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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對這個看臉的世界絕望了……
“我記得這是你拍的第一部電視劇吧?也是憑藉這部電視劇從文藝電影範變成臉熟的電視劇演員走進廣大觀眾的視線。”
衛栩擦了擦額角並不存在的汗,“這個啊,都很早很早的戲了,估計大家都記不太清楚了,這是拍完電影馬上就拍的一部電視劇,很倉促,到劇組每天晚上背臺詞第二天就得拍,根本沒時間揣摩角色內心什麼的。”
“可是觀眾的確是靠這部戲記住你的啊,那時候霸佔黃金檔播出時間,不想看你都得看你哈哈,開玩笑。”
“不不不,我估計那陣子觀眾得煩死我,每天吃完飯坐在電視機前想放鬆一下,結果還得看我各種壞心眼設計男一,記住我也是被迫的哈哈哈……”衛栩被劇照引得滿腦子全是拍戲的時候那厚厚的劇本,還有各種繁複的宮廷禮儀,那可算是最勞心費神的一部戲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部戲是你職業生涯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對吧?”
“對,也就是這部戲把我定義為苦逼男二專業戶,從此各種男二都找我來哈哈哈哈……開玩笑的,這部戲對我影響很大,演到後來也就慢慢的找到演戲的感覺了,導演都說我進步很大。好像就是這部戲得了什麼盛典的年度最佳男配角獎。”
“對,這是你領獎時的照片。”
大螢幕放映衛栩上臺領獎致辭時的照片,抱著獎盃向臺下笑,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向臺下的兆治信笑。
螢幕上開始播放衛栩當天的領獎致辭。
坐在沙發上的衛栩看到錄影一陣恍惚,這部戲是兆治信給他挑的,本來向卿想替他爭取男一,而兆治信說不適合衛栩,演男二更能發揮衛栩的自身優勢,也能更容易得獎還不容易遭別有用心的人眼紅。
果不其然,衛栩憑藉這一苦逼男二一舉奪得那個什麼盛典的最佳男配角獎,得獎那天衛栩還興高采烈地用自己的片酬請兆治信下了次館子。
嗯,兆治信給他的錢和片酬是分開存的。
兆治信這種對於火鍋避之不及的人那天也沒有什麼異議,跟著衛栩風風火火地從頒獎典禮離開後就直奔火鍋店,涮得那叫一個暢快淋漓。
衛栩興致很高,那天喝了很多的酒,後來扯脖子在路邊開始唱數鴨子,兆治信問他為什麼突然想唱這首歌,衛栩抬手一指漫天的繁星,說那不是一群一群的鴨子麼?看到就想起這首歌了。
兆治信後來還說了什麼衛栩也記不清,只記得那天兆治信沒有折騰他表現得非常正人君子,破天荒地親力親為給這個酒鬼換衣服洗身子,然後人就鑽進書房開啟工作狂模式。
第二天的宿醉很難受,衛栩起床就被身下的獎盃給硌得不輕,齜牙咧嘴地把獎盃拿起來放到床頭,兆治信似笑非笑地靠在門口,端著杯子,“昨天無論如何也拿不走你的獎盃,只能留給你抱著。”
衛栩心裡咯噔一下,自己苦心經營的高冷形象是不是就此崩塌殆盡?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還說什麼了?”
“唔,你還說要去醫院看你父親,太晚了我沒讓你去。”
“沒了?”
“還吵著要裸著跟獎盃合影。”
“合影了?”
“嗯。”
衛栩頭上的黑線更加深邃了,“你為什麼不阻止我?!”
“手機是你自己的。”
衛栩連忙拿起手機開始翻照片,從頭翻到尾也沒找到照片,從尾翻到頭也沒找到照片,頓時怒氣衝衝瞪著兆治信:“照片呢?到底照沒照?”
“照了。”
“照片呢?!”
兆治信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晃了晃,露出一抹帶有惡作劇意味的笑容:“在這裡。”
“把手機給我!”衛栩撲過去怒搶手機。
“不,你人是我的,照片就也是我的。”兆治信不著痕跡地把手機轉移到另一隻手裡,同時攬住衛栩的腰,貼著衛栩的耳邊輕聲道。
宣揚所有權之後的程式,不用細說,大家都懂。
上一個喝成一灘爛泥的酒鬼有什麼意思,還是會炸毛會爆粗口會害羞的活物更有樂趣。
也就是說,又要嗶嗶嗶嗶分割線了。
從回憶中抽離,短片放映結束,衛栩的心裡升起幾分異樣,眼前這個主持人絕對的沒安好心,怎麼全揀著以前跟兆治信關係還不錯的大事件時間點放呢?
難道這就是猴子搬來的救兵?
然而事實並沒有衛栩想得這麼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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