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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害羞啊?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彆扭什麼。”妖嬈拍拍他的屁股,“翻過去趴著,我瞧瞧,昨晚只給你做了簡單的清理,沒上藥,可別發炎了才好,還很疼嗎?”
這話,明明每個字他都認識,可組合起來卻完全不懂其中的意思。清理?上藥?發炎?直聽到最後一句,這才終於理出了點頭緒,疼嗎?自然是疼的,可是,那種地方為什麼會疼?一開始他竟全然沒往那方面想,為何?因他完全就沒想過竟有人敢對他做出那等事!
鄢楚已格開妖嬈的手,一字一句問道:“先說說,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
妖嬈見他面色不對,未作他想,只以為是怪他昨晚做得過火,未顧及到他,遂放軟語氣,“抱歉,是我不對,不該在外頭做那麼久,還讓你躺在冰冷的石桌上,若不是千盈提起,我竟還不知你風寒未愈……”
鄢楚已的臉色隨著他的話一點點變白,竟真是那樣,他竟被一個男人……難言的恥辱鋪天蓋地湧來,將眼都燒紅了,不等妖嬈說完,他已一巴掌甩了出去。
這一下實是猝不及防,妖嬈捂著火辣辣刺痛著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打我?”
“我更想殺你。”鄢楚已冷冷望著他,“我倒要問問,是誰給你的膽子?我是說過喜歡你沒錯,可還沒喜歡到心甘情願讓男人上!”
妖嬈終於知道自方才起便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具體是什麼了,是態度,這人對他的態度。加上這一巴掌和這段話,他終是確定了一點,眼前這人,不對勁。妖嬈放下手,忍住想回他一巴掌的衝動,冷靜開口:“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187 俺肥來鳥~
“這皇宮倒真是大。”阮千姿關上窗子,走回床邊坐下,“你說是嗎?司徒莊主。”
四肢麻木,動彈不得,唯有臉部肌肉不受影響,司徒皎月笑了笑,視線掃過陌生的房間,“是啊,離原本住的地方那麼遠,也不知要幾時才能找到這來。”
阮千姿伸手將他的右手託在掌心輕輕撫摸,“司徒莊主看起來心情不錯?”
“尚可。”
“哦?那現在呢?”卻見她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柄細緻精巧的小刀,整個刀身如柳葉般輕薄,而此時,鋒利的刀尖已被鮮血染紅。阮千姿伸出舌頭舔去刀尖上的血,笑得嫵媚,“手筋被挑斷的滋味不好受吧?”
司徒皎月面色蒼白,額上冒出細細的冷汗,他並未去看手腕上的傷,只靜靜盯著她的眼,“你這算報復?”
“當然,我可是有仇必報。”
阮千姿放下他的手,刀尖挑開衣襟,露出光裸平坦的胸膛,她伸手撫摸上去,笑道:“這肌膚倒是比女子還要細滑幾分,可惜了。”說著,手腕傾斜,刀尖過處留下一道深深血痕,“那日你總共在我身上劃了七十七刀,如今我在同樣的位置給你添上七十七刀,很公平吧?”
司徒皎月隱忍地皺了下眉,劇烈的疼痛使得面色更白了幾分。
阮千姿微一挑眉,似是有些意外,“先前刺入你體內的針餵了毒,那種毒能將人身體上的疼痛放大十倍,你竟撐得住,耐力倒是好。”拿刀的手再次重重一劃。
司徒皎月瞳孔猛地跳動一下,蹙眉緊咬住唇,面色慘白如紙。
阮千姿滿意地揚了揚唇,不給他緩氣的時間,手下不停接連落下十幾刀,未幾,那片白皙光潔的胸膛上已是傷橫累累,遍佈血跡。見胸膛上已無處下刀,阮千姿狀似苦惱地皺了下眉,拈著柳葉刀的手緩緩下移,將上身的衣物盡數挑落,目光在他腰部線條上來回掃視一番,繼而在腰側狠下一刀,嘴上邊道:“看這腰細的,司徒莊主莫不是蛇妖化身?”
司徒皎月模糊一笑,閉上了眼。阮千姿見他嘴唇開合幾下,似說了句什麼,她未能聽清,便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為何挑斷我右手筋?”司徒皎月睜眼看她,微微一笑,一縷血絲自唇邊滑落,“若沒記錯,那日,我並未這般對你。”
阮千姿將刀尖移至他腹部,察覺到刀下的身軀瞬間緊繃起來,不由垂眸一笑,“莊主莫急,千姿未有開膛破肚的趣好。”不輕不重地在他腹上落下兩刀,邊道:“莊主那日確未斷我手筋,可若沒有那隻手,你如何能召來那九尾妖狐,我又怎會敗於你手?你說,對它做出點小小的懲罰,該是不該?”
“該,可你不該只挑斷我右手筋,你該割掉我的舌頭,更該放光我的血。”
阮千姿正欲繼續在他腹部添上幾刀,聞言頓住,微眯起眼看他,“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