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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深聽他這麼說,又換上一臉恍然大悟。
怎麼到現在,他還是把喜怒哀樂全都寫臉上啊。
“你又想找點刺激?”
“嗯,你奉陪嗎?”
陳雪楊唇紅齒白,比以前長高了點,偏瘦,站直像一棵小白楊,茁壯又健康。
周圍小弟已經開始起鬨。
蔡深咧嘴笑了起來,說行啊。
便伸手擁住他,託著他後腦,往他唇上咬,把舌頭伸進去舔。
周圍口哨聲四起。
“老大真猛!”
“老大真有魅力!”
蔡深鬆開他,他抹抹嘴,丫真下牙咬,特麼有點疼。
蔡深揉上他的頭,說滋味不錯,模樣十分流氓。
陳雪楊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那些都是過往啊過往。
愚人節搞表白啊什麼么蛾子的都省省,傷心。
自修改啊嗚我蠢
☆、第三十五章
我醒來的時候,天黑透了,抬頭四望,床不是我的床,桌子不是我的桌子,牆面不是我家的牆面,但衣服還是我的衣服,只是左腿褲管被剪到了膝蓋,整個小腿到腳踝都被打上了石膏。
我費力坐起來,伸手按向牆上那疑似燈泡開關的東西,沒想到那按鈕一下子閃起了紅光,房間門被人匆匆推開,白熾燈被點亮,如狼似虎般衝進來的是兩個護士。
我在哪兒?我記得我在徐長卿車後面坐著,徐長卿說了句你再煩我就撞樹,之後我們就撞了樹。
徐長卿那慫貨又在哪?
這裡似乎是醫院,難道我們傷得很嚴重?
“蔡深,你醒了啊。”一個圓臉護士笑眯眯地問我。
“嗯。姐姐你知道和我一起的那個戴眼鏡的在哪嗎?”我一聲乖得不得了的姐姐喊得我自己肝一顫。
那護士顯然很受用,笑得眼角魚尾紋更深了。“他在隔壁病房,腦震盪,還沒醒過來呢,你等會兒可以去看他。”
我心想徐長卿本來就有些腦殘這一震盪可還了得,青年才俊遭遇殘障命運的愚弄,可憐他二十八一朵花剛剛事業才發家。
“姐姐,我為什麼腿上打了石膏啊?我腿斷了嗎?”
這話一出我自己都鼻子一酸。
憑什麼,憑什麼命運如此玄幻,造化又耍人至此,既給了我觸…手可及的光輝燦爛,卻又為何立馬把我拋入深淵低谷?
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它絕對不能使我屈服。BY:又瞎又聾的偉大音樂家貝多芬。
我認真等著護士小姐的回答。
“這個,有點不好說。”她回答的猶豫。
若是我真的殘了,我就立馬和儲由分手,帶上我剛入戶不久的錢遠走高飛,或者乾脆出家從此六根清靜不動如山。
也就不會給他帶來為難。
絕對不想給他帶來一點點為難。
我嘴角彎上悽慘的微笑。
“嗯,其實,啊,本來不用打石膏的,你只是扭了腳踝。但是今天上夾板的那個護士是你的粉絲,她看見是你,就一定要給你打石膏,說是打石膏比夾板更能顯示出她對你的深情。”圓臉護士緩緩道。
她身後的長臉護士也點頭附和。
我很感謝粉絲的厚愛很感激她的用心良苦。
才有鬼嘞!!石膏!!給我一個扭了腳踝的病人上石膏是什麼心態!給我取下來!大夏天也不怕我的小腿被捂沒了腿毛!!!沒了腿毛我拿什麼去直白在夏天展示我男人的魅力!!我總不能老是在鏡頭前光膀子露腹肌吧!!我又不是變態!!!
我深呼吸一口氣。
“姐姐,石膏有些重,不太方便,能給我換成夾板嗎?”我柔聲問道。
長臉護士點著頭:“我們知道你被她上了石膏,已經罰了她三天工資了,一會兒就給你換夾板。”
我說嗯好那謝謝了。
長臉護士把我手機遞給了我。
她倆出門前我喊圓臉護士給我開啟電視開啟窗,她熱情地照做,還讓我在她筆記本上簽名,末了還把遙控器塞在我手裡。
我開啟電視,不停換臺。
我給助理小離打電話,打不通,關機。
不敢給儲由打電話,不知道怎麼交待。
最後和江逍客打電話吩咐說今晚我有事要夜不歸宿自己在家看家,他說了句懂,就掛了。
我看著電視廣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