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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慎之介:而且那些分鏡頭很難吧!
中村悠一:是啊是啊,當然小說的話每一個動作的變化都只能用文字來表達更難。像這樣用幼稚的語言去表達的話,就會覺得這個人只會用這一種方式說話啊這樣。
立花慎之介:會這樣呢。
中村悠一:每一個不同的地方都用相應的微妙語感去表達,即使視角立場改變了,也能改變氣氛去說明當時的情景,我覺得這是小說家應有的表達。但是畫的話可是不一樣的,技法方面。
立花慎之介:是啊,畫好難啊。畫不了呢。
中村悠一:挺辛苦呢!
立花慎之介: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想做作家。
中村悠一:作為一個作家嗎?不做編輯嗎?
立花慎之介:編輯,做不了。
中村悠一:不做編輯?
立花慎之介:怎麼說呢,我是想自我表現的人呢。
中村悠一:哦哦……
立花慎之介:在幕後我呆不住的,絕對不行。這個業界的話,經紀人我就覺得絕對做不來。
中村悠一:編輯呀經紀人呀這些型別的工作價值我是完全不能理解呢。
立花慎之介:不明白呢!
中村悠一:會是什麼呢?說不的時候是最爽的時候?
立花慎之介:哈哈哈哈!
中村悠一:說“你這傢伙的漫畫才賣不出去的哦!”
立花慎之介:哈哈哈。羽鳥有說呢!
中村悠一:嘛,這個人是很自然的再說呢。多多少少帶點怨氣吧。
立花慎之介:有怨言?!
中村悠一:“唉,這樣會好賣嗎……”之類的,說說這樣的話,說不定還挺爽的。
立花慎之介:原來如此。
中村悠一:那自己負責的作家要是賣出來一千萬本會怎麼樣,給加薪嗎?
立花慎之介:會怎麼樣呢?不過我們這個業界也是吧,經紀人是怎麼算的?
中村悠一:經紀人應該沒有吧,經紀人的話,好像是看事務所的。
立花慎之介:好象沒這樣的吧……
中村悠一:也負責的藝人很紅,他自己也拿不到一分錢的吧。
立花慎之介:是吧。
中村悠一:就是因為沒有這種等價交換的東西,所以才很難感受到這個工作的價值吧。
立花慎之介:那,二選一的話還是漫畫家?還是小說家?
中村悠一:我啊,怎麼說呢,我不會畫漫畫,也寫不了小說。
立花慎之介:啊這樣啊,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有文采的感覺。
中村悠一:過去,小學,嗯?初中的時候寫的小說,二十歲成人禮那天會到自家隔了那麼久重新讀了。呀,真是嚇了一跳啊!
立花慎之介:誒,為什麼?怎麼了?
中村悠一:完全不成文,還有,用詞好土啊!
立花慎之介:啊,那個可沒辦法啊!
中村悠一:沒辦法,那個時候還是初中生,也沒怎麼讀過小說,不是什麼文藝少年,突然想寫個小說試試,這種事是沒法避免的。寫什麼“那傢伙來了”之類的。怎麼說,全篇很多都是體言結句的句子。(體言就是名詞代名詞等獨立詞,詞尾沒有變形,和動詞等的用言相對。體言結句一般只在和歌俳句中使用。)好難讀啊!
立花慎之介:會分點寫嗎?
中村悠一:對分一項一項地寫,就只是在那邊羅列。誒,等下,這個都沒成文啊!讀的人就是這個感覺。但是怎麼說,雖然不怎麼明白,但是很有意思。
立花慎之介:哦哦哦!
中村悠一:現在的自己就算是想這麼寫,大概也是寫不出來的了。
立花慎之介:哦,但是這個大概是對的。我也是,不是有那種嗎,畢業的時候寫的那些。那個我前段時間讀的時候,怎麼說,非常的,那個故事啊,我寫的是修學旅行的事,但是還參雜了虛構的事情。
中村悠一:不是吧!在說謊呢!說謊可不行!這個可不成了小說了嗎?!
立花慎之介:哈哈哈哈啊!中間挺小說的,中間說到新幹線那裡飛出了石子打到了我們什麼的。
中村悠一:會死哦!
立花慎之介:哈哈哈哈!
中村悠一:大慘劇呢。
立花慎之介:超級驚心動魄的!
中村悠一:還有啊,新幹線行駛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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