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他又要做接哨本的動作……。
“喂!死阿炮,看甚麼戲,過來教啦!”崗亭裡那個納涼的混帳同梯靠在邊上,一臉開心地看著菜鳥學弟笨拙的模樣。
阿炮蹣跚地走了過來,慵懶地說:“又沒關係,帶班是你,算他運氣好。”
“你都沒教好,下一個帶班是龍班喔!”
“不會吧?”阿炮的臉垮了下來。
“你想讓學弟陪你一起死的話我沒意見,到時候龍班一定又會兩個人一起做動作,直到標準為止,我們那時候不是被這樣操嗎?”
一旁的學弟聽得有些緊張,有些無辜。
被我這樣一提醒,跟我一樣簽了三年的阿炮才回想起當初的慘狀——反覆遞哨本遞到腳都起水泡。臨走前我跟那位跟錯人的學弟說:“辛苦點,練好就沒事了。”然後就踩著悠哉的腳踏車飄然而去。
身後馬上傳來遞哨本的墊步聲。
簽完一輪迴到連上,龍班正準備要跟我交接,“太早了吧?”我納悶地說。
他沒說話,只是用眼神告訴我:“陪我。”因為現場有其他人在,如果他當真說出口,那以往的威儀就付諸流水。
我抿嘴小小地點了頭,照平常跟著他帶哨兵上哨,等人一個個發落好之後,我便騎到他旁邊,絮絮叨叨地閒聊。
這次聊沒幾句,他卻說:“曾排是gay?”
我有點受驚,“喔”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看到的。”
我沒追問,這也不是甚麼令人意外的訊息,而是遲早的,更別提會被龍班這外表粗獷卻心思縝密的人給瞧出來。
在他的觀察下,只能躲得了一時。
“你不驚訝?”反倒是他問我。
我聳肩,“這種事在軍中也不是新聞了。”
“嗯,所以你沒問就是知道很久了?”
“耳聞而已,且,知道了也不好四處說,這是個人隱私。”我覺得他的話題有點偏離曾排這個焦點,若再問下去,可能會到我頭上來,所以我趕緊問:“那龍班你是看到甚麼?”
“他跟連上一位弟兄很親密。”
“有多親密?”
龍班沒說話,任憑風吹過我兩之間,隱約,像是我的錯覺,似乎見到了龍班的耳根染上了薄薄一層紅。
“很親密。”他複述一次。
“晚上嗎?”
“嗯。”
“喔,那這樣的很親密應該就是親嘴之類的吧……”我一邊想著會在哪裡被看到,以後要避開那些地方。然而龍班難得八卦,就好奇地再問問他:“那龍班你有驚訝到?”
“嗯,一點。”
竟然只有一點,鎮定得令人生疑,難道他看得比我還多?若是,又何必問,所以我繼續說:“只有一點喔?怎麼說?”
龍班神情些微變化,眸光閃了一瞬,像星子稀微。
“覺得這種事情怎會有人這麼高調,不怕被知道。”
“一樣米養百樣人,有人就是不在乎別人目光,活得比較自我些,沒妨礙到其他人就好了吧?是嗎?”
“也許。”龍班依舊惜字如金,很少讓對話可以持續上幾分鐘。不過他本身的魅力倒不讓我覺得因此反感,而是名符其實。
但我不會就此打住,“曾排若是gay,龍班你會因此對他印象差嗎?”
“不至於,公私分明。”
“因為他是排長?”
“嗯。”
嗯你個頭,嗯才危險,我對他這聲“嗯”很有意見,“萬一哪天曾排命令你親他呢?”
“不會。”
“甚麼不會?”
“他不會這樣。”
這你可就錯了,如果被他知道你是的話,搞不好那迷彩小妖精真的就做得出來,肉體可是他的最愛,尤其像你這樣的龐大尤物,特別當你是一號的時候,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窘境。
“確定?”我很懷疑。
“應該。”果然,那句“不會”只是在催眠自己。
“假使曾排要你脫光跑操場當處罰呢?”在軍中要找藉口罰人很容易,端看上級要刁難不刁難,小到服裝儀容、禮儀舉止,大到逃兵棄哨、竊運槍彈,都可以讓人在軍法粗糙的威儀下屈服,而在這之前得先過上級主官這關。
當過海陸的就可以體會一二,學長學弟制重的也能略為感受,好在我待的地方都沒有這樣的情況,不過也是要小心為上。
龍班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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