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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時候的宮人多時不在了,單就留了您一個……皇上可是著實重用你老人家的。”
王興被這話捧得陶陶然,還是謙虛道:“是皇上體恤奴才年紀大了,出去了也沒有活路,讓奴才繼續伺候,著實也是奴才的福分。”
杜玉橋微微低下頭,笑道:“本宮不是京城人士,去年才第一次進京,京師諸多風土人情都不知曉,這也就罷了,而皇上之前還是王爺時候的故事,本宮卻也沒有機會知曉……”
王安忙道:“皇上自從十歲出宮建府,一直在王府住了十多年,而後……去年皇上才又進宮登基,這些事奴才是都知道的,若娘娘願意,奴才知無不盡。”
杜玉橋抿一口茶,問道:“靜泉宮的葉公子,聽說是根了皇上好幾年的,這事情以往卻沒有聽說過,這可是真的?”
王興道:“這豈止是好幾年,咱們皇上那年不過十一歲……葉公子是三歲就去了王府的,若說是情誼,可是有了二十年的。”
杜玉橋抓著杯子的手緊握著,語氣不變,繼續笑道:“原來是這樣……或是是本宮太疏忽了,靜泉宮或許是太多偏僻了,或許給葉公子換個院子住,皇上和葉公子都會高興些。”
“這可不必,”王興說道,“以往幾年,葉公子也是在那裡住著,也算是習慣了……”
“……什麼?”
王興一頓,嘆道:“看樣子皇后娘娘是不知道這些的,幾年前,就是皇上出京的時候,葉公子是進了宮的,那時還是伺候明帝,大約也是有什麼苦衷,皇上去年四月進宮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葉公子住的地方去。”
宮闈深處,裴素安所有的人都去囑咐過,以往的事情,誰都不可以對葉子提起,王興也是知道的,卻沒有避諱這個“一心為君”的皇后。
“說起來,葉公子當時也全然不是現在的樣子,剛進宮的時候,葉公子也不過十來歲,還是稚嫩的年紀,還是奴才親自教的規矩,好在公子是最安分懂規矩的,說一句聽一句,從不頂嘴或是違逆皇上的旨意,那時候奴才還想,大約是年紀小,情分也不多,所以能忘的就忘了……畢竟富貴榮華就在眼前,沒有能抗拒的了不是,不過後來奴才才知道,原來葉公子心裡也是一時沒忘過王爺的,”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聽說在戰時,葉公子是為了當今皇上刺殺過明帝的。”
杜玉橋垂目,良久不語,王興流了一地冷汗,說道:“是奴才逾越了,這些事情,想必是皇后娘娘不想知道的。”
“你說的很好,”杜玉橋淺笑,問道,“這些事情,葉公子可是也都忘了的。”
王興點頭,“聽聞是從五年前,全部都忘了,那‘忘憂’的藥效,奴才也是聽說過的。”
杜玉橋伸手招呼自己身後的婢女,宮衫少女立刻走上前,端著托盤走到王興面前,掀開蓋佈下面全是金錠子。
“今日麻煩公公了。”
王興笑著收下,起身道:“能為皇后分憂,為奴才的幸事。”
王興走後,杜玉橋擯退了下人,一個人坐在主座上,臉上謙和的笑意已經換做了嘲諷與得意。
若是被你知道這些,你還能安穩於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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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最後一門,在後天。。。
今天考文學史考得好銷魂,我們背了所有的文學大家人物典範藝術價值,最後一題考的是。。。張恨水大爺!好在我看過《金粉世家》和《啼笑因緣》的電視劇,哦也!
☆、第十七章·傾頹 (3203字)
誰都沒有想到,司徒家的傾頹會有這麼快。
九月,方青君帶去的軍隊剿滅了藏兵萬人,不過到底京師裡晚了一步,禁衛軍趕去丞相府裡的時候,司徒拓和兩個兒子已經逃走了,不過茅亭縣裡藏著他的一妾一子卻沒有被前來救他們的人帶走,而是提前被方青君轉移後關了起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葉子正在一個人擺棋,聞言只是淡淡問道:“司徒靜呢?”
“聽說……被押到了冷秋宮,還沒有被處置。”
葉子冷笑:“這不就是‘處置’麼?大約是皇上惦念舊情,捨不得對她怎麼樣了。”
青靈賠笑道:“這怎麼會呢?別人不知道,難道主子還不清楚,皇上一顆心可是都在公子身上的,留她一條命,可能是小皇子的緣故,小皇子才幾個月就沒了母親,想來也有些淒涼。”
葉子放下棋子,想了想,輕嘆一聲,深色之中竟有些哀悽,“你說的是……一個孩子沒有母親……是有些悽慘,走,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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