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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兒。”一旁閉目養神的人突然開口,“不許罵朕。”
啊!被發現了!此君暫時得罪不起,昨晚剛答應每逢初一給他發月錢,這才十九,錢還沒到手呢!
一想到自己也是有月錢的人了,畫堯就開心,道歉的話也就說得很有誠意,“皇上,我錯了,我不該罵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恕我這一回吧。”
樞冥待他耍完寶,才道:“好,朕赦免你的罪。”畫堯噎了下,斜眼看他,這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在心底醞釀了下,正要把剛才罵過的詞語倒過來迴圈幾遍,卻聽那人又道:“左胸上的傷口怎麼回事?”
畫堯驚了一下,手往胸口一按,“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才意識到問得有多傻,不是在撈他出浴池的時候便是做睡前運動的時候,還用得著問嗎!
樞冥倒是有問必答,“昨晚看到的,在你把自己脫光的時候。”說的是實話,雖然在浴室裡的畫堯也是渾身光溜溜的,可他那時被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只顧從浴池裡撈人,隨後寶貝般捂在被子裡,哪有心思注意其他。
畫堯氣紅了臉,“脫光就脫光了,卻還故意強調是我自己脫光的,你想證明什麼?想證明我比你更飢渴是嗎?”意識到不小心溜出一個不得了的詞,畫堯臉更紅了,可已經來不及收回,當下把心一橫,“禽獸昏君!你才飢渴!”
沈睡中的小烯兒被這抑揚頓挫的八字生生驚醒,迷糊不知狀態地揉了揉眼,從樞冥背後冒出頭,“爹爹,我也渴了。”
樞冥:“……”
畫堯:“……”
一直在裝睡聽戲的衡雪:“……”
168 有生命的容器
午後,一行人在一小鎮客棧稍作歇息。
此次回京的隊伍裡多了兩人,猶宣和阮千姿。照理說,猶宣既己取得他的心頭血,便該趁早帶著那所謂的國師回西黎覆命才是,為何執意要與他們回京?是為了再見譚容弦一面,亦或是別有目的?
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畫堯眉頭微鎖,視線落到窗外,離京城只剩不到三日的路程,得找機會弄清對方的目的。
“又發呆。”一雙手從身側環抱過來,溫熱的唇貼在他頰邊,“怎麼不躺著睡一會兒,晚點還要上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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