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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把它奪過來,自顧自地吃掉了,懶的理會他那膩死人的小把戲。
“對了,那天白士傑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不說,我就嚴刑逼供了啊!”梁雲飛抱住他的身體,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手作勢捏著他的脖子。
江舟君很煩這個問題,剛才也問,現在也問,是不是現今說實話大家都是不屑一顧當笑話看的?他的頭向後仰了一下,立刻就聽到梁雲飛吃痛的叫聲:“啊!我的頭!”
梁雲飛沒圖到好處,自己能量又消耗太多,便放開他,挨著他的身體吃著東西補充些營養。一邊吃還一邊不時地偷親江舟君,江舟君受不了那臉上的油,又躲不了他的侵犯,只能跑得遠遠的,梁雲飛一看他跑掉不樂意了,起身追著他跑,兩人又鬧了起來,石洞裡不時迴響著笑聲和罵聲。
射入山洞裡的白光此時已變成橘黃色,躺在石板上,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有了微微的涼意,兩人瞧著時辰不早了,阿伏肯定等的心急了,便起身收拾收拾就回去了。
阿伏寸步不離地跟著小柔,忙得不亦樂乎,他瞧著小柔,越瞧越喜歡,越瞧越不想移開眼睛。小柔聰明伶俐,怎麼會讀不懂他的心意,從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那目光就不住地在自己身上來回走,那嘴巴在他主子面前挺厲害,一到自己這裡,頓時就變結巴了,話也不會說,意思也表達不清楚,只會紅著臉憨憨的笑著,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她的後頭,甩也甩不掉。
小柔一開始是被江府三少爺吸引住了,她常常偷看三少爺做事、玩耍,可那個阿伏總是擋住她的目光,害她見到少爺一次,見到阿伏就會超過十次,久而久之,要是看到少爺的時候沒有阿伏的身影,她的心就會失落落的,幹活也提不起勁來,腦子裡滿是他憨笑的臉。有一段時間她覺得自己病了,胸悶,呼吸都不順暢,連容貌都不願修飾,只是習慣性的發呆,失魂落魄的,直到她看到阿伏推著少爺來桑園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她連少爺受了什麼傷也不關心,就想問問阿伏他這陣子幹什麼去了,怎麼一直都不見他的蹤影,見到阿伏那時候心裡面的激動像小兔兒亂撞一樣,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是望著他,一遍又一遍地端詳他的臉,她知道,自己喜歡上這個呆木頭了。
今天他陪著少爺和梁公子來桑園,臉上黑一塊灰一塊的,衣服上也沾上了炭灰,她看不過去叫他去小溪邊洗洗自己拿手帕幫他擦擦,這個笨蛋終於鼓起勇氣和她說真心話了,雖然說的零零碎碎的拼也拼不成一句話,但好歹他說了啊,自己就勉勉強強接受了,本來還想找個機會逼他接納自己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阿伏支支吾吾地表白後,忐忑不安地等著小柔的回答,小柔不說拒絕也不同意,而是含著笑嬌羞地低下了頭,得知小柔默默地同意了,他心花怒放,滿心歡喜地握住小柔纖細的手,激動地說不出一句話。阿伏既然得到了小柔的垂青,自然處處要為她著想考慮,便瞎熱心地要幫她的忙。摘桑葉的時候不是不小心被叉出來的枝椏絆倒了就是蹲下去的時候頭髮被勾住了,剛才還好好的一個清秀男子,現在變得像個沿街乞討的乞丐,身上的衣服被勾的破破爛爛的,頭髮亂糟糟的,臉上的泥灰比剛才更厚更嚴重。小柔見到他這樣子,笑得花枝亂顫前俯後仰的,露出本性打趣他。
阿伏和小柔在一起感覺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到傍晚了,才發覺少爺和梁公子上山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本來祈禱他們晚點回來的現在他悔的自打嘴巴,要是兩個人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山上飛禽猛獸多,兩個人上去的時候又沒帶任何的防備武器,以前至少還帶了兩副彈弓防身,現如今少爺腿又不靈便,如果真的出個意外……阿伏急的想要上山去,剛出了柵欄門,就看到兩人牽著手有說有笑地過來了,懸在心頭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他不禁埋怨著他們:“少爺,梁公子,你們兩個人去的也太久了吧?是不是又在幹什麼壞事了?”
梁雲飛心情舒爽地吹聲口哨,向阿伏拋了個電眼意氣風揚地說道:“當然有幹壞事了,想不想聽聽啊?”
梁雲飛一高興就得意忘形吊兒郎當的,江舟君最看不慣他這副樣子,還想把他們的事給抖出來,想都別想,他的指甲狠狠地掐進梁雲飛手掌肉裡,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地吩咐阿伏:“還不快備馬車去,愣在這裡幹嘛?”等阿伏離開後,江舟君不顧小腿還在康復中,退後一步,伸長腳就梁雲飛的屁股踹,力道不足,梁雲飛只是向前趔趄了一下,沒有預想中的摔倒,他拍拍屁股轉過身來帶著玩味的眼神淺笑著說道:“舟君,你是不是不服被欺壓,想用這種方式來反抗我?啊?”他走上前來,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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