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城很奇怪，可安寧知道，只要顧城不趕他走，他就不會離開，永遠不會。

“安寧”，顧城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地低吼道，“我喜歡你，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安寧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抓住顧城的手。“你說什麼，喜歡，是哪種喜歡？”安寧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顯得沙啞，他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運氣，在自己剛剛明白對顧城的感情的時候，顧城就告訴他，喜歡他。

“就是男人對女人之間的喜歡。”顧城豁出去了。

“你把我當女人？”安寧漸漸地鬆開抓住顧城的手。

“不是的”，顧城著急了，反抓住安寧的手，“我沒有把你當女人，我不會說話，我不是這個意識，我的意思是我對你的喜歡是夫妻之間的那種喜歡，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就像我剛剛說的，我的愛就是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你懂嗎？就是這樣的，安寧，你懂的是不是？”

“那你為什麼喜歡我？”安寧相信，顧城不是會開玩笑的人，只是他怕，這隻會是一個美好的夢。

“我也不知道”，顧城想了想說，他怕自己又說錯話了，“一開始，我只是想要幫你，後來我們一起生活，我每天都很開心，有人等我一起吃飯，有人陪我說話，當我聽到你說想離開的時候我很著急，聽到你說以前受苦的時候很心疼，看到你開心我也會很開心，當你生病時我恨不得代替你，我的新年願望就是我們三個人可以永遠在一起，當時我只以為自己把你當好朋友，當家人，可是今天你衝出去的時候我很害怕，害怕你再也不回來了，以前陳雪兒離開的時候，我也很害怕，陳雪兒不止是我的妻子，還是寶寶的娘，寶寶不能沒有娘，可是這一次，我害怕，是因為你是安寧，是我的安寧，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和寶寶也沒有關係，你懂嗎？”說到最後，顧城小心翼翼的聲音越來越溫柔。

在黯淡的燭火下，顧城看到安寧的眸子越來越閃亮，那是晶瑩剔透的淚水。可惜沒有看到安寧慢慢揚起的嘴角。顧城一把抱住安寧，越來越緊，喃喃道，“別哭，安寧，別哭，我會心疼的，別哭……”

安寧感受著顧城抱緊他帶來的疼痛，聽著顧城一遍又一遍的說“別哭，安寧”，這一輩子，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麼幸福。

“我願意，顧城。”安寧對抱著他的顧城輕輕說道。

“安寧，別”，顧城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用著同樣輕柔的聲音問，“安寧，你說什？”

“我愛你，顧城，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分開。”安寧緊緊抱住顧城，藉著擁抱告訴顧城他心裡的幸福以及堅定。只要你不先離開。安寧在心裡補充。

在新年的第一天安寧獲得了愛情，桌上閃爍的燈光見證了他們的誓言，一輩子也不分開。以後的每一天都會更好。

☆、幸福

窗外的陽光透過縫隙照在床上隆起的棉被上，細小的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無所遁形，只能隨著陽光起舞，安靜的畫面充滿了美感，如果忽略床上不停蠕動的棉被。

顧城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團不停亂動的棉被，很想笑出聲，但想到昨晚，還是忍住了，他可不想在兩人表白心意的第二天就惹安寧生氣。顧城知道安寧是不好意思了，只是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再不起來安寧恐怕就得捱餓了。顧城覺得現在不好意思的安寧就像是剛嫁人的小媳婦，怎麼看怎麼可愛。

“安寧”，顧城的手放在棉被上，棉被頓時不動了，“安寧，起床了。”顧城的聲音裡已經忍不住洩出了笑聲。

被子裡的安寧咬著自己的下唇，很想掀開被子警告顧城不準再笑了，可只要一想到昨晚，臉又止不住的紅起來。

顧城看著害羞的安寧，起了捉弄的小心思。“安寧，你還沒醒嗎？那我掀被子了，不要悶到自己。”說完，就輕輕地掀開被子。

安寧在抓住被子的一瞬間想到自己“睡”著了，只能順著顧城的動作。

顧城看著臉紅撲撲，睫毛不停抖動的安寧，覺得可愛極了。嘴巴溼漉漉的，下唇還有被咬出的齒痕，顧城就像受了誘惑一般，慢慢的彎下腰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安寧的唇上。

安寧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張開了嘴，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顧城帶笑的眼睛裡是滿臉驚愕的自己。突然，他感受到有什麼伸進了自己的嘴巴，輕輕地允吸著自己的舌頭，他猛地推開顧城，又把自己縮排了棉被裡。

顧城吻他了，在昨晚說完愛他之後吻他了，顧城還把舌頭伸進來了，安寧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感受著上面可以煎蛋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