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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陶冶情操知道麼?你在這裡住了十幾年,怕是還不知道你家窗外那棵樹叫玉蘭吧。”
今晚我坐在警車裡,車頂上的警燈一路轉著圈兒紅藍光交替往外照耀,染亮窗外一路的濛濛雨。
警笛還嗚哇嗚哇的響著,估計所有的路人都會以為這車上的警察剛剛擒獲什麼了不得的殺人兇手,在心裡為他們比劃一個大拇指。
白玉蘭,花期十天左右,花大而白,花期一過,花瓣會片片飄落,花開著的時候很美,落了以後,就很為難清潔工。
警車路過第三人民小學的時候,打了個急剎。
只見在前面路中間,站著個小姑娘,伸開兩邊胳膊挺著小胸脯,站得很穩當。
坐在我右邊的警車罵了句:“臥槽這孩子真膽大。”開了車門立馬下去向她走過去。
不一會兒,小姑娘被帶上車,在我左邊坐著。
那小姑娘扎倆馬尾,約摸七八歲的樣子。
我右邊的警察和前面開車的警察解釋說:“這孩子今晚媽媽沒來接她,說要投靠警察叔叔。”
開車的撲哧樂了,說:“住址啊電話啊什麼都不記得?這麼笨啊,長得挺聰明的啊。”
我右邊的警察點頭說:“啥都記不得,帶會局裡再幫她找媽媽吧。她老師也都回家了,在學校門口等一個小時了,校門都關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說:“這還下著雨呢,頭兒,咱給先帶局裡好了。”
開車的笑著,問:“小妹妹啊,跟叔叔們一起去警局好不好?”
那小女孩點著頭,說:“行啊。謝謝叔叔。還有,我不笨,上次我還在班裡面考了第一名呢。”
警車又一次發動,在夜雨綿綿裡沿著白玉蘭盛開的街道前行,我看著車外,覺得恍然如夢。
“也要學著把爸爸媽媽電話號碼記住啊,這樣有壞人欺負你,也能找爸媽幫你啊。”
我右邊那警察肯定是個蘿莉控,一直在努力和她搭話。
誰知小姑娘哼唧一聲,不理他了。
誰讓你老是說人家笨呢?
就像愛因斯坦記不住家裡的電話一樣,聰明人不喜歡記住去搜查就能找到的東西嘛。
我低頭看向在我左邊坐著的小女孩,沒想到她也在看我,和她目光一對視,她睜大眼睛,然後對我一陣猛盯。
“大哥哥,我見過你,你和儲男神手牽手在情人節演唱會上唱歌了。”
我點點頭,不知如何回應,儲由的魅力實在太大,沒想到我這麼個初出道的小蝦魚也有被路人小學生認出來的一天。
“大哥哥,你怎麼戴上手銬啦?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啦?”
我說:“我沒幹壞事,在拍戲呢。”
我右邊那個警察打斷了我:“他才不是拍戲呢,這些藝人啊,外表光鮮,實際上比誰都壞。他把人打傷了,人家告他呢,叔叔們把他抓了,讓他們的罪行被世人所知,讓大家清醒過來。
你這麼小,幹嘛追星啊,你這麼笨,別亂追星啊。哎,你好歹也記住一下你爸媽的手機號啊,多危險啊。”
我覺得右邊此時就是一尊唐僧。
給我帶手銬真的很對,不然我真的很想把他扔到車外。
你黑我就算了,你幹嘛老是說人家蘿莉笨,你好討厭啊!
果然,蘿莉撅起了嘴,說:“我只是沒有刻意去記可以輕易查到的號碼而已,我只不過今天忘了帶電話本而已。儲男神可不一樣,我相信儲男神一起同臺唱歌的人也是好人,才不信你的話哩。再說了,這個大哥哥我以前就有緣見過,我知道他是個好人。”
最後一句有點怪誒?
“你以前什麼時候見過他啊?”唐僧好奇心蠻重的。
“這是少女的秘密。”
嘖。
我才不想知道。
我也才不想和小學女生邂逅呢!
一路便無話,到了警察局。
我在此時充分意識到了自己的分量,原來之前我把自己看得太輕,以為剛發行兩首歌拍過幾個小廣告的新人沒人會關注,還曾暗暗以為原來那些八卦記者兇猛的傳聞都是謠傳,如今,才真正意識到了。
在我即將要毀了的時刻。
警察剛停穩,四面八方衝過來一大群記者,把車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打著傘的,穿著雨衣的,攝影機上裹著防雨布手拿話筒嚴陣的男女記者面帶興奮的神色,吵吵嚷嚷。
“請問蔡深對於自己暴力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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