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飆演技模式,佯怒地把垃圾又塞回小錢手裡;“自己吃的自己扔,能有什麼不對勁?”
“你也知道兆總最近動作比較大,困獸之鬥是什麼效果你懂吧?”
“我是不懂為什麼兆治信的對頭為什麼要盯著我不放……”門口的煤氣罐那個案子還沒解決,怎麼就又冒出來個跟梢的?!什麼時候日常變成跟惡勢力做鬥爭了?
以小錢的腦容量來看,對於這個問題也不好回答,從來都是兆治信吩咐什麼他做什麼,根本沒考慮過其他的,就算是有一定的自主性,那也是按照兆治信的程式來辦事的,叫他怎麼揣測兆治信的心思?!
太難為小錢同志了!
“你不如去問兆總,回去吧。”小錢酷酷地甩出這一句話,把難題又踢回衛栩那邊。
衛栩覺得就算繼續追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穫,只好作罷,拿著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自己手裡的垃圾往回走,路過垃圾桶旁邊順手把垃圾丟進去。
投籃!中了!二分!漂亮!
回到休息區,夏侯洺曄擺著八卦的一張臉湊過來問衛栩:“兆治信的保鏢怎麼跟著你啊?那傢伙不是天天跟著兆治信麼?什麼情況啊?你們?”
衛栩覺得這個問題簡直要燒掉自己全部的腦細胞,跟兆治信什麼情況?目前來看就是,兆治信自導自演的一部年度鉅獻臨近尾聲,總是故意不故意地把衛栩拉過去看戲。
然後安排一個保鏢負責他的安全。
這種行為到底應該說兆治信幼稚還是老謀深算呢?
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小破孩辛辛苦苦擺好了多米諾骨牌,非得要讓家長過去看看推倒骨牌的那一幕最精彩的景象呢?!
然而衛栩此時對兆治信的感情說不上怨恨,也更談不上愛慕。
時至今日,衛栩心裡剩下的只是對於一個很熟悉的人的友好,客氣而疏離。
況且阻斷在他們二人之間的還有,四年前由於兆治信的不信任而造成的誤會,或許不能簡單地稱之為誤會,畢竟已經成為無法祛除的烙印。
不會痛,但是就擺在那裡。
至於孩子問題,衛栩更是沒有想過要讓他們認親,只不過是一次活塞運動提供了精子,孩子的吃喝拉撒都是衛栩操心,憑什麼讓孩子“認祖歸宗”?
好在,兆治信並沒有對孩子表現出過多的興趣,更不可能想到孩子會是他們二人的後代。
再加上兆治信現在應該是沒有閒暇顧及到這邊,衛栩覺得也許等兆治信的“大舉動”結束,他們就應該可以橋歸橋路歸路,不相往來了。
現在這種非常時期,免費的二十四小時保鏢不要白不要。
又不耽誤他日常生活。
“我跟他能有什麼?”衛栩眉毛一挑,睥睨夏侯洺曄,語氣裡透著若有若無的嘲諷意味。
夏侯洺曄看著衛栩呆立半晌,然後笑道:“你剛才是兆治信上身了麼?表情神似啊!”然後又伸出手在衛栩臉上比比劃劃,“誒嘛,你剛才挑眉的那幅度,眼珠轉動的角度,簡直跟他如出一轍,真不愧是……”
“夠了。”
“……”
“夏侯,你安安靜靜地把節目錄完我們還是朋友。”言下之意,你丫的再像個老鴇子一樣嘰嘰喳喳地在衛栩面前作死,別怪衛栩翻臉無情。
夏侯洺曄訕訕地收起自己一肚子迫不及待想要往外蹦的話,心底腹誹道:真不愧是兆治信供起來的佛爺,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說幾句都不行。
四年前發生的事情,夏侯洺曄略知一二,以他一個旁觀人的角度來看,縱然是兆治信冤枉衛栩在先,可衛栩連弄清事實的意思都沒有,之間捲鋪蓋一走了之。
真不是男人的作風。
忒窩囊。
不管怎麼說,就算是不願意原諒兆治信,也得把是非曲直搞清楚,把真正的錄影的那個人揪出來洩憤啊!
怎麼就能夠做到跟沒事人似的抬屁股走人了呢?!
反觀兆治信那邊。
可惜了兆治信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懷疑誰不好偏偏就懷疑到衛栩身上。
等回過神來,人家衛栩連面都不願意露,直接讓向卿帶著律師過來談解約的事情,如果夏侯洺曄當時在場一定不會讓兆治信裝比成功。
籤毛線的字啊!
要毛線的違約金啊!
好好道歉挽留一下補救一下不會說麼?!
低一次頭就那麼難麼!
又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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