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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語氣再怎麼溫柔,兆治信的話也是洋溢著鄙視之情。不會游泳總惦記出海做什麼?折騰個什麼勁兒!
旱鴨子衛栩就跟那貓似的,天生不會水,還就惦記水裡的東西,平生最愛吃魚。
被兆治信這麼一堵,衛栩雖然有點窩火,但還是忍辱負重地繼續犧牲色相,伸手解開兆治信襯衫的扣子,食指一寸一寸下滑,勾勒兆治信的鎖骨、胸肌,“你會就好了嘛!”
“我會跟你什麼關係。”兆治信往後一仰,嘴角噙著笑,眼底裡滿是笑意。
“我掉到海里你就可以救我啊!”衛栩趴到兆治信身上捧起他的臉,想起來亙古不變的那個問題,準備逗逗兆治信,“我跟爺爺掉進海里你先救誰?”
“他不可能跟你一起出海,再者,就算你們一起掉進去,也有救生員,我不用下水。”
“沒有救生員!”
“你不帶救生員跟他一起出海,還掉進海里是何居心?”知道衛栩是在沒事找事閒聊,兆治信也裝出嚴肅的臉,逗衛栩。
果不其然,衛栩開始耍無賴,“誒呀!你較什麼真兒啊!我就逗逗你玩!我沒事找他老人家出海幹什麼!”
兆治信還想繼續說什麼,衛栩卻往前一送,用自己的唇把下邊的那些話全都堵回去。
衛栩心明鏡似的,兆治信雖然平常話少,但是嘮叨起來比誰都煩,對付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
用他最熱愛的事情。
這麼長時間經過兆治信的訓練,衛栩已經不再青澀,吻技提高了那麼幾個等級,摟著兆治信的頸項就開始挑逗,如果不能出海,那就乾點別的事情打發時間。
不能白白浪費兆治信來之不易的空閒時間。
一吻綿長,叫停的卻是兆治信,把衛栩的臉從自己眼前扳開,讓衛栩坐好,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機,然後道:“你越來越主動了。”
要知道,衛栩剛開始做這被包養的工作時那可是一點自覺都沒有,沒有好臉色不說還左遮右掩的,像個小姑娘似的臉皮薄。
而最近,衛栩的臉皮厚度呈指數爆發式增長,坐到他身上不說還主動索吻。
兆治信有點不太習慣。
衛栩一副調戲良家婦男佔了大便宜的樣子,興致勃勃地抹了抹嘴巴,“這就算主動?我可沒你主動!”
說完還要解開兆治信的腰帶,繼續幹些不清不楚,讓人臉紅耳赤的事情。
兆治信按住他的手,“你到底是想出海還是想上/床?”
這可得問明白了,要是滾完床單又哼唧他要出海釣魚,兆治信就更心煩了。
手機那邊秘書還在不聽催問他什麼時候回公司。
只能二選其一,沒得商量。
衛栩坐在兆治信身上考慮半天,魚和熊掌要是想兼得得需要腦子。比如衛栩現在打的是這樣的算盤——先把兆治信騙出海,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海上,釣完魚,倆人血氣方剛乾柴烈火的。
不想多選都不行!
當即從兆治信身上下來,“出海!”
總裁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除了特定的事情(比如滾床單)以外用不著他凡事親力親為。
想出海,一個電話,人去碼頭等著就好。
衛栩腦袋上頂著遮陽帽,哼著小曲在兆治信身邊刷微博。主人要帶金絲雀出去玩,金絲雀不得吼幾嗓子顯示一下自己得寵的勢頭?
哦,說得噁心點,再自戀一點,那就是花樣秀恩愛。
實際上衛栩也真就是當恩愛往外秀的。
兆治信不願意出鏡陪他秀,他可以暗搓搓地引導圍觀群眾,往他所希望的方向聯想。
一直靜靜地看衛栩花式拍照的兆治信終於忍不住把衛栩手機拿過來,低頭一看,眉頭擰成麻花勁兒。
照片上衛栩的賣萌狀以及地上兆治信的影子,配字:粗海去玩耍好開心!親衛隊等我帶回來海帶燉湯!
“你是覺得上次的緋聞不夠抓人眼球?”兆治信把來不及發出去的微博一刪,神色不善地挑眉。
衛栩看著自己的花秀恩大業中道崩殂非常心痛,捂著自己的心口,假哭:“為何如此待我!”
“你是想繼女米分絲之後再多一個跟男人的緋聞?不想混了你就直說,隨便給你安排個什麼工作都可以。”
衛栩這才想起來,他他媽的是個不大不小的偶像,私人感情問題多少雙眼睛盯著呢!別說是跟男人的緋聞會掀起軒然大波,就連跟趙颯他們關係近一點都會被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