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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見到衛栩突然嚴肅認真起來也不敢繼續潑水玩,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在衛栩和兆治信之間來回打轉。
兆治信挑了挑眉,說不出自己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高興的是衛栩還健在,剛才只是虛驚一場,生氣的是他都被嚇成那樣了衛栩還能一動不動地在浴缸裡裝死。
真是有夠欠管教。
“還想有下次?”
“沒有了沒有了,絕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衛栩赤/條/條地在浴缸裡發誓,膝蓋硌得有點疼,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坐著——就像一尊大佛一樣盤腿坐好,右手還有模有樣地四指並立直指燈管,嗯,衛栩這是對著燈管發誓呢。
然而他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就這樣在浴缸裡,坐得像一尊佛,那叫一個光明磊落,坦坦蕩蕩。
兆治信很無奈,關心則亂,再怎麼鎮定自若他看見衛栩割腕血染紅了一池子的水,腦子都當機了,連摸脈搏聽心跳這種常識性的東西都忘到到腦後去了。
現在冷靜下來,兆治信覺得衛栩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對著衛滾滾和衛蛋蛋說:“你們先出去,我和你們爸爸有話要說。”
雙胞胎看出來苗頭不對,馬上一溜煙地跑出浴室,還有模有樣地你一言我一語地為自己開脫,把責任全推到衛栩身上。
“誒呀,都怪爸爸非要玩,都耽誤我看動畫片了!”
“動畫片馬上就開始了,快點跑。”
衛栩一看兆治信把孩子支開這絕對是圖謀不軌啊!連忙從浴缸裡站起來往外跑,結果還沒邁出去一步就被兆治信攬住腰,衛栩擠出來一個十分討好的微笑,道:“治信,我……”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我們也玩玩吧?”兆治信現在已經不生氣了,只要衛栩沒事,怎麼樣作都可以。但是吧,從昨天起兆治信的那啥就還沒得到滿足,今天可算是逮到機會,雙胞胎也完全不會阻礙的樣子,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兆總!
兆治信箍著衛栩不讓他找到可乘之機逃跑,把浴缸裡紅紅的洗澡水給放掉,重新開啟水龍頭放熱水。然後拿了個毛巾墊在洗手池上把衛栩放上去,雙手環住衛栩的腰。
“栩栩……”兆治信其實對於剛才的鬧劇還是心有餘悸,他不敢想象要是真的他會怎麼做,最重要的人不在了,要如何度過餘生?
孩子還小,他們家從大人到小孩沒有一個能離開衛栩的。
一想到萬一衛栩不在了,他的心裡就塌下去一塊,空落落的。
“誒呀,我不玩這個了,你要洗澡你就洗吧,我餓了我去找點吃的。”衛栩開始打馬虎眼,扭來扭去想要回到踏實的地面,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兆治信絲毫不為之動搖。
“我也餓。”兆治信可不是肚子餓,他感到飢餓的地方,只有衛栩能餵飽。
兆治信貼在衛栩的耳邊廝磨著,撥出的氣息全部吹拂在衛栩的肌膚上,舌尖舔過衛栩的耳廓,引得衛栩一陣臉紅。
“孩子還沒睡呢!”
“他們在看動畫片。”
“水滿了!”
“我關。”
“臥槽,你關個水龍頭還抱著我幹什麼!我已經洗完澡了!啊……水進來了!快拿出去!”
客廳這邊雙胞胎全神貫注地看著動畫片,對於浴室裡時不時發出的詭異的聲音完全不受其干擾。
但是,心繫衛栩的衛蛋蛋還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浴室方向,“爸爸捱揍了麼?打屁屁的聲音好大。”
“好像是有點大,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動畫片演到精彩的地方,衛蛋蛋和衛滾滾立即被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把衛栩在“被打屁屁”這件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動畫片看了很久,某兩個大人的澡也洗了很久,久到雙胞胎都已經困得一步三晃地回臥室睡覺了,那倆人還沒從浴室裡出來。
不過現在是名副其實的洗澡了,衛栩軟趴趴地坐在兆治信懷裡靠著兆治信的胸膛,完全享受人肉靠墊的樣子,兆治信也一臉滿足,可不是吃飽了嘛!
“其實我昨天是和杜淳風去吃飯了。”
衛栩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坦白從寬,兆治信這麼深明大義的主兒,應該不會無理取鬧。
“嗯。”兆治信這個字的意思就是表示他知道了。
“他說可能明年冬天就要結婚了,這次回來出差看看我。”
原本閉目養神的兆治信這時睜開眼睛,皺起眉頭,杜淳風要結婚了還回來招惹衛栩做什麼?這是什麼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