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我?
你以為我想來就來,一個月就一次,再說了,萬花谷到這不累啊?我醫館還開不開了。
努哈兒一臉失落,卻沒鬆手,那師父你這次在洛陽多呆幾天吧。
呆幾天幹嘛?
現在月底了,再過幾天,就是月初了,你就又可以來一次啦!
。。。。。。
把下個月的份一起看了你再走好不好啊?
花爺拍著他的臉,有些得意,我說你都十八了,怎麼還跟沒斷奶似的?
斷了啊,我現在又不吃奶。
花爺樂了,臭狼崽子,一身臭汗味,再不鬆手別想我再來看你。
努哈兒忙不迭手一放,不敢造次。
花爺走前又想起了什麼,回頭一問,藥還夠嗎?
努哈兒想想,一本正經答道,藥夠的,吃的不夠。
花爺罵道,長點出息!
師父我想吃紅豆糕。
吃個頭,我上哪給你弄?
師父你有辦法做包子你肯定有辦法做紅豆糕,我想吃啊師父。
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
師父你答應啦?
走了。
努哈兒高興得找不著北了。
停幾天,花爺真拎了一兜的紅豆糕給努哈兒送了進去,沒成想一送,就沒完沒了了。
努哈兒那纏人的功夫,比糖還黏糊,左一句右一句師父好不好啊好不好啊煩得花爺腦袋都快飛了,莫名其妙就應下了。
這下好,每個月一過二五花爺就得收拾收拾趕赴洛陽,趕在月底見一面,在洛陽城呆兩天,衝著月初再見一回,完了再回長安城當大夫,自認踏遍天下能在馬車上過一個月的花爺如今也沒落了,聽見車伕抽鞭子駕馬車而來的聲音就開始想吐。
一送就是三四年,花爺覺著這些年他做的紅豆糕都能把天策府填平了。
師父,你就不能多給我做點啊?
看看,臭崽子還不滿足。
你想吃多還不簡單,我半年來一次,省下的車錢我能拉一車來給你。
師父我俸祿呢?
存著呢。
為什麼不用啊,就是想讓你用才給你的。
回頭捎回去給你爹孃,我又不缺錢花。
我們狼族用不上中原的錢啊師父,捎回去我啊娘還是再捎出來的。
花爺就奇了,我說,就算你們狼族用不上,你也得攢些錢以後娶媳婦用啊,你不會指著為師給你娶媳婦吧。
娶媳婦?努哈兒塞著一嘴紅豆糕,扭頭看花爺。
難不成你想在軍營裡呆一輩子。
不是啊師父,為什麼我要娶媳婦?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你爹為什麼娶你娘?
努哈兒一臉難以置信,我當然知道這個,可是,可是我不是已經娶了師父嗎?
花爺呆了。
師父,你怎麼不說話?
花爺一拳頭砸努哈兒臉上毫不猶豫。
努哈兒捂著鼻子從地上爬起來,殷紅的鼻血從指縫裡開始往外流,師父你怎麼突然就打我。
花爺更驚恐了,努哈兒會疼,那這就不是夢啊。。。。。。
小哈,你最近吃什麼了嗎?
什麼?
你這腦子都壞了啊。
努哈兒手忙腳亂掏帕子止血,我腦子沒壞,昨天將軍還誇我說比以前聰明瞭呢。
不是我說,這話誰教你的?你怎麼不好好當兵盡學些有的沒的?
我啊娘。
你說什麼?
努哈兒仰著臉拍額頭,劈里啪啦響,我啊娘說,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住在一塊,給他洗衣服做飯,做所有自己會做的事情,想照顧他,這樣就是夫妻之道。
花爺噴了。
小哈,我這麼說吧,你誤會你孃的意思了。
啊?
你娘說的那個,確實屬於夫妻之道的一種,但那不能一概而論,咱們這是師徒,明白嗎,徒弟給師父洗衣服做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啊,你得這麼想。
可是。。。
沒有可是,咱們這叫師徒之情,師徒之情懂不?和男女之情是有差別的。
努哈兒有些生氣了,本來就不是男女之情,師父你又不是女人!
。。。。。。
花爺覺著腦筋開始疼了,一抽一抽的,郝率那臭道士算的還真準,努哈兒一看就是沒情竇初開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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