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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了,這樣糊塗可不符合你英明神武的人設。”
衛栩說得雲淡風輕,臉上也帶著淺淺的微笑,嘴角保持著頗有嘲諷意味的弧度。
“衛栩……”兆治信此時此刻遭遇人生第一次組織不起語言的危機,衛栩話說得很直白也很滿,“真的一次機會也不願意給我?”
“自你從我家出去之後,我就再也沒產生過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感謝你照顧我五年,讓我無憂無慮,臨走還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
“是我當時太沖動……”兆治信看到郵箱裡的影片,很自然聯想到當天一直跟蹤他的衛栩,想到衛栩居然用影片勒索自己,自然是怒不可遏,結果就犯了這輩子最嚴重的錯誤。
“一句衝動就完事了?這個誤會只不過是揭露出你最真實的面目,既然你不願意信任一個在你身邊五年之久的人,我又何苦找虐,找你的曲辰去吧,比我年輕比我浪。”
“我跟他不是……”
“是不是跟我什麼關係?我現在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你要是還有點自覺就別來找罵了。”
聽著衛栩的話,兆治信眼底的光亮一點一點熄滅,變得昏暗無光。
定定地看著衛栩片刻,放開抓著衛栩胳膊的手,緩緩地靠到車座上,仰起頭,闔上眼瞼,苦笑道:“真的太遲了麼?”
衛栩有些愣神,印象中的兆治信從來都是氣定神閒的,擁有最強大的精神力處理任何難題,從來沒有露出過現在這樣無能為力的苦笑。
現在的這個兆治信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就像陷在泥沼裡的人那樣絕望又無助。
☆、第35章 關於二次骨折問題
杜淳風的診所在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風景獨好,沒有過多的塵囂侵擾,來治病都覺得心情愉悅。
診所裡走出來的杜淳風迎接衛滾滾,抱起衛滾滾走到車旁,疑惑道:“怎麼還不下車?”
兆治信眼瞼微動,抬眼看去,眼神變得複雜,不自覺坐直了腰板。
兆治信往駕駛座瞥了一眼,見到如此奇怪的兆治信不禁有些驚訝,“兆總怎麼了?”
衛栩開啟車門,瀟灑下車,推著杜淳風的後背往裡走,“沒怎麼,進屋。”
杜淳風對於兆治信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很好奇,“你倆說什麼了?”
門外傳來發動車子的聲音,不一會兒便駛離診所門口。衛栩這一過程中都保持沉默,衛蛋蛋出來迎接他也只是抱起衛蛋蛋沒吭聲。
等到完全聽不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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