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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太膩那個太甜,努哈兒倒也不在意,仍舊吃一半留一半,次數多了花爺偶爾也沾兩塊,努哈兒見了比自個兒吃還高興,那心性傻的,獨一無二。
送了藥回來,花爺還在睡,努哈兒找了件花爺厚點的衣裳給蓋蓋肚子,一湊近就對上花爺的臉。
努哈兒一直都不太明白,花爺長的是人臉,性子怎麼就跟個鬼似的呢?
也許這就是啊娘說的,人不可貌相。
把衣裳往花爺肚子一攤努哈兒開始淘米洗菜,託花爺的福,他知道怎麼做飯了,花爺不給做飯的時候他也能弄鍋白米飯苟活一下。
為什麼只有白米飯?哦他不會做菜。
努哈兒認為花爺說的對,他就是天性粗糙,一把鹽都下得比常人奔放。
賬冊他也看不懂,藥材他也不會點,只會收錢不會找錢,要來何用?於是花爺兩片嘴皮就那麼上下動了兩下,醫館所有粗活就都落在他身上了。
努哈兒覺得這是應該的,狼族裡打獵的時候就很講究分工合作,花爺這個決策頗有狼族風範,倍感親切。
師父,都中午啦,別再睡啦!
別吵,醒著呢。
那您眼睛倒是睜開呀。
花爺抓著頭皮坐了起來,哈欠連連。
努哈兒很是不解,師父你白天老睡覺,你晚上不睡覺嗎。
我不是想睡覺才睡覺,我是舒服才想睡覺。
師父你不餓嗎?
花爺摸了摸肚子,好像睡飽了。
啊?那師父你不就又不管我了?
差不多,我再睡會。
師父你別睡了,我不想吃大白飯,我要吃肉,我要吃啊師父。
花爺心底裡嘿嘿嘿嘿笑,這頭呆狼,好嚇又好逗。
肉跟紅豆糕,要哪個?
肉啊!
你這麼快就把紅豆糕拋棄了啊,負心漢。
類別又不同,怎麼比較。
啊。。。類別不同,無法相愛,所以你更愛豬肉,為師懂了。
師父你不要亂懂!
吃飯的時候努哈兒發現自個兒這幾天練字的字帖居然就墊在桌腳,大驚失色,師父為什麼我的字帖會在這裡?!
桌子老了,不穩,拿來墊墊,怎麼了?
可那是我的字帖啊。
字帖?花爺低下頭一瞄,這叫字帖?我的個王羲之大老爺啊,這是個字帖。
努哈兒憤然,師父你別老取笑我,難道你一出生字就很好看嗎?
那可不,花爺咧嘴一笑,你師父我就是抱著筆桿子出生的。
啊!師父的孃親真厲害!
啊?
筆那麼長都能吃到肚子裡。
去,胸無點墨的野小子,花爺扒了口飯,又說,你怎麼突然想起練字了。
還不是因為師父。
你怎麼不連出恭蹲不出也一塊怪我。
師父之前說我字醜,要我練,又老不教我怎麼練,上個月寫信回家,我啊娘回信了,說我的字怎麼還是這麼醜,要我練。
花爺嚼著小野菜,覺著不對,可你以前不是告訴我你娘覺得你的字兒比你爹的好看多了嗎?
努哈兒更悲憤了,本來是這樣的!可是師父你當時幫我寫了封信,我娘看了你的字就對我不高興了。
我當什麼事呢不就練個字兒,怕什麼師父教你。
努哈兒眼睛一亮,真的啊?
自然是真,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你那手字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說這我家徒弟,吃飯吃飯,吃完就教你。
努哈兒鋪了張紙,花爺就叫,一張怎麼夠,一天最少練十張。
努哈兒下巴都快掉了,一天一張他小命都能丟一半,十張還不得去見太爺爺。
只是花爺板著臉色,努哈兒又不敢說了。
花爺提筆劃了幾道橫豎撇捺,道,你先照著我這上邊的練,等你什麼時候拿筆拿穩了,下筆的墨水能勻了,我就開始教你寫字。
努哈兒往紙上一看,有些難以置信,就這麼簡單啊?
花爺笑笑,道,簡不簡單,你練了便知。
努哈兒接過筆,花爺給他讓了位置。
努哈兒盯著花爺劃的那幾下瞧了半天,著實瞧不出什麼難點,這就取了張紙開始練。
這一下筆,努哈兒就懵了,花爺的筆畫看起來行雲流水輕巧纖細,可同一根筆到他手裡就跟刷子一樣。
努哈兒又寫了幾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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