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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來電影院裡看結局。
是的,衛栩到現在也沒告訴兆治信結局是什麼。
衛栩和兆治信現在已經提前進入了老夫老妻模式,白天各自工作,晚上下班回家哄孩子,週末回去看看老人。
衛栩覺得很有必要看個電影,陶冶一下情操。
不過,很顯然挑錯了電影。
劇情就像大多數普通人一樣,相遇相識相知相愛,拍攝過程兆治信也是基本上全程在場,唯獨就結局那幾場戲,兆氏忙得緊沒功夫去“監工”。
所以,兆治信對於衛栩的腦洞還是比較好奇的。
當看到螢幕上的衛栩心灰意冷絕望地割腕時,兆治信不由得心頭一緊,彷彿那天衛栩假自殺的場景歷歷在目,猶如夢魘一般纏繞在心頭。
“治信?”衛栩發現兆治信的不自然,把兆治信的手拉過去放在手心裡攥緊,“我錯了,再也不開那種玩笑了。”
“沒事。”
感受到手上傳過來衛栩的體溫,兆治信覺得很安心,剛才的那種難受的感覺也隨之煙消雲散,關於衛栩玩笑開得過火這件事,兆治信並沒有怪衛栩,反倒是慶幸更多一些。
只要死亡是虛假的,騙他就可以原諒。
當然了,原諒是原諒,兆治信也得從別的方面把虧給補回來。
算算衛栩懷孕也有幾個月了,到了現在,衛栩的工作適當的應該差不多全都放下,專心養胎了。
山上的別墅,山清水秀的,是個好地方。
“明天我讓向卿把你的工作全處理下,給你休個長假。”兆治信思來想去,考慮到衛栩的心情還是沒有說叫衛栩不要繼續工作了,養家餬口兆治信責無旁貸,但是衛栩如果不想放棄自己的事業,他也會是持贊同意見的。
“休什麼長假,我已經打算好這是我的最後一部作品,金盆洗手不幹了,以後好好經營某某,做一個閒雲野鶴一樣的世外高人!哈哈哈哈……”衛栩提到自己以後的打算就忍不住露出了傻逼一樣的笑容,兆治信攬過衛栩的腦袋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好。”
兆氏娛樂已經合併到hs旗下,衛栩退出娛樂圈,從此以後,兆治信一直嚮往的普通人生活終於能實現了。
可喜可賀。
螢幕上正好演到夏侯洺曄跪在衛栩的遺像前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的樣子令電影院裡的觀眾為之動容,一時間影院裡全是壓抑的低泣聲,此起彼伏。
衛栩想到電影裡袁深的遭遇,也是無限唏噓,為了愛情不顧一切,到頭來滿腹衷情卻錯付,抱著對父母的失望,對現實的絕望,草率地了結自己的生命。
可憐,可悲,也可恨。
可憐在情路坎坷,不受親人理解。
可悲在所愛之人決絕的背叛,攜他人之手共度餘生。
可恨在懦弱無能,不敢面對殘酷的現實。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袁深也是勇敢的,結束自己的生命需要多大的勇氣,放棄自己所有的責任與擔當需要多大的勇氣?
影片到最後,袁深的父母出人意料地加入為同性戀者爭取公平對待的遊/行中,走在前方,為了彌補之前對袁深造成的傷害,為了阻止更多的悲劇造成。
而街角,領著妻兒匆匆走過的楊柳,看著自己曾經停留過的地方,潸然淚下。
是悔恨,是悲傷,是無奈。
不敢承認自己真心的懦夫,卻也是承擔起一個家庭的丈夫。
人類,正是如此複雜的動物。喜歡道德綁架、迫害他人的“聖人”,對此漠然視之的路人,助紂為虐的庸人,構成了立體的社會,有陽光普照的地方,也有陰暗幽冷的地方。
影片終了,也許會有諸多討伐之聲鋪天蓋地席捲網路,也許會有感同身受的無奈之聲,然而這些都不重要了。
做一部電影,只是想給觀眾講一個故事,無所謂悲與喜,真與假,僅僅是一個故事而已。
與兆治信一同沉默著走出電影院,衛栩出奇地安靜,任由兆治信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走在前面,還沒有吃完的爆米花被他遞給了門口的流浪漢。
坐到車裡,兆治信沒有急著發動車子,只是靜靜地看著前方來來往往的人群。
“你後悔嗎?”
“不後悔,我早就準備好和你一直走下去,不論再發生什麼。”
“以後有我,放心。”
萬幸的是,他們能夠應付任何阻力,排除萬難在一起。
同樣從電影院走出來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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