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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總,從來就不是個好稱呼。
“那叫你什麼?像曲辰一樣叫你信?像陳越那樣叫你阿信?”衛栩在身後擰著兆治信的腰,憤憤不平,他就是不滿意那些不相干的人那樣親密地叫兆治信各種暱稱,所以一直以淡漠疏離的方式,稱呼兆治信“兆總”。
就是不爽,怎樣?
“隨你喜歡。”兆治信抱著衛栩,對於衛栩小孩子氣的舉動很是受用,他的衛栩就應該這樣,得理不饒人,而不是客客氣氣地叫他兆總,稱呼他“您”。
“那我叫你小狼狗得了。”
兆治信脊背一僵,饒是他這種“深明大義”的人,也有點不太能接受得了。
“小狼狗”是什麼鬼!
“你確定要叫……這個?”雖然兆治信已經是過了而立之年的“老男人”,思想也不是那麼的保守,但是這老傢伙還是比較正經的,活了三十多年沒說過一個髒字,也沒給人起過外號,更沒有人敢給他起外號。
因此對於“小狼狗”這個稱呼,有點……咳咳,果然是老了。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就小狼狗了,以後你就好好表現,指哪兒咬哪兒,不帶猶豫的。”衛栩對於兆治信為難的樣子十分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除了衛栩沒有第二個人敢叫的稱呼。
“沒商量?”兆治信猶在做垂死掙扎,不死心地問。
“對啊,連這個你都不同意,你還談什麼誠意呢?別耽誤我的時間,人家檔期滿得很。”衛栩在兆治信身上坐直了身子,食指一下一下地戳著兆治信的腦門,模樣非常的嚴肅認真。
就好像真的在跟人談合同似的。
“誠意……那好吧,讓你看看你的小狼狗咬人疼不疼!”兆治信猛地摟住衛栩的脖子咬上他的喉結,衛栩又驚又疼,張牙舞爪地折騰讓兆治信鬆口。
但是兆治信這次是完完全全貫徹落實“小狼狗”的本質要求,咬著衛栩的喉結就是不鬆口,舌尖劃過衛栩的肌膚,鉗制住衛栩不讓他動彈。
“神經病啊你!你咬我幹什麼!”衛栩最終逃離狼口,捂著脖子呲牙咧嘴想踹人,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呼死個挨千刀的,他媽的不是說好了指哪兒咬哪兒麼?怎麼還亂咬呢!
“驗驗貨,試用一下。”兆治信舔了一下嘴角,似乎回味無窮。
衛栩無語,這他媽的哪是狼狗,這就是一頭不折不扣的狼啊!吃人不吐骨頭的!
“臥槽我要退貨,你怎麼亂咬人!”衛栩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揉了半天,咬牙切齒地抗議。
兆治信看了一眼衛栩脖子上的牙印,用指腹輕輕地按壓,悵然道:“又要退貨麼?”
眼神淒涼得好像背後就是秋風蕭瑟,落葉紛飛的景象,還自帶二泉映月的bgm。
“不退貨可以,那你可不能再亂咬人了!”
“好。”兆治信笑著用嘴堵上衛栩還想繼續約法三章的嘴,撬開他的牙齒滑到他的口中擒住他的舌頭與它嬉戲,久違的味道在口腔中瀰漫,兆治信覺得亦真亦幻,不禁摟緊了衛栩,就像想要把他揉進身子裡一樣用力。
“唔……嗯嗯!”衛栩嘴上被堵著,又被勒得喘不上來氣,開始抗議,奈何兆治信實在太不捨得鬆開,一直無視他的抗議。
直到衛栩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兆治信這才放開衛栩,讓他呼吸新鮮空氣。
“栩栩,你準備什麼時候搬回來?”兆治信的手開始暴露本色,不安分地在衛栩的褲子上揉捏,苦行僧一般地過了幾年,現在可是思念衛栩得很。
也不知道憋沒憋出毛病。
不過以他現在身體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沒毛病,硬得抵在衛栩身子底下,怒刷存在感。
衛栩也感覺到他倆之間的異常,有些不好意思地動了動,然而這無異於火上澆油,情況越來越惡劣,衛栩渾身的血液開始趨於沸騰,可偏偏想到了還在帳篷裡睡覺的兩個孩子。
“滾滾和蛋蛋現在對你很有敵意……”
言下之意,回去遙遙無期。
兆治信有點鬧心,吻上衛栩脖子上的牙印,輕輕地吮吸挑逗,“孩子好辦,主要是你。”
“不是……”衛栩心說你還不知道那是你的小蝌蚪變的吧?
要是被兆治信知道了孩子居然是他們兩個生的,看兆治信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我會視如己出,絕不虧待他們。”兆治信這話說得不假,飽含真心實意,他雖然不喜歡孩子,可雙胞胎倒是懂事乖巧,雖然衛蛋蛋更任性一點,可也在容忍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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