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趕緊地上前環抱住江舟君的腰,捏住阿伏手上的穴位使他鬆開。
阿伏摔下去濺起的水花灑了岸上兩人一臉,江舟君和白士傑惡作劇成功後樂的不行。只有還在水中撲騰的阿伏氣的大叫:快!快把釣竿遞下來,水底下有東西拖住我了,哎!別走啊!我不會游泳!今天是鬼節啊,快點!你們不要不理我啊,水下有水鬼的啊!啊!”
最後一聲叫喊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把水面上的荷葉荷花都嚇得震顫不已,花葉交蓋地互相安慰著。江舟君和白士傑在岸上捂著肚子大笑,笑著笑著,江舟君的胸腔又疼了起來,他的內傷還沒痊癒,情緒不宜太過激動,他捂住胸口“哎呦!哎呦!”地叫著,喘息不已。
白士傑看阿伏如此狼狽,臉上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同情地把魚竿遞過去,還在水裡掙扎的阿伏趕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順著這根竿雙腳亂劃游到岸邊,雙手攀住水邊上的凹凸不平的石塊往上爬,腳好像被細細柔柔的東西纏住了,動得艱難,阿伏堅定不移地認定那是從陰間跑出來的水鬼拉住他的腳,他嚇得臉色蒼白,眼淚都飈出來了,手腳哆嗦著,他狠命地蹬著雙腳,要掙脫出水鬼的禁錮,他還沒成親呢,他還沒有孩子呢,他虛歲才二十,他可不要做鬼,他可不要和小柔上演一場驚世曠俗的人鬼情未了的戲碼。
他的心裡在拿吼:蒼天啊,親孃親爹哎,你可一定要保佑我,我還沒有好好回去孝敬你們呢,怎麼能讓白髮人送黑髮人呢?在這種對親人愛人的眷戀中,在想活下去的強烈念頭裡,阿伏以頑強的毅力把潛伏在水裡的水鬼踢走,拖著沉重的身子爬到岸上來。他的手上和腳上都被石頭的尖角劃出了很多條細小的傷口。他直接睡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恨恨地看著戲弄他的兩人。
“今天是鬼節哎,要是我變成了鬼,我第一個來找你們報仇!絕不心慈手軟!”
白士傑拍著江舟君的背幫他理順氣,學著江舟君的口氣說道:“阿伏,記得帶上點鬼火,那樣我可以看的清你的面貌,你知道,我的視力有些不好,怕到時候認錯人誤傷你了!”
江舟君因為胸口疼,笑不出來了,他捂著胸口說道:“我到時候就成佛了,你還敢來正明寺囂張,連鬼都沒得做!”
“成佛?我看八成是成魔吧,心魔未除,連人都不是!”阿伏氣的有些昏頭,話不過大腦就說了出來,他的大腦還處在對剛才的恐懼中,內裡一片混沌。
白士傑有些擔憂地看著江舟君的臉色,江舟君倒是神色如常,沒有什麼不悅。白士傑憐愛地摸摸江舟君的臉,江舟君覺得這個動作太過親暱,把他的手推開了。
白士傑轉身看了看水桶裡的魚,說道:“這樣的話,今晚我來幫舟君你打下手好了,你剛才的話可要算數哦,能嚐到您的廚藝是鄙人的榮幸!”
“白大夫,期望不要太高,會毒死人的!”
“阿伏,你精力這麼旺,今晚不如你來守夜吧。”
“不不不!少爺,你以後是要成佛的,我還是在你的佛光照耀下比較安全,今晚可是鬼子的狂歡節啊,你怎能丟下我一個人!”阿伏立馬蹬腿坐了起來,裝可憐拉著江舟君的褲腳說道。
“我不會變成佛,我會……”江舟君頓住沒繼續往下說。
“變成什麼?”阿伏呆呆地問他。
你想變成什麼?白士傑同樣盯著江舟君的臉。這個人,總是那麼悲觀,什麼事都不往好的地方想,好像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他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有時候覺得他很幼稚,有時候卻感到他有著自己也比不上的成熟,他對他,研究得有些著迷。他希望以後的自己可以保護他,一個人從一出生,沒幹過什麼壞事,祖先沒犯過什麼罪,憑什麼就因為一些邪魔歪道的謠言而使自己的一生抬不起頭來,要在眾人的唾罵中苟且偷生?一個人縱使有了財富、名譽、地位,只要著了這個謠言的道,他的一生難有真正的笑臉相待。白士傑很想摸摸他的頭撫慰他,但他不敢,江舟君是一定會推開他的,他總是不接受自己對他的溫柔。
“變成……”江舟君咬著牙,手扭住阿伏的耳朵,阿伏痛的直叫,雙手推著江舟君的手。江舟君鬆開手,滿意地看著阿伏被
扭紅的耳朵,語氣輕鬆地說道:“變成老人!”說完就搖著輪椅轉身走掉。
阿伏和白士傑面面相覷,白士傑彎腰提著水桶跟著江舟君走,他說道:“我也會變成老人的。”
阿伏對這個答案有些鄙夷,他還坐在地上,身上都還溼噠噠的,那些水一直流回小荷塘下,阿伏順著這水跡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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