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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敢讓自己受傷。”
說愛(更改作者有話說)
林熠被古斯塔夫一路抱著,送上一輛停在路邊的房車。剛上去就聞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接著被按倒在床上。有人開始往他身上插管子,貼各種儀器的線路,他還看到了麻醉用注射器,再然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等他再一次醒來,眼前已經變成了乳白色的天花板。
顯然,古斯塔夫又一次在緊要關頭救了他,而他,又欠了他一條命。這是第幾次了?林熠懷疑他們給他打的麻醉劑有一點多,他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房間裡只能聽見鬧鐘滴滴答答的響聲,肩膀和小腿上被纏上了厚厚的繃帶,他只能無聊地躺著。當然,他想要動也是不可能的。
身體不能動,但不妨礙他活動活動思維。發現有人跟蹤,是他從古斯塔夫那裡回到都柏林之後的事情。不過那些人的手段並不高明,像是業餘的好萊塢大片模仿者。今天的這些人明顯更像是亡命之徒,而手法也更老道。他們是一夥的嗎?還是說,有兩撥人都盯上了他。
被兩撥人跟蹤並不是一個好訊息,特別是在他剛開始調查的時候就陷入這種狀態。但同時也證明了一件事情,這個萊昂是個關鍵人物。很明顯有人不希望他和萊昂接觸。如果萊昂真的參與了盜竊那幾幅畫,那麼今天追殺林熠的就是他的同夥。可是另一撥人呢,他們是哪裡來的?
再假設另一撥人是他的僱主,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掌握他的調查進度。那為什麼今天他的僱主沒有挺身而出呢?是把他丟擲去當個誘餌,投石問路,還是用他來牽制住自己的敵人?林熠突然一寒,他不會又陷入到今年年初的那種亂局裡了吧。
無論如何,找到萊昂是有助於解決當前的困局的。可惜,萊昂已經不知去向,很可能被他的同夥帶走了,甚至已經被殺。還有一件事情很奇怪,為了幾幅走私的或者是偷來的畫,至於花錢找回來,但是不至於殺人吧!他們究竟是為什麼這麼怕自己知道,甚至到了殺人滅口的地步?
問題又回到最初的那一個:他的僱主透過這些畫運送的到底是什麼?
林熠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黑夜裡穿行,只能看見腳下一小片土地,完全不知道前方是勝利的重點還是敵人埋下的陷阱。而自己則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之中,甚至是槍口之下。這種被別人掌控的感覺太糟了。
門口有了一些響動,古斯塔夫走了進來。
“hi~”林熠抬起腦袋打了個招呼,可是沒有得到回應,就直著脖子僵在那裡。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麻醉藥弄笨了,剛才這個舉動傻透了。
古斯塔夫先去了陽臺,從裡面搬了個小圓凳,擺在林熠的床前坐下。他拿手托起林熠的小腿,將繃帶一圈一圈的拆開,低下頭細細地檢查創口。他離的很近,林熠甚至能感到他呼吸時,撥出的熱氣撲到小腿上,吹得他有些癢。
古斯塔夫拿被子將林熠的小腿點起來一點,然後站起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些包紮用的藥品器械,幫林熠換了藥,又一圈一圈地把繃帶纏上。做完這些之後,他又往前挪了幾步,開始幫林熠換肩膀上的繃帶。從走進屋裡開始,古斯塔夫一直很安靜地做著這一切,中途沒有和林熠說一句話。
林熠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於是開口說道:“你包紮的手法真好,是不是特意學過急救什麼的?”古斯塔夫甚至沒有抬頭看他一眼,安靜的繼續手裡的“工作”。
林熠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摸了摸鼻子,“那個,我應該謝謝你,這已經是你第三次救我了,啊不,第四次。”古斯塔夫依然沒有回答。
林熠突然爆發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我說了謝謝了,還不行嗎?現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是我不是你,你把臉拉得那麼長給誰看。你要是有不滿不要救我啊,我又沒有求著你救我!”
“我不想吵架。”古斯塔夫用一種近乎哀傷的表情說。
“吵架?我們兩個能為什麼吵架,為你是不是該救我,還是為了我該怎麼報答你?”林熠大聲問道。
“林,我說過,我不想吵架。”古斯塔夫緩慢地說道。“你現在該做的是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稍後再說。”他說完轉身往門口走去。
“等等,我只問一個問題。”林熠叫住他,“那些要殺我的人呢?你把他們都殺了,沒有問一問他們是誰派來的?”說到這裡他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或者說,你本來就知道他們是聽命於誰的。”
古斯塔夫又沉默了。從他的眼睛裡,林熠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他是一個極端自制的人,如果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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