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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質。”他伸出食指,下了這個結論。
“屁!”我反駁:“沒氣質的人來論他人的氣質,你屁!”
“沒禮貌,我排長ㄟ……”
這時候我隔著褲檔摸了摸我的下體,晃了一下,笑說:“那我以後就不以下犯上了。”
“幹嘛這樣,何必這樣,排長最喜歡以下犯上的人了……”說著說著他就要摸過來,我閃開,問他:“如果龍班是大零號,那我不就可以不用跟你了?”
只見他到吸了一口氣,用“沒想到你會這樣說”的表情說:“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那這樣我就要找補給班長!”那時候的補給班長還沒被我吃掉,所以我聳聳肩,不置可否。不過事後證明曾排只是打嘴炮,他還是來找我解決他的生理需求。
這段跟龍班認識的記憶跟插曲還是很值得回味,我每每見到他都覺得被他愛上的男人應該很幸福,至少在做愛這檔事上可以不用煩惱。可前提是他得喜歡男人才算。
※ ※ ※ ※
晚上,班長在就寢過後來找我,寢室依舊只有我,其他人要後天才陸續收假,
所以班長還是睡在我這間寢室裡。
他躺在我旁邊,悄聲說:“你跟曾排常做嗎?”
我沒看他,笑了一下,回說:“問著個做甚麼?”
“問一下而已。”
“會這樣問的,通常是零號在問的。”我調侃他說。
“靠,最好是!”
“不然呢,我跟他做就不能跟你做?還是說你只想要我只幹你一個。”我在他耳邊輕聲說了這般露骨的話,他轉過臉來推了我一下,直言:“那是你我才給幹,不然你要讓我幹?”
“你很想?”
“可以?”他像是看到一絲曙光,我順著他的驚訝回應說:“你先跟曾排做過再說。”
“吼,對他就沒興趣,只有你心地善良才會願意跟他。”他躺正,沒好氣的回答。
“關上燈不都一樣,插進去就好啊,而且跟他做完我就讓你幹耶!”
他很肯定的再次強調:“沒辦法,他對我來說太娘了,我喜歡正常一點的。”
“最好是還有分。”
“各有喜好啊!”他又轉過來,再問:“好啦,讓我幹一次,我技術很好的,以後就可以互相來不是更好?”
“曾排不行,那龍班呢,你跟龍班做我就讓你幹。”我顧左右而言他。
“他太壯了,不是我的菜。”他又躺正,認真的回答:“而且,他是不是gay也不知道,看樣子不是。”
“曾排說他是,而且是零號。”
“怎麼可能……”
“沒甚麼不可能的,如果是的話,你要嗎?”
“……不行,光想我就硬不起來,只有跟你我才可以,我喜歡有一點斯文正常體格的,別再轉移話題,不然這樣,你讓我幹一次就好,以後跟你做,我都讓你幹。”
這麼好的條件,有點讓我心動,可是要被插就得猶豫一下,此時我又開玩笑問他:“這麼喜歡我?該不會要交往吧?”
“……交、交往,不能……”
這個回答讓我訝異了,追問之下他才坦言其實他在外面已經有男友了,在軍中也沒跟人發生過關係,那是因為正好我的身形跟他男友類似,所以觸景生情,投射作用,不過他強調他沒被他男友幹過,目前只有我敢這樣對他。
“既然有人了,那我就不碰你了。”
“吼……”
“吼甚麼,除非你承認被我幹有點爽?”
“哇靠,越說越誇張。”
“不然呢?喔,今天還沒抹藥喔,要抹嗎?”
看他沒回應,我偷摸了一下他的內褲襠,笑說:“都有點硬了,原來抹藥你會爽,呵……”
“你那樣舔,廢話,你被舔都不會嗎?”
“不會。”我很肯定,因為被舔過幾次都沒有敏感的感覺,只是溼溼癢癢的,甚至有幾次屌還因此軟掉。
“最好是。”
他不信,後來我讓他舔,他一聽之下很興奮,但我隨即補充:“舔你的時候你可以硬梆梆的,可是沒把我舔到也硬梆梆的話,就不給幹喔!”
“哪有人這樣……”
“有啊,就我啊,不要拉倒。”
他有點喪氣,可還是做了,我維持了那個尷尬的姿勢讓他舔吮了好一會兒,只見我原先被他口交到直挺挺的肉柱,在被他用舌頭整理後花園