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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嚷嚷著話費要扣窮他了,提都沒提今天會回來。
難道是他想給我個驚喜?
拍完病房那場戲,接著就要去趕著拍最後一場戲。
山可摸著他的鬍子,帶領著我們去找了個陵園,燈光道具佈景有條不紊地搭配好,他坐在監視器前指揮著攝像大哥,操著擴音喇叭喊:“開拍!ACTION!”
羅墨無捧著一個大飯盒,上面摞一捧百合花,出了場,他要祭奠長眠此處的人。
精緻石碑上貼了儲由的照片,儲由在照片上面淺淺笑,模樣乾淨得要命。
這一場戲沒我的事,我就坐在旁邊看他倆自由發揮,心靜如水,才有鬼。
有吻戲!尼瑪何九一這個劇本從頭到尾男女主都沒吻上幾次,結尾還偏偏要搞出來一個男二的弟弟的魂要從陵墓裡出來給男二獻吻的戲,尺度也太大了吧!拍這個有意義嗎!電視臺會減掉的吧!
我從一個星期前就開始和山可導演抗議,說這一段不要,剪掉才比較好,實在太不和諧,有傷風化,涉嫌亂倫,教壞小朋友。
山可摸著自己的鬍子,翻著眼睛說我迂腐,他說蔡深啊你看著挺聰明的啊,怎麼就不懂現在觀眾就愛看這個呢?病弱的美男弟弟,死後給了卻其生前夙願前來祭奠的哥哥獻吻,表示純潔的祝福,啊,哥哥我愛你,你以後一定要幸福,多好,多感人,你怎麼就不懂呢?
要不是徐長卿當時抱著我的腰硬拽著我,我就一衝動又犯下血案了。
跟誰拍吻戲不好,偏偏和羅墨無。
上次進局子的烏龍,最後那賤人嘿嘿笑著說是送我的薄禮,說我長得沒他帥一起演電視劇別人會說他羅二少欺負我,搞這一出給我增加曝光率和社會好感度,說什麼熱血正義的小青年現在很招人疼。天知道我當時如何忍者沒把拎去探望他的果籃砸他腦門上的。
蔡深,不可以,不可以脾氣暴躁,不可以動手打人,不可以感情用事。
你現在是站在聚光燈放大鏡底下的人,你要學著當一個不動聲色的乖巧聰明的後輩,和同輩和睦相處,共同進步。
儲由沒教過我這些,我無師自通,收斂稜角,學著磨合。
但是儲由怎麼能和別的人拍吻戲呢!!
我坐在小馬紮上,把拳頭攥得咯咯響。
同樣很閒的等著結束後吃飯的華瑩瑩和我家小助理小離一人搬一個小馬紮,坐在我身邊,華瑩瑩把她的爪子搭在我肩膀上,說:“姓蔡的,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把羅二少給拆吃入腹?”
我點頭,牙齒咬得嘎嘎響。
華瑩瑩也把牙磨得直響。
我可以理解她,畢竟她是個隨聲攜帶三本儲由寫真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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