨你,我們同為皇子,對那個位置有所執著本就正常,你做的一切也都無可厚非,但是……”
轉過身,表情嚴肅,“但是我怪你,任何傷害八哥的人我都不會輕易原諒。”說完轉身離去。
“我又何嘗不是,八哥是這麼多兄弟中唯一一個真心待我的。”
朝堂之上還有一事,便是康熙帝宣佈不日後擺駕塞外。
此次除了病重的八阿哥胤禩及在京中管理俗事的五阿哥胤祺其餘人等一併前往。
乾清宮內。
龍烻香氣瀰漫。
梁中於一旁候著。
一片寂靜,突然康熙似極無意的開口道:“近日太醫院都出了些什麼藥啊?”
梁中先是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前幾日九阿哥上摺子稱八阿哥病重,於年初染患傷寒,至今未愈,且病勢日益加重,康熙帝雖對此不予理會,但心中還是在意的,日前張太醫也上折提過八阿哥病重一事,遂才會問起此事,怎麼說也是自個兒的兒子,況且……還是那個人生的。
“萬歲爺,太醫院這幾日出的藥方子都在此處。”梁中利落的從一邊的格子裡拿出一本厚厚的簿子,遞至康熙面前,翻至其中一頁。
康熙皺眉,越看眉頭越皺。
又過了好半響,梁中試探道:“萬歲爺,要不……出去走走?”
“恩,也好。”
胤禟趕到八貝勒府之時,已將近正午時分。
陽光很好。
卻愈加的顯得府邸的蕭條,胤禟心中不由一酸。
經過大堂之時,見漢娜正坐在迴廊上怔怔發呆,便信步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漢娜回頭一見是他,面上又恢復了以往高人一等的姿態,道:“表哥今日怎麼會有空到我們這來?”
胤禟心下長嘆,他知道漢娜不想見到他,他也懂得。
開口道:“八哥的爵俸停了之後,府中的開銷可還夠用?”
漢娜聞言冷笑,“哼,不就那麼點俸祿,停了便停了,沒了那點銀子難不成我們還會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